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罗岛外面的世界已经变得安静,绾晴轻轻的将羽滢搂在怀里安抚,似乎在说三人的感情从来都没有变过。
白岈被乌魈“重九夺天刃”摄将入宝塔内后平稳落地,而且愤怒的火焰使得他在地上深深了烙了两个脚印,使得周匝地面碎裂了数到裂痕。
乌魈见此之后终于无法在阴沉下去,狰狞地笑了几声,额头前那捋遮挡左眼的秀发也挽在耳后,第一次露出了“双色瞳”。两眼同视的状态下,让空气变得阴森恐怖起来,恍惚空间在扭曲,实物在他眼前朦朦胧胧的似在发生形变。
他将一坛酒丢给了白岈,笑道:“你的成长却是惊人,我没想到你能把剑红伞推出去。不过,你岂不是白白来送死吗?你们联手或许有一线生机可言。”
轻轻的呼吸了几口,宛如轻轻的叹息,颇让人寻味。似乎是在他的所作所为做充分的解释,那就是:没有错,必须这样做,是坚定不移的。
乌魈见白岈怒视着自己,没有喝酒,又笑道:“怕有毒吗?还是怕喝醉了,打不出力道?”
白岈冷声道:“给我个跟你喝酒的理由。”
乌魈满灌了几口,笑道:“我跟你喝酒是为了坚定杀心,因为我怕羽滢会跟你走……酒壮怂人胆,我害怕羽滢为了你会跟我反目成仇,所以要壮胆。至于你跟我喝酒嘛,算是我不开门让剑红伞进来陪你送死的一份敬意吧,而且我答应你,今天是我们两人之间的恩怨,你死了,我不杀她。”
白岈仰天灌了几口,凝眸射冽,一份杀意的冷笑展露了出来,已不在是愤怒,似乎是好战时的那份冲动,说道:“念在你只远远看着羽滢的份上,我也应该对你宽容些才对。”
乌魈伸了伸懒腰,回笑道:“别误会,跟你和羽滢都没关系……我只看着羽滢,是因为萧姝,我不想打破我们感情,不想让我们的感情出现一丝裂痕……只想尽一qie可能的表达我对她的思念。但是我无法容忍跟萧姝有着一丝联系的人离我远去,更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坦白的说,我只想看着羽滢静静的度过这一生,这样萧姝在天上会知道我没有背叛她,也没有忘ji她。”
白岈道:“你不是魔神吗?你头上还有天吗?”
这时镇魂鸽飞落在乌魈的手中,变化成了一柄冉冉冒着黑白之气的利剑。乌魈笑道:“我不过是人而已,但我心中有天,而且还有神,唯一的神,我相信我的神会保佑我萧姝的灵魂。”
白岈拔出了神霄剑,冷笑道:“原来你心中也有神,这太让人感到意外了。”
乌魈冷冷发笑道:“哼哼……其实人都有无法抗拒的魔道心情,只是有些人还没有遇到,没有被唤醒。我的魔道心被唤醒了两次……一个是我的神,一个是萧姝……你若是遇到同样的事情,你也会跟我一样。”
白岈不明白他说得什么意思,但是见他散发的真气正是“仙之霸气,逆鳞龙威”时,方知乌魈走的是“天道流”,而且在此道之中坠入了魔道。真气的运行有着异常惊人的波动,这番波动是扭曲的,不规律的,或许说这不规律的波动成为了他魔道中规律的运转,而且平稳不变。
乌魈笑道:“你对战宁泊客三人的战斗我见过……现在感觉怎么样?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刚健还不稳ding,常常会有着异常的浮动。”
白岈道:“你少在这里自命不凡,你这是一时恒态。”虽然有着愤怒,但也很吃惊,难怪摩崖老人、长孙什伯两人说他非同凡响。
乌魈的烎瞳轻轻一眨,左右两眼的变换十分自然,脚下燃烧起了一个火圈,不熄不灭,也会随着眼睛的眨动而发生变化,共有“红色、褐色、黑白色”三种。
白岈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妙用,但是他战在火圈里,整个人的身体是一种模糊、似乎仅有着简单的人形。在这种狰狞肆虐的笑容下是一种悲痛,让人觉得他的命运即是如此。
他不像沫兮冷,沫兮冷是背负着使命,是不情愿的。而他似乎是一种忠心,一种明知是错然而却又十分情愿。
白岈沉声道:“如果萧姝在天有灵的话,我想她不想看见你这样,她所谓的魔道或许只是一种好奇心,很简单的一件事被你搞得天昏地暗,而你也让她遗臭万年。你的‘夜饮风’不是能招魂吗?为什么不让她复活?”
乌魈道:“日落黄昏,鬼月行夜,饮馔幽阴,食鬼风情——我这只眼睛有鬼的兴趣……招魂?哼哼……我试过,招不回来,已经彻地消失了……她临死之前,求我让她痛快的死去……消失在了我的‘灼天照’之下……魔中至魔,这就是她想要的,你明白了吗?”
白岈嗔怒道:“那你也不能自私,锁住羽滢的自由!”
乌魈哈哈大笑道:“少废话了,接招吧,天魔舞——兕!”
此剑一挥,所打出的剑气聚灵成像,模样正如神兽“兕”之形——《山海经·海内南经》有云:“兕在舜葬东,湘水南。其状如牛,苍黑,一角。”
白岈怒目直视,手中神霄剑奋力一斩,只听“乓”的一声火花四溅,被冲撞在塔楼墙壁上,震的宝塔轰隆发颤,倾斜了一角。白岈顿时撑不住力道,吐了口鲜血,感觉手掌裂开、肩部粉碎,其痛难忍。
于这力量上的相对,白岈居然落了下风,足见乌魈的力量确实令人难以匹敌。
乌魈脚下的火圈没有熄灭,一直保持着燃烧状态,这是他战斗时的一种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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