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我今日在这里发誓,我是真心觉得你是个好人,如果我说谎,我将万劫不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年举起自己的右手,立下了一个郑重得好像是一场儿戏的誓言。
长期以来,扮做是男儿身的少女,终于放下了心中的猜疑,在一片泪光朦胧当中,轻轻吐出了一句话。
“我相信你。”
-
苏慕槿带在原主的体内,看着面前的一幕。
这一幕是那么的熟悉,在她昏迷过去之前,就在她的眼前发生过。
那个叫白若的,为了让她相信自己,就许下了一模一样的誓言。
是巧合吧,一定是巧合吧。
虽然两个人的名字当中都有若,但是肯定不是同一个人,绝无可能。
苏慕槿没有发现,当她意识到白若和贺兰若之间微乎其微的一点联系的时候,自己的心中原本紧绷的一根弦,突然就松开了。
如果白若和贺兰若之间有着什么联系的话,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家的江驿小可爱,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少女终于伸手接过少年递来的猪蹄,吹散了还漂浮在空气当中的袅袅热气,轻轻咬了下去。
嗯,真的很不错。
*
不知过了多久,苏慕槿终于从那个梦魇中脱离出来。
她现在有点失去了时间概念,自从她昏迷过去之后,那个山洞中的梦魇,就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循环,再循环。少女曾经那些无法言说的痛苦和秘密,也让她经受了千千万万遍,到了最后,她好像就是曾经的苏慕槿,那个在黑夜中崩溃的苏丞相就是她一样。
苏慕槿伸出手,支撑着自己,从躺变成了坐着。
身体依旧虚弱,但是比昏迷之前,已经好了很多。
苏慕槿拉开身上的一层被子,准备查看一下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形。她还记得,在她昏迷过去之前,看到的白若无比焦急的眼神。
等等,被子?
哪里来的被子?
这一下,苏慕槿昏昏沉沉的状态荡然无存——她被吓清醒了。
奢华的房间,熟悉的被褥,以及当时她醒来之后,就直奔过去的梳妆镜……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明明白白的告诉苏慕槿,这里,是她的丞相府。
她回来了?!!
苏慕槿再也顾不上身上的虚弱无力感,在房间中这里摸摸,那里转转,确定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不是所谓的梦中梦。
最终,她来到了梳妆镜的面前。
镜子当中,倒映出她依旧显得有些苍白的面容,以及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
苏慕槿吓了一跳,连忙用袖子擦拭起来。
她竟然在梦中,哭了吗?
“主子,您醒了吗?许郎中来了。”
是朔风的声音。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的苏慕槿陡然被惊醒。许郎中要来?
苏慕槿从小就在花楼中长大,花楼中的医疗条件虽然没有京城中那么好,但是由于职业的特殊性,所以蓬莱阁中也是经常有郎中出入的,为阁中的货物们,看一看所谓的职业病。
所以,苏慕槿是知道一点关于脉象的常识的。
在平日里,男子与女子的脉象大差不差,顶多就是男子因为更加气血方刚,所以脉象会更加有力一些。但是当女子处于月事之中,那脉象就大不相同了。
苏慕槿在一个常驻在蓬莱阁的老郎中那里听说过,女子在月事来的前一周,就会出现一种叫做滑脉的脉象,这是一种可以说只会出现在女子身上的脉象。
她没有想到,不久前,才在山洞中爆了马甲,眼下,可能又要爆一次了。
苏慕槿欲哭无泪。
“主子?”
朔风的声音再次传了进来,却不是在禀报,而是在小心翼翼的试探。
见始终没有得到屋子中的回应,朔风略显得有些焦急,连忙对着许郎中交代情况。
“许大夫,是这样。主子三天前在馔玉楼吃饭的时候,被一伙人绑走了,今日早晨,城中巡防营,才在京郊的一处山洞中发现了昏迷不醒的主子。许大夫,主子能不能醒过来就靠你了呀,我已经把宫中来的太医都打发走了,还不知道绑走主子的人到底是谁呢,可不能把主子交给外人……”
朔风自从苏慕槿出事之后,就好像是成功解锁了话痨属性一样,一张口就絮絮叨叨,根本停不下来。
许大夫听得头疼,感觉主子还没有醒过来,自己就要被轰炸的只想倒地不起了。
“呃,朔风大人,这些情况先不要管,可否让我先进去看看主子的现状?”
“哦对对对”,朔风连忙点头称是。
看着朔风懊恼的样子,许大夫觉得,在治好主子之后,自己应该给这位主子的贴身护卫大人也看一看,主要是要治一治脑子。
许大夫伸手,正准备推门而入,门却直接从里面打开了。
错愕地看向门内,正见到苏慕槿拉开门的手还停留在门上,一张引得京中无数待字闺中的女子恨嫁的脸,如今苍白地面无血色,但是依旧倔强地说道:“我已经醒了,没事了,许大夫请回吧。”
“主、主子?”朔风看着确实是站着的活的苏慕槿,有点不敢相信,随后反应过来,主子苏慕槿刚刚说了什么。
“不行啊,主子,封管家说了,无论如何,都应该让许大夫为您把一把脉。”
朔风急了。
苏慕槿冷冷地瞥了朔风一眼,她还没有忘记,朔风这个家伙,可是在她与江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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