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单掌下压,厚硬如铁的大手掌宛如烙印一般拍在了地面上,直震的几块四碎。但见石板光辉散射,略有下沉之势,地面被压的软如松涛,只听轰隆几声,易经阵中于地下钻出几十道画屏,俨若围障,像是迷宫,实乃八卦围墙。
黑衣人见白岈一动不动,心内着急,因此封住易经阵的变化,自己要亲手杀了他,以免后患无穷。因为以他的修为只能启合易经阵,还无法做到在阵中指挥的地步。
阵中的白岈目瞪口呆,绞尽脑汁苦想了一翻,也不知神秘人究竟所在何方,一味的想从“乾卦”石板下手。
正走至其侧,但觉一股真流热气扑来,他急忙转身,一招神霄掌打出,与黑衣人对碰一掌,顿时飞沙走石,轰隆炸响。他觉手掌酸麻,然而脚步未有所动,依旧挺立如松,倒是黑衣人退了七八步之远,脸上露出了几丝惊讶!
黑衣人甩了甩手,嗔道:“你这又是什么掌法!”他感觉此掌微妙,出手如风,十分霸道,大有神霄派雷霆奥义,又与昭月村五雷斗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白岈见是黑衣人,所使掌法竟然是“五雷斗术”,不禁嗔目结舌起来,他果真对于天下武学信手拈来。当下怒目圆睁,骂道:“你这个王八蛋,究竟是谁!”
黑衣人见他气势幡然聚变,与往日懒散不同,今日威风凌凌,霸气十足,腰间的四尺长的翠玉竹杖,八孔幽深,十分优雅,凌厉之中而又有几分儒雅。他哈哈笑道:“哼,这画屏围墙有隔音之能,你必死无疑,我看那故弄玄虚之辈也是个畏首畏尾的家伙,不足畏惧。”
白岈见他嚣张跋扈,全不把任何一人放在眼里,不管是不是,都是坏人,定要一雪前耻,当下拔出了神霄剑,寒光一闪,杀气十足,而那竹鞘却在他抽出宝剑的同时化为了一阵青烟消失无影。
黑衣人心内一惊,忙即一掌劈下,只听铿锵一声炸响,那血肉手掌硬是与剑刃砰在一起,吱吱溅落火花,两人同时感到身体一震麻痹,似被电击雷打,不约而同的退后三步。白岈饱受雷电之苦,倒是黑衣人经不起神霄剑的绿雷沿袭。
黑衣人纵身一跃,大有白猿冲天咆哮之势,翻转之下又如飞瀑俯涌,对着白岈头顶右掌一推,只见真气好似激流涌动,惊涛拍岸,惊世骇俗。白岈难以忍受,势危凶险,急忙侧身飞去,怎知黑衣人料敌先机,迎面一招“玄猿功”打在白岈胸脯,白岈当下吃不起力道仆地吐血。
白岈但觉胫骨折断,经脉逆流,呼吸稍有困难,眼睛迷糊。他咬牙切齿,脾气上来毫无呼叫求救之心,认为有失英雄气概。他踉跄起身,暴走真气,只见星明闪烁,白烟蒸腾,衣衫飘飞之下双眼血红如阳,杀气冉冉不尽,似有冰雪沃野千里之势。
他凝眸射冽,持剑嗔怒道:“你的功夫五花八门,居然会潜伏在擎天脚下,到底有什么目的!”
黑衣人怒目道:“擎天?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擎天!”
白岈振振筋骨,笑道:“今非昔比,我五合魂体酷如顽石,还会怕你的妖术?”
黑衣人道:“少在这里大言不惭,我倒要看你有多少斤两。”话讫,步fēng_liú云,身法动如雄鹰,近前三步兀自一招“阿兰那掌”,马步稳扎,出掌雄劲,但见手附金云朗朗生辉,竟有我佛推悲之境。
白岈单脚立地,身体倾斜,巧妙的避开掌力,手中宝剑同时刺向黑衣人腋下。黑衣人俯身扫腿,把白岈右脚踢开,白岈空无着物,当下身子歪晃即将摔倒,忙将宝剑下撂,剑尖指地,借力弹开了三丈之远。
黑衣人抖擞精神,一招“阿兰那掌”打空,掌中喷发的真气璀璨金黄,其形犹如降龙罗汉咆哮而去,直教所挡画屏炸的四分五裂。
白岈还未稳住身形,背脊发毛,吃他这掌,顿时口吐鲜血,五脏俱焚。他踉跄后退,方知黑衣人的武学造诣绝非是自己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所能抵挡。就在这时一块石板避开了黑衣人的眼睛,悄悄的移动了白岈脚下。白岈也没有留意到,他慌不择路,就近翻开石板,想借助易经阵法逢凶化吉。
黑衣人怎会不知他的算盘,地利归已所占,看他有什么能耐。静待少许,似乎神明当头,白岈所翻开的那块石板之后,隐隐传来一声轻笑,浮浪奢华,语曰:“是非明辨,趋于人和。”话音绕梁三尺,须臾大风鼓舞,吸力巨大,易经启动,白岈未及反应一下就被吸了枯井之中。
黑衣人哑然失色,那潜伏的神秘人竟然对易经阵如此了解。他急忙施法操纵易经阵的变化,奇怪的是竟然不受控zhi,自发的千变万化,扑朔迷离起来。一时之间所有石板的卦名都被更改,皆是相同的文字——“犼”。
辗转多时,但见一个身影飞来,落地无声,昂首挺胸,威风凛凛,头戴斗笠,手持朴刀,正是秦柏莒!
黑衣人道:“萧佐大人有何吩咐?”
秦柏莒严su道:“你不要在自作主张,否则萧佐大人将以门规处罚,到时我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黑衣人冷噤道:“事已至此,没什么好担忧的,萧佐大人不是也想得到‘**魂体’‘归墟**’的修练法门吗?我真正逼问白岈,会成功的,你不必担忧。”
秦柏莒道:“那白岈怎么被人救走了?我看你的阵法也比不过蛰伏于此的神秘人,赶快走,否则事机败露,只会坏了大事!”
黑衣人哈哈大笑道:“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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