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文隽不明所以,但她深知,此时此刻,这位国师能护着她。
司蔓竹扫了众人一眼,“人我带走了。”
“且慢!”萧之衡将剑横在她们面前,“这名女子是共犯,国师此举恐怕不妥。”
司蔓竹淡淡地说,“若皇上追究,派人围了国师府便是。”
这时,南宫瑾走了过来,朝着司蔓竹拱了拱手,“既是国师府的人,此前定是一场误会。”他又看向萧之衡,“萧大人,此事我会向父皇交代。”
萧之衡闻言放下了剑,但怒气未消,“既然是国师的人,就好生看着,勿要让她做了大逆不道之事。”
“不劳萧大人费心。”
萧之衡冷哼一声,向南宫瑾拱了拱手,“卑职要将老张家余孽押往天牢,先走一步!”
他话音一落,就带着一众金羽卫浩浩荡荡而去。
南宫瑾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司蔓竹和厉文隽的背影。
“殿下,原来那位姑娘是国师的人,怪不得追查不到来历。”
南宫瑾摇了摇头,“恐怕没这么简单,若真是国师的人,为何不在她们被抓进天牢之时出现?”
“那殿下为何要阻止萧统领……”
“其一,还了那姑娘的人情,其二,卖国师一个人情。”
“那、是否还要再去查探那姑娘的来历?”
南宫瑾沉思了一下,“不必了,你去备点谢礼送到国师府上。”
华青拱了拱手,“是!”
国师府里。
厉文隽打量着周围,鸟语花香、桃红柳绿,一群蝴蝶翩翩起舞,万丈瀑布飞流直下,传来一丝丝清爽怡人的凉意,踩在嫩绿的草地上,仿佛置身于风景画中,美得那么不真实。
“你有师尊的乾坤戒在手,为何落得如此境地?”
她一脸茫然,抬起手,“这叫乾坤戒?”
司蔓竹点了点头,“嗯,这是师尊的乾坤戒,不会有错。”
她犹豫了一下,“这个戒指,是我捡来的。”
司蔓竹盯着乾坤戒看了许久,思绪飘到了一百多年以前,师尊对她的嘱咐:“若有人手戴乾坤戒出现,皆因一个缘字,对于有缘人,定要倾力相助,倾囊相授。”
“你怎么不说话了?戒指是不是要还给师尊?”
司蔓竹摇摇头,“缘起缘落,既然你是命定之人,就安心留在这里,直到参悟……”
“多谢你的好意,但我不能留下,我还要去找我的朋友。”
司蔓竹抓起她的手腕,把了把脉,“没有内力,空有拳脚功夫如何能敌得过萧之衡的凌云宝剑?”
“他向来嫉恶如仇,痛恨反贼,不会轻易放过你。”
她顿了顿,“那怎么办?”
“为今之计,你只有苦修内力,才能保护自己和你的朋友。”司蔓竹坐在石凳子上,不紧不慢地说,“不是每一次本座都能及时赶到你身边。”
她也坐了下来,“临时抱佛脚,来得及吗?”
司蔓竹笑了笑,“你看看你的伤口。”
她往手臂上一看,那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已消失不见,她不由得大惊起来,“这、这个……”
司蔓竹娓娓道来,“乾坤戒是师尊毕生的心血,蕴含着他老人家的力量和智慧,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宝物,你拜本座为师,本座自会助你一臂之力。”
她细细斟酌着司蔓竹所说的话,她能穿越时空来到这里,原来不是偶然,是必然,眼前这个仙气飘飘的女子有着绝色容貌,武功高深莫测,看着才四十出头……
“怎么,不愿意?”
她连忙摇头,张嘴就喊,“师父!你好!我叫厉文隽。”
司蔓竹摊开手掌,只见前一秒还是空无一物的掌心上霍然就出现一个镂空的银镯子,“徒儿,这是为师给你的见面礼。”
她瞪大了眼睛,又惊又喜,“这是变魔术吗?”
司蔓竹皱眉,“是法术,不是魔术。”
她忍不住惊呼,“哇塞!法术……”
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镯子,“这个也是宝物吗?”
“称不上绝无仅有,却也是不可多得之物。”
“那这个镯子是干什么的?”
“你可想藏起来些什么,待用到之时再取出。”
她点点头,将电棍拿了出来。
司蔓竹修长的手指划过那电棍,下一秒;
那电棍就消失了。
她又瞪大了眼睛,“这、这个……”
司蔓竹敲了敲那镯子,“在里面。”
她吞了吞口水,一脸惊奇地打量着那镯子,“就、就送给我了吗?”
司蔓竹失笑,“送出的东西岂有反悔的道理。”
“谢谢师父!谢谢师父!”她激动无比,“那,我要怎么用呀?”
司蔓竹又凭空变出了一把小匕首,轻轻划过她的手腕,直到血滴出来再将镯子戴在她手上,随即闭上了眼睛,似乎在默念着什么,一道红色的光缠绕在她手腕上。
“好了,默念你要取出的东西。”司蔓竹把她另一只手放在镯子上。
她深呼吸了一下,心中默念着:电棍出来!
“哇!”对于凭空出现在她手上的电棍,她激动万分,不由得试验了起来,心中默念:收!
如此反反复复玩了好一会儿。
司蔓竹无奈地摇摇头,“这只是依附在宝物上的法术,不值一提。”
“这么说,还有可以把东西随便藏在哪里然后随时取出来的法术?”
“聪明!”
“师父,那我什么时候开始修内力学法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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