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龙今朝,被誉为东傲国最尊贵的人。
打我记事时起,我接受的就是江山社稷、国之重任、黎民百姓、天下大势诸如此类的教育。
从这些教育中我清楚的知道我未来将要走一条什么样的路。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我以为我的一生将一如我的父皇再或者抑或我的先祖般一路走下去。
只到遇到我生命中的女孩,我的镜儿,我的你。
我的认知、我的生活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天德帝十七年的七夕。
那一年,你只有七岁。
圆圆的脸,肉肉的颊,挽着我最好的朋友林漠轻的手,在络绎不绝的人流中,鬼头鬼脑的左看右看,那双大大的眼睛中闪着新奇。
呵呵,胖是胖了点,但很可爱,就像从年画中走出来的年画娃娃般可爱。
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走到你和漠轻面前,指着你问漠轻:“她是谁?”
“镜儿,叫龙大哥。”因在逛街,林漠轻自是不想表明我的身份,免得引起轰动。
原来,你就是他常不离口的妹妹林镜镜。
我仔细的打量着你,而你也好奇的打量着我,还对着我扑闪了两下你那大大的眼睛。
不知怎么的,我从你的眼睛中看出了好奇,也看出了算计。
我觉得,我就是那么的懂你。
“太子哥哥好!”
你不但不叫我龙大哥,更是非常谄媚的唤了我一声‘太子哥哥’,可以说,这声‘太子哥哥’对我而言无异于天籁之音。
对你好感徒生,我示意林漠轻保护与我随行的妹子秋彤,而我则牵了你的手,“来,既然碰到了,我们找个地方去座座。”
可是,你很不规矩,很是好动,不时的左偷右看,似乎所有的东西对你而言很是新鲜。也是啊,你这个相府出生的千金打小关在府中长大,只怕这是头一次出来吧。
不知不觉,我想起自己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更惨,连皇宫都没出过呢。
突地,你来了一句:“你在给他们制造机会。”
顺着你的眼光,我看向秋彤和漠轻。说实话,我觉得他们两个很配,而且秋彤对漠轻确实有那么些意思。这也是我和漠轻走得越来越近的原因。
不过,一个年仅七岁的小屁孩能够看出我的成全,倒是出乎意料。我‘哦’了一声,好笑的看着你,问:“你为什么不说我在给我们制造机会?”
你挺了挺肥肥的小蛮腰,然后努力的抬头看着我。大大的眼睛中闪着‘你老了、我还小’六个字。
“嫌我老了?我和你大哥一样,不过比你大十岁而已,老不了多少!”
我当时的一句无心之言,你的脸却似乎变了色,生怕被我钦定进宫似的,道:“三宫六院不是我想要的。”
小屁孩懂什么三宫六院,居然还这般故做老成,你这般可爱的神情惹得我心情莫名的好,也止不住的‘卟哧’一笑。
“听说,宫门一入深似海呢。”
“噢!谁告su你的,可不要告su我,是你大哥告su你的。”
“书上看的。”
“哪里的书?”
“知道么?里面有一句话我记得最清楚,可就是不明白。”
“什么话?就是那宫门一入深似海么?”
“后宫佳丽三千人,何年才能轮一轮。”
闻言,我震愕的看着你。这个小屁孩是在和我讲成人的笑话吗?你真的只是个小屁孩吗?
可看你婴儿肥的脸,稚气的神,是小屁孩无疑啊。
“太子哥哥可知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你的眼神从神秘到算计,我突地大笑起来,莫名的心情好得不得了。我觉得,也许我捡到一个开心果了。
翌日,御书房中,我特意找来漠轻,问了些你的状况。
得知你居然在陈夫子名下当学生。
呵呵,陈夫子是翰林界的泰斗,更是我和漠轻的夫子。他有一个特色:遵循棍棒底下出人才。
我首先想到的是,从来不安分的你在陈夫子名下会挨多少顿棍棒。
“漠轻,镜儿今天在上课吗?走,看看她去。”
“这个……今朝,你的公文、奏折。”
“唉呀,闲散个一天也死不了人。看镜儿要紧。”
当我和漠轻到了国乐小学的时候,你正在上课。课堂上,陈夫子讲得口沫横昨晚的事说得口沫横飞。完全无视课堂纪律。
陈夫子给了你几次眼神警告,你却当作无视。最后,陈夫子只好点你起来回答问题。我记得相当的清楚,问题是什么是惯性。
你很是调皮懒散的回答:“刚才我在下面讲话,虽然您暗示了我一眼,我没停住,接着您又暗示了我一眼,我仍没法停住,这……就是惯性”
紧接着是哄堂的笑声。
漠轻握着拳头抵着额头,想笑不敢笑。我则道了声‘有意思’后,眼见陈夫子的脸黑了,让我想起当初但凡课堂有人捣蛋的话陈夫子喜欢体罚的事。于是我急忙现身,打算帮你解围。
“太子和林侍郎光临,所为何事?”
“太傅不必拘礼,只是想起当年您教授我们的情形,今天正好有空,有兴趣再来听历一番,你只管授课即是。”
可能因了我和
可能因了我和漠轻的到来,课堂显得极奇的严su。这番严su安静的课堂正是陈夫子喜欢的。自是讲得神采飞扬。
紧接着,陈夫子又问了一个‘公牛和母牛走在田野里,这句话正确吗’的问题。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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