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张烈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他现在的身份更已然是整个砺锋山的高层修士。
因此师叔王婉仪在归元山的洞府侍女,甚至直接就放他进入,而后才去进行通传。
紫府境的修士,若是不受内伤,不损形神,有近乎四百年的寿元。
因此一次长久的闭关,十年八年也是有的。所以任何关系亲近的人前来之前,必然是要先一步发出灵符书信,约好时间的,至少不必让一方等上太久。
这一次也是一般,张烈进入洞府当中,有侍女先是送上灵茶。
张烈举起茶盏,轻品几口,只觉得口齿留香,就连自身体内的法力运转,也因此加快一些,便知道自己所饮的灵茶,堪称上品。
没过一个时辰,师叔王婉仪便走出来了,她精修道法,虽是两百年修行之人,然而身姿容貌依然宛如少女。
只是这一次,张烈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王师叔似乎有意无意间,微微回避开自己的眼神。
“元烈,你有段时间没有过来了。”
“火云洞当中事务繁多,的确是有段时间没有给师叔请安了,请师叔恕罪。”
眼前这位王师叔虽然是性子清冷,不愿与人交流。
但是对于自身是真的不错的,张烈每一次带着厚礼前来,这位师叔的回赚都是多出,甚至远远多出张烈带来的礼物。
以至于张烈后来有些不大好意思再前来了,否则好像是在占这位师叔的便宜。
后来王婉仪似乎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再给张烈的回礼,就尽量做出价值相当,乃至于只是稍稍多出一些了。
两人品茶论道,言谈诸般事务,这是张烈最喜欢的环节,王婉仪心思细腻,很多时候张烈对于修行上的疑惑,她表现得远远比师尊七煞道人有耐心得多。
七煞道人是提点一句,你小子能听懂就听懂,听不懂就是没那个悟性,老子懒得再说我了。
以至于他的弟子当中,这些年也就出了一个张烈,一个厉曼梅,修成筑基小有所成。
这其中厉曼梅更多的还属于言传身教的范畴,是跟在七煞道人身边看得多了,听得多了,学的多了,才有所顿悟的。
而对于自身的请教,师叔王婉仪则真的是细心教导,甚至有时一时词不达意,事后还会发出灵符再详细的描述一遍,以免张烈生出谬误错解。
品茶论道之后,两人又说到了山中的许多事情。
不知怎地,说到了张烈的秦师兄秦云枫,这几年一个劲给自己介绍道侣的事。
今日是名门贵女,明日难得道体,后日是精美鼎炉,再后日是服侍婢女。
“师兄他是为了稳住我,免得我在这要紧的时候给他弄出麻烦来。”
因为这两年已然与王师叔处得颇为亲近了,张烈不大在意的随口玩笑言道,说得,却也是实话实情。
然而,他却是没想到,因为自己的这一番话,让面前的师叔突然沉默,不言不语了许久。
直到,张烈也感到有一些异样。
“师叔?”
“……以元烈你的道基与性情,未来的道侣选择是要好好把握的。尽可能选择真阴未失的女修,借助真阳、真阴之力增厚道途底蕴,而不是一晌贪欢将大好的天赋虚掷。”
“元烈,受教了。”
虽然,有些不大明白王师叔为什么会突然间这样说。
然而这是长辈表示的,对于弟子的规劝,更何况王婉仪还神色郑重,因此,张烈还是起身施以道礼,表达感谢。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口鼻之间暗香浮动,张烈只觉得自身神识有些过于松散,几乎一时控制不住身体,在施礼之时身躯前扑。
一下抱住了,眼前的玄服女冠。
“这,这……师叔,王师叔我不是有意……”
香气袭人扑面,耳边传来王师叔柔美的低语声:“无事的,我不怪你。也希望,元烈你日后不要怪我才好。”
想象铺芳褥,依稀解醉罗。散时帘隔露,卧后幕生波。
对影闻声已可怜,玉池荷叶正田田。不逢萧史休回首,莫见洪崖又拍肩。紫凤放娇衔楚佩,赤鳞狂舞拨湘弦。鄂君怅望舟中夜,绣被焚香独自眠。
恍恍惚惚之间,不知过去多久。
当张烈再一次回过神时,自己依然还坐在洞府当中的梨花大椅之上,然而眼前柔美端庄的师叔,却已然不见影踪。
“……”
似乎自己前一刻,还有些头昏脑涨,失礼失仪,下一刻,就已然神清气爽、状态大好。
作为修仙者,张烈第一个反应是检查自身神识与法力状态。
结果没有发现任何问题,相反,无论神识还是法力状态都有不小的滋长,经过这四年修持,张烈也不过是打好根基,将筑基一层法力提升到高处而已,然而此时此刻,丹田内的法力积蓄却已然达到了一个自己也想象不到的境界。
“我是怎么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侍女王婉仪洞府当中的侍女前来,恭身之后说道:“张都统,府主说您刚刚茶醉,灵气引导之下法力突破,府主为您看护两天后,现在已经有些累了,请您择日再来。”
虽然对方说得是很客气,但张烈当然听得出这是逐客令。
更何况自身状态的确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只是脑海当中,似乎多出了一些如梦境一般,亦真亦幻的奇妙记忆。
但对此张烈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是召出飞剑御剑离开归元山王师姑的洞府。
数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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