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温情。
李忘尘在门外偷看被发现了,把天门道人整得脸红害臊,他只抱歉似笑笑,便又转去找了定逸师太。定逸师太正教训仪琳,仪琳也真是可怜,刚摆脱了她爹,又要被她师傅说教。定逸师太刚说完莫要和令狐冲厮混云云,抬头瞧见了李忘尘,又叮嘱也莫要和李忘尘结交。
这是如一。
李忘尘摇摇头,又去找到了上官海棠和江枫,两个人最是正常,一个在写信,另一个也在写信。上官海棠是写给了朝廷,一板一眼地报告此事过程,想了想又多写了三封信,分别给朱无视、段天涯、归海一刀,而江枫则是写给了燕南天,写时身上充满了勇气和自信,像光是给这个人写信就足够让他振奋。
这是亲情。
李忘尘也想给李寻欢写信,但他不认为自己会死,也就放弃了。其实衡山城内也有他的亲人,虽然是名义上的挺远的亲戚,李忘尘回到了客栈,发现李莫愁正靠在房间的床上,倚在床头上,痴痴看着窗外的天空,脸上带着甜蜜的笑。
这是爱情。
任谁也知道她在想谁,李忘尘也不打扰她了。他转身便去了青城派暂住之所,或因林家之事,这里对外人防备得很,李忘尘通报之后,坐了一会儿才等到余沧海过来,而且这矮子心不在焉,到这时候了似乎还想着别的事情,看得李忘尘暗暗摇头。
这是没脑。
他随便奉承余沧海两句,其乐融融一番,便去找了薛冰。薛冰正在绣鸳鸯,薛家庄虽出了个剑法惊人的薛衣人,实则自祖上便有“神针薛家”的美誉,薛衣人的剑法其实也来自于针法。李忘尘问她是否有了意中人,她只摇头,又浅浅笑道,自己不爱死水般的生活,别的不求,只期待未来能找个可爱活泼的。
这是预言。
李忘尘祝她愿景成真,最后去找了岳不群,本以为岳不群应该和岳灵珊或者令狐冲说会儿话,却发现岳不群只在院子里孤身一人练剑,面色肃然,剑风激荡,胸中藏有惊雷而面不改色。
这是城府。
李忘尘看完了这一切,心中似有所感。
他转身而去,找到了令狐冲。
令狐冲所在不远,就躲在隔墙的树下,嘴里叼了根草,看上去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忧愁。
他本来在偷听旁边院子里师傅舞剑的声音,一抬头看到了李忘尘走出来,愣了一愣,赶忙凑了上来,“李兄弟,家师这是怎么了……我从小跟着他长大,实在没有见过他这样沉重的模样?我、我实在是很担忧他!”
李忘尘笑道,“一些小事而已,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情,都在做自己,很好,很好。”
说话间,他忽地一伸手,“我也该做自己的事情了。”
令狐冲只觉得风声一动,眼前一道黑影闪过,眨眼间来眨眼间去,像是蹿出了一条毒蛇,吓得后退一步。
下意识就要拔剑,手上却拿了个空。
再一看,李忘尘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柄剑,连剑带鞘,样式十分熟悉——这岂非正是自己腰间的长剑!?
剑客以剑为友,以剑为命,被人取下长剑是极大侮辱,不过令狐冲性情豁达,只当李忘尘是在和他玩闹,哈哈一笑,“李兄弟,你莫不是要试试我的武功?”
踏前一步,就要去拿。
“令狐老哥,看剑!”
李忘尘笑了两声,忽地拔剑一起,寒光闪烁,手中荡漾一道秋水波光,如瀑布般侵泄而出,美不胜收,靓丽惊艳。
令狐冲心下惊骇,顿时停下动作。
瀑布奔到一半,忽然一凝,分化作五股激流。这一变化快得惊人,令狐冲一动一停的功夫,它已在令狐冲周身上下闪了一闪,五股激流又复合成了一泓秋水。
咔一声,李忘尘收剑在手。
令狐冲什么也没看清,只觉得浑身上下凉了一凉,再抬头一看,李忘尘正朝着他嘿嘿一笑,“令狐兄,我的剑法怎么样?”
令狐冲没有回答,神色茫然之余,忽然朝着自己浑身上下抓了一抓,抓住五片破布来,却是身上的衣裳被剑锋戳破五处,但衣裳下面的肌肤皮肉却毫无损害。
令狐冲呆愣愣看着手中一把破布,瞠目结舌道,“这,你,这……”
李忘尘为他提醒,“我剑法高明。”
令狐冲大叫道,“岂止是高明,简直是高明。”
他简直语无伦次,只因连他自己也清楚,恐怕岳不群的剑法也未有如此境地。
这其实也是正常的,李忘尘所习得的“七十二路追魂夺命剑”,乃是书剑恩仇录中无尘道长的看家本领,而且经由系统传功,直接吃透个中奥妙,堪比无尘道长真人降临。
虽然这套剑法,整体不过是青铜等级,自比不上辟邪剑法、独孤九剑,甚至和五岳剑派剑法中的精华相比,也恐怕略有不如。
但岳不群自诩气宗传人,剑法本就难有什么精妙的,而整个五岳剑派剑法也各有失传,其中真正精妙剑招,全在华山思过崖的山洞之中深藏,外边各派所传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现今五岳剑派之中,不算风清扬在内,稳稳能在剑术上压过此种水平的,也不过嵩山掌门左冷禅、客卿郭嵩阳两人,而莫大先生与华山剑宗的封不平、成不忧等人,当与李忘尘在伯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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