而曹沫作为一个一品修士,根本就无从知晓对面玄衣老者的修为,但是他此刻面对气势惊人的对手时,没有露出丝毫后悔,脸色无比决绝。
“可惜啊可惜,白瞎了两位的天赋,今天孙老邪我就要做哪灭杀天才的勾当咯,要是你们今天没有多管闲事,而是老老实实修炼,指不定明天又是叱咤风云的人物”
自称为孙老邪的老者说道。
也并不是他自大到在这里惋惜天才,其实在说话的间隙,他就已经将修缘县里里外外外加周围几里都用神识扫了一遍。
除了那个闲云寺里的,并没发现有隐藏高手,看来在自己面前两位并不是哪个世家大族跑出来的历练的嘛。
在产生这个认识之后,孙老邪没耽搁分毫,立马暴起发难,冲青衣少女而去,至于那个白衣少年,区区一品,解决掉修为高的后,那不是手到擒来。
对于寻常一品修士来说,孙老邪这样想也毫无问题,甚至还有点谨慎的成分在里面。
可他不知道曹沫修炼的是缠人的本命飞剑,他在没搞清楚对手的手段时就贸然发难,这对于一个老江湖实在不应该。
就在孙老邪扑向南嘉鱼的瞬间,曹沫立马祭出本命飞剑,用尽全力施展本命神通。
孙老邪一个躲闪不及时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想要躲闪,目标明确,直扑南嘉鱼而来,却被一股强力拽了一个踉跄,南嘉鱼马上抓住这个机会一柄短刃直刺孙老邪面门。
孙老邪明显没有心里准备,或者说就是没有把这两人放在心上,眼见得一柄短刃当头刺下,马上收起直扑南嘉鱼的攻势。
被曹沫打断攻势的孙老邪一个心中暗恨自己差点就要阴沟里翻船,当即不再轻敌大意,马上就要使出自己的手段来先对付扰乱他攻势的白衣少年。
只见他抬起手中那个铜钟,刹那之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原来,就在孙老邪对曹沫发起攻击的空档,一把携带惊人气势的匕首直取孙老邪后心,七品巅峰修为的孙老竟然毫无察觉。
而且明明在他对曹沫两人进行试探之时并没有发现有其他高手在这附近。
可见出手之人隐藏行迹的能力之强。
那柄让孙老邪感受到威胁的冰冷匕首直接刺入他的后心,可是在匕首刺入之后,竟然马上收了回去。
原本已经心存死志的孙老邪立马抓住这个空档,将手中铜钟向后面祭出,铜钟在脱手后发出立刻变大,直直朝后方砸去,七品巅峰一击完完整整招呼在身后之人身上。
身后之人一声闷哼,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一击得手之后,孙老邪马上辗转腾挪远离战场中心。
得立定身形后,他已经对出手之人的手段在心中有了大致了解,如果刚刚一击是偷袭之人最强一击的话,那他绝不会超过七品。
孙老邪这才看清楚那个在他身后出手的中年人,只见那人一袭黑衣,中等身材,此时正口吐鲜血,显然刚才自己的反击让他受了重伤。
孙老邪不认识他,只当是面前少年男女的护道人。
而曹沫在看到那黑衣中年人后,一下就泫然欲泣,眼泪不争气的就流了下来。
他不敢相信地擦了擦眼眶,再三确认后,他急速掠到身着黑衣的中年人面前,抹了把眼泪,有些委屈,有些责怪,
“宋叔,你怎么才来啊,你怎么才来啊。”
那位黑衣人缓了缓伤势,擦去嘴角的血迹亲声笑道
“这不是不晚嘛,恰好赶上了,怎么,都长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啊。”
曹沫不答,只是一个劲的抹眼泪。
在不远处的孙老邪对这一切听得真切,不过他可不管什么叔侄情深。
刚刚自己一个不注意就受了伤,再不敢大意,控制那口巨大的铜钟就再度向两人撞了过来。
杀两个是杀,杀三个也是一样的杀,在他这个七品巅峰的境界,除了那个六品要多花点时间,其他两个,都一样。
就在那口大钟撞向两人的千钧一发之际,一位寺庙打扮的中年人以一种闲庭信步的姿态至街尾而来。
姿态很随意,可是他的速度却是十分惊人,中年人双掌推出,大袖飘摇,稳稳接住了孙老邪那一击。
“阿弥陀佛,你这是算定了我不会出手?”
中年人缓缓开口,随即又说道
“昔日错,今日还,赎罪二十载,今天,那就让贫僧一道把这修缘县的尘埃扫个干干净净吧!”
曹沫看清来人正是昨晚在寺庙将他和南嘉鱼两人扫地出门的闲云寺的带发僧人。
“区区七品上的修为,也想对付我,加上他们几个也够呛,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指了指曹沫人等,孙老邪狰狞着说道。
待说完,他的气势又猛地拔高了一大截,并且不再刻意隐瞒修为。
“我孙老邪这口送钟下没有无名之鬼,报上你的名来。”
“修缘县罪人谢崇前来扫清污浊!”
谢崇刚一说完,孙老邪凌空御风冲向谢崇,而他那口在他身后悬浮的大钟竟然产生灵智般不用孙老邪驱使,以一种极快的速度也冲向谢崇。
只见谢崇只是胸有成竹地呼了一声佛号,一个倒飞躲过配合大钟夹击而来的孙老邪,一掌推出,直向孙老邪胸口,孙老邪不敢托大,驱使大钟挡在身前。
大钟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后倒飞出,趁谢崇出手的空档,孙老邪急速掠向他。
谢崇躲无可躲,结结实实吃了一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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