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孙主任还是过来了。她在韩远芳考试出来后问。
“我应该没有问题？”
“韩远芳，物理竞赛最好也是能够拿到全国名次。”
“孙主任，我会尽力。”
“行吧，你去忙吧。”
老师们也大概知道韩远芳在市里有产业，他们一开始可能还会觉得惊奇，习惯了也没有什么，觉得也是正常。就冲着这个学生的自律，就一定会成功。
这次韩远芳在午饭前到了服装厂。没有着急查账，而是和杜其然商量棉衣的样子。
“远芳我觉得都行，我先做出来再说。还有你对布料的要求我会给纺织厂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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