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求败何等的自傲?又岂能说玄铁重剑不如全真教的轻身之功?“哼,不过是侥幸罢了,杨过的玄铁重剑未能练的精深,若到了我这个境界,莫说是轻身挪移之法,便是大罗神仙来了,也逃不过我独孤求败的一剑,莫说是全真教。”
史忘伸手抓起酒葫芦往嘴里灌了好几口,舔了舔嘴边的胡子微笑了一下,“好好好,你独孤求败的剑法无敌,谁都打不过你,好了吧?就你这个性子,还不准有人比你强了,比你徒弟强还不行,真是服了你了。”史忘与独孤求败甚是熟识,也知道独孤求败的性子。
萧槐此时神情也颇为激动,周伯通与杨过都与他有过交情,甚至还与周伯通交过手却如何也想不到周伯通与杨过武功大涨,但这么远远看着周伯通却隐隐的压了杨过一筹,杨过即便是出掌也是护身的招数,但周伯通却是进退有度,有攻有守。
“小杨过啊,你这武功不一般啊,但是对上我这九阴真经还是稍显不足。”周伯通嬉笑成性,两人过了三四十招,周伯通尚进退有度,但杨过剑法却有些散乱了,杨过重剑猛震,玄铁重剑竟直直的将周伯通震开,周伯通撑着玄功几步站稳,
“小杨过,你这功夫真是不错,再过个几年,恐怕我老顽童也不是你的对手啦。”老顽童心思单纯,说出话来也是直接的很,但杨过却十分谦逊,“老顽童前辈才是真真的高手,恐怕单论武功来说,老顽童前辈已经胜过小子多矣,杨过甘拜下风。【ㄨ】”
杨过回头便退下了演武台,老顽童撇了撇嘴,“还有人上来没啊?没有的话老顽童就走啦。”周伯通不喜热闹,见半晌无人上台,便是运起轻功,双脚挪腾便是一步窜到了演武场之外,左冷禅与岳不群都愣了半晌,相视一笑,随后却又有高手冲进了演武场。
说这高手说和人?这人正是石梁派的高手温方义,号称朱砂棋手温方义,温方义立于演武场中央,“何人肯与我温方义交手?”这石梁派有温家五老,温家五老臭名昭著,若是温家五老齐来布上五行大阵,或许还能抵挡一众高手,但温方义单独出手怕是丝毫作用没有。
见了是温方义,台下之人也是笑了出来,“我道是谁,原来是温家五老中的老二温方义,你武功不济,退下罢了。”台下喊话的正是玉音子,玉音子乃是泰山派高手,剑法卓越,温方义却是不服,“你且出手,我却也不惧你。”
玉音子翻进战圈,长剑朝温方义一指,“温方义,你们石梁派也只是靠着五行大阵才堪堪支撑,但若说起招式,你尚且不如海鲨门与巨鲸帮。”玉音子一番话说出,却是把温方义的脸憋得通红,温方悟远远一抛,将温方义的单刀抛与温方义。
温方义手持单刀舞了几个刀花往玉音子面前一指,“请教啦。”温方义单刀舞的虎虎生风,刀罡远远迸出,整个人就欲欺身到玉音子的面前,温方义的单刀走近身拼斗的路线,若是真叫温方义贴近身去,便是玉音子这等高手恐怕也无法抵住。
玉音子乃是泰山派的剑法大家,出手不凡,长剑以一个锁字决连环盘出多道剑气,这乃是泰山派高深的剑法泰山十八盘,玉音子长剑一环锁住一环,温方义的单刀左挡又拦,但玉音子的泰山十八盘乃是步法身法剑法揉于一体的剑法连环锁套,温方义单刀连档,差点败下阵来。
这泰山派的泰山十八盘十分精妙,玉音子长剑单盘盘过温方义的头颅,温方义低头一躲,长剑贴着温方义的头皮削过,随后回手又是一盘,长剑向温方义的后腰盘过,温方义单刀往后一背,硬生生的膛住玉音子的长剑。
独孤求败冷冷一哼,“泰山派的泰山十八盘的确不错,但也是这温什么的武功太过不济,若是我的独孤九剑,直接用单刀将玉音子的长剑磕开,随后他剑势一乱,便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了。”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一往无前,看得剑路也是一往无前的路子。
听得独孤求败的说法,张三丰也点了点头,“若是我武当派的太极剑,只需要将玉音子的长剑一圈,随后往前一推,玉音子的长剑便会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张三丰的太极剑也十分精妙,自然上各门各派的剑法也都有想到破招。
正是两人谈论泰山派武艺的时候,玉音子接连着第三盘也盘到了,玉音子两步往温方义身侧一踏,长剑溜着温方义的单刀一绕,第三盘竟直接盘向温方义的前胸,温方义往后一退单刀斜斜的往上一挑,温方义武学不济,闪过这一剑,袖子却被削破一块。
就在这温方义手忙脚乱的时候,这玉音子的第四盘也到了,长剑绕了一圈竟又盘到了温方义的下三路,温方义心下一急,整个人往上一跃,这时玉音子第四盘也不使了,飞身一脚,就直接把温方义踢下场外了。
“温家五老阵法还可以,但若说是真个一对一,恐怕你还不抵一个废人,第四盘还没使出,你就败下阵去了。”玉音子话不留情,直接点出了温方义武学不济,温家五老面上不济,老二,回来。”
温方义垂着头一脸羞愧的走了回去,玉音子却笑了,“泰山派,玉音子,有没有哪路英雄出手赐教一番啊?”这一句话说出,玉音子却后悔了,这跳出的人乃是青城派的高手,这人正是号称青城松风剑的李如琼。
李如琼剑如秋水,斜持着长剑几步踏进演武场,“青城派李如琼,赐教了。”李如琼长剑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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