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胆神侯?网红神侯!
朱无视?炒作狗!
任我行本想调查其中内情,他乃天生枭雄,心知若能把握到一些证据,朱无视顾忌名望,恐怕要受到自己摆布,其人为皇亲国戚、威望日隆,将他安排了,大半个朝堂岂非都在自己掌中。
可惜此事还未实施,任我行即被东方不败篡位,久困西湖湖底,经年之后才得到贵人相助脱困。而那贵人知他亟需同道,一番牵线搭桥,找到的合作伙伴居然正是个朱铁胆。
——嘿,我当年就知道,这小子并不老实,居然也混在咱们这个圈子,看来他只是个更高一层的左冷禅罢了。
这是任我行得知此情的第一个念头。
可以说,朱无视对任我行有不屑之意,觉得他老掉了牙,任我行也瞧不起朱无视的虚假伪装,手段下作。
当然,他们俩都是城府极深老奸巨猾的人物,这份真意自不会随意暴露出来。
任我行一伸手,皮笑肉不笑道,“朱老弟,你坐。”
朱无视冷漠道,“你叫我来做什么?你可知道,现在的情形并不容你进入到京城之中,若你我之间的见面被人发现,本侯只怕也担待不起。”
任我行神情自若,似乎并未听到朱无视的责怪,“我得到消息,李寻欢已中了你的招了。”
朱无视眯了眯眼,“哦?”
任我行道,“既然如此,你该将人直接交给我。他杀了向问天老弟,我要他受尽折磨而死!”
朱无视沉声道,“他的武功,并不可以小觑,若是一般高手还好,偏偏还是飞刀一类的杀器,一经发出,一切威力心神气力都集中飞刀之中,人不过是个空壳。就算你我同时出手,若一个不小心,也要被他重创致残甚至致死,若无精气神气的大三合‘天人合一’的本领,又怎能恢复如此伤患?”
任我行道,“那就偷袭、下毒、陷阱……嘿嘿,老弟只怕也不是想不到这些吧?”
朱无视凛然道,“任教主莫要胡说,我怎可做如此不仁不义的事情!”
任我行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以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朱无视,朱无视却神情自若,仿佛这番话发自于心,字句属实。
任我行看了半天,也见不得半点心虚,终于很是佩服地叹了口气,“不亏是享誉天下的铁胆神侯,即使是东方不败自诩武功天下第一,张真人修为震古烁今,王重阳号称再世人仙,他们的脸皮与你相较,只怕也输你一筹啊。”
朱无视面色不改,全当任我行并非讽刺自己,“不管如何,李寻欢暂时不能动。”
任我行却冷笑道,“我知道,你一来是不愿全心全意给我做事,二来是忌惮李寻欢背后的李唐李宋两家,三来是你眼见我的困扰,唯恐自己的吸功大法有所缺憾,所以也觊觎北冥神功,四来恐怕是想要用一用李寻欢,铲除一些异己,正如好不容易拿上一柄好刀,自然要物尽其用再融掉,是否如此?”
朱无视摇头道,“任教主却错了。”
任我行道,“哪里错了?”
朱无视说,“第一点就错了。”
他看着任我行,脸上忽地露出了讥讽而刻薄的神色,一字一字地说,“任教主有青龙会撑腰,朱无视怎敢不为兄尽心竭力乎?”
——青龙会。
这个名字从朱无视的口中说出来,却叫任我行的脸色微变。
青龙会,这正是救他出西湖的势力。
这话明里是在解释,实则却是在暗讽任我行堂堂日月神教的教主,现在却要靠着青龙会这颗大树才能回来夺权,任我行何等不可一世之人,怎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
任我行忽然干笑了两声,声音尖锐,犹如金铁,“朱铁胆果然名副其实,胆大得简直能包天了。”
他却骂朱无视“狗胆包天”!
说话之间,椅子扶手之上,一根手指忽然弹了弹。
空中忽然传来了一个很奇妙的声音,就好像是朝着一个羊皮袋子里疯狂地灌水,一下一下涨大这个羊皮袋子一样,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但是若循着声音看去,只看得空无一物,怎么也找不到这个“羊皮袋”。
朱无视不知是比任我行更沉得住气,还是根本未曾听出来其中隐语,面色不改,只挑了挑眉。
他伸手一指,凌空点去。
空气之中忽地“啵”一声,登时一下爆裂开来!
伴随着这一个声音,房间里大大小小的桌椅、碗筷、烛火,在这一刻全都动了一动。
烛火飘摇跳跃,拉扯着两个人影起落。
碗筷和桌椅则在一连串咔咔声响中,尽皆当场碎裂。
那种碎裂根本不同寻常,简直像是它们本就是裂开的,只是被人用线拼在了一起,现在轻轻一扯,当场分崩离析,是那样的干脆,也那样的简练。
紧随其后,才有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侵泄出来的气流,从两人的中间一片空间,朝着四面八方凌厉无比地打砸过去,房间里的事物已经碎成了一地,只剩下墙体四壁遭受反复的冲击,甚至都有了一种摇摇欲坠的趋势。
对视着的朱无视和任我行发丝飞舞,却只看着对方。
过了好一会儿,朱无视背负双手,忽然轻轻一跺脚,“停。”
如同金口玉言一般,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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