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与刘伯庸做了几年的夫妻,苏婉儿自小受得又是“三从四德”的教育,一时拿不了主意也是情有可原的。
苏屏不逼她,只点了点头道:“二姐,你考虑清楚后告诉我。”
苏屏和苏婉儿说完话,李靖延这边也处理完事情了。
一群人离开后,跪在地上的刘母软如一滩烂泥,站也站不起来。
刘父也是神色呆滞地站在原地,嘴里头嘟囔着:“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苏婉儿这会儿心乱如麻,根本顾不得刘家父母。
她带着小桃回屋草草收拾了下,就出门往永安侯府去。
跟刘伯庸和离这么大的事情她一个人做不了主,得回去问问自己娘亲的意见。
另一边,苏屏和李靖延去了刑部。
“苏小姐暂且等一下,本王现在就让人将刘伯庸带过来。”李靖延道。
“我去牢房见人也一样。”苏屏道。
她一个外人来刑部见犯人已不合规矩了,再牢烦人把刘伯庸带过来,苏屏有些过意不去。
“苏小姐双眼不是能通晓阴阳?”李靖延突然转移话题问道。
“嗯。”苏屏应了一声,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话。
而李靖延问完后却无下文了。
过了一会儿,苏屏脑海中突然一道猜测闪过。
难不成这男人是担心自己在牢房见到太多的阴魂?
这么一想,苏屏下意识地看向坐于旁边的男人。
李靖延似察觉到苏屏的眼神,也面带温柔地看向她。
四目相对。
寂静的空气中似有火花碰撞出。
看着面前这一张冷峻不凡的面容,苏屏突然觉得心脏一阵乱跳。
于是,遇事淡定的苏大师头一次有些慌乱地别过了头。
李靖延看着苏屏的动作,薄凉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些。
站在旁边的王明看着两人的小动作,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崩开。
下一刻,男人的一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不是吧,不是吧!
自家王爷对苏大师……
哎呦喂!
他家王爷这棵千万的铁树终于开窍了!
王明看向苏屏的眼神更加佩服了。
大师不愧是大师!
竟然把他家王爷都给收服了!
等等!
大师不喜欢喜欢他兄弟李贺吗?
我滴个老天爷啊!
那王爷岂不是成了李贺的轻敌?
王明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若主子和兄弟争一个女人,那他怎么办?
刚刚还跟打了鸡血似的男人瞬间变得蔫儿巴巴了。
呜呜呜……
主子和兄弟一样重要!
他不知道该站哪头!
就在王明情绪复杂时,刘伯庸被两个官差押着进了房间。
此时的刘伯庸早已没了昔日的风采。
头发凌乱,衣服也破了,整个人狼狈不堪。
刘伯庸见到苏屏的那一刻,面无表情的脸上立马露出愤怒的表情。
“苏屏,你个贱人,你竟然敢诬陷我!”刘伯庸情绪激动地叫道。
“闭嘴!”官差一脚踹在刘伯庸的小腿上,下一刻,刘伯庸就跪在了地上。
“四王爷,您可千万别听信苏屏这贱人的话啊!”刘伯庸又朝李靖延叫屈道:“这个丑八怪心肠歹毒,报复心极重。”
“我不过就是那日在侯府的家宴上说了她几句,她就一直记恨在心,编出一连串的谎话来诬陷下官。”
“王爷,下官真的是被冤枉的,您一定要给下官做主啊!”
在刘伯庸的这一番话后,李靖延冰冷的面孔变得阴沉起来。
“死到临头还敢污蔑他人!”李靖延冰冷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来人,拖下去杖打二十。”
“是!”两个官差立马领命。
“王爷饶命啊,王爷……”
没一会儿,外头就响起了刘伯庸痛苦的叫喊声。
惩罚结束,刘伯庸再进屋时,已如条死狗般趴在地上了。
苏屏见他老实了,上前问道:“刘伯庸,你供奉的邪物是从哪里来的?”
让人以血肉为代价供奉邪物,是件极其恶劣的事情。
既然刘伯庸能供奉邪物,想必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还有不少因为贪念而供奉着邪物。
苏屏修道,自然要多做善事。
她要知道这邪物的由来,如此也好想办法将那始作俑者一举消灭,让它从此不能祸害人间。
刘伯庸听完苏屏的话后,脸色瞬间大变,却还是紧咬着道:“什么邪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刘伯庸,你就别装了。”王明看不下去道:“就你家那个装了什么符咒还有烂肉的破罐子,已经被我们发现了。”
刘伯庸一听王明把“佛像”里面的东西都给说了出来,整个人疯了似的大叫道:“你怎么知道佛像里有什么东西?”
“你说,你把我的佛像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原本趴在地上的男人甚至还想爬起来,但被两个官差压制住了。
“那不是佛像,那就是个邪物。”王明被刘伯庸激烈的反应下了一跳,立马反驳道。
“你放屁!那不是邪物,是佛像!是能助人实现愿望的佛像!”刘伯庸叫嚷时,眼里浮现出疯狂的恨意和贪念。
“它能满足我的一切愿望,只要我说得出来的,它都能帮我完成!”
“这么好的东西,它怎么可能是邪物!”
“你们根本就是嫉妒我,嫉妒我有这么好的东西,所以,才想千方百计地把它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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