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没有做不出来，只有令人想不到。
“赤炼草，也是我们的。”
程砚：人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而她，选择爆发。
她阴恻恻干笑几声，迎着众人懵逼的眼神拍了拍解川肩膀。
“师兄，若是我过会儿做出平时没做过的事，你只当你师妹被气的得了失心疯可好？”
解川傻傻点头，“好。”
程砚再度抬起头，看向李江意，“你，完，了。”
她平日里总是含着温润笑意的眼神中满是冷意，又挨个看向在场所有人，最后说出那句——
“不是我针对谁，我只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话毕，她撸起袖子，手中漂亮宝刀转向刀背，啪的趴在拍在李江意身上。
她举动太过突然，李江意根本没反应过来，被拍了个实实在在，“你这是作甚！”
“别以为你是女子，我就不敢动你！”
他也提起了刀，吼的面红耳赤。
程砚根本不鸟，一刀拍在他胳膊上，伸长脖子，“来啊，你动啊，我看你怎么动我。”
“你，找，死！”李江意如同只愤怒的公鸡，怒吼一声便要对付程砚。
随即，他猛地发觉，他好像提不起灵力。
他大惊，看着面前肆无忌惮的程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程砚被他这话吓得连连摆手，跟见了鬼似的，“别瞎说，你相貌这般丑陋，我能对你做什么？”
李江意面色愈发暗沉，可他提不起灵力，只能任她嘲讽。
尝到放飞自我的快乐，程砚索性摊牌不装了，于是她当着众人面追赶李江意，专打他！
她还不忘记嘱咐解川，“师兄，你去把所有赤炼草都拔了。”
说罢，她看向李江意一众小弟，“你们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一点儿没有！”
刚才在李江意被殴打时，他的小弟们便都试了试自己有没有灵力，全都没有。
看着大哥被殴打的模样，小弟们心中感慨，幸亏刚才没多说话。
若是方才出面的是他们，想必下场与他如出一辙。
“孺子可教也。”程砚扔下句这话，便又跟李江意继续展开友好互动。
当然，是单方面的友好。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内，此处寂静的可怕，听到李江意和程砚的对话。
“你且等着，待我回到宗门后必定要秉明长老，让你为我今日所受之辱付出代价！”
这时被打到呲牙咧嘴的李江意，他已经从最开始觉得丢脸转而习以为常，想着要怎么报复了。
“我等着你，你看是你告状快，还是我把你打死快。”这是程砚。
她手上不饶人，嘴上也不饶人，李江意在手上和嘴上哪面都讨不着好。
【注意，宿主外挂还有五分钟。】
系统的提醒让程砚连忙站住身子，她动手理了下因友好交流而变杂乱的头发。
解川早已采完所有赤练草了，一直在旁边看戏。
见程砚打的开怀，没叫她。
在理好发型后，程砚又恢复了小白莲的模样，她柔柔一笑，“师兄，我们走吧。”
脸色转变之快，让解川都愣了下。
两人一同离开，李江意虽说心中愤恨不已，却也不敢追上去，怕继续挨打。
走远后，解川停住了前进的步子。
“师妹，为何我与他们都没了灵力，只你一人有？”
“啊……这。”刚放飞自我的程砚卡壳了。
她总不能说是因为她有个作弊系统吧。
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伸手轻轻拍了下解川肩膀，“师兄，有些秘密，我想你还是不要知道好。”
“这些，让我一人独自承受。”
闻言，解川目光肃然起敬，“师妹。”
程砚不晓得这家伙到底脑补了什么，她神秘笑笑，演了出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感觉。
突然，轰隆隆的铁蹄声响。
“啊啊啊啊啊啊程砚，解川，你们快闪开！”
“我幻听了，怎么听到了姚叔清的声音？”
她话音落下，就见解川面色大变，“混沌兽！”
程砚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解川拉着以极快速度向前奔跑，微风吹乱她的发梢。
她现在整个脑子里全都是：你没事吧，没事吧，你没事吧，没事就吃叉叉叉。
她迎着风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师兄，到底怎么了？”
“混沌兽在后面追击，别说话！”
解川语速没了一般时候温和，程砚脑子浑浑噩噩的，混沌兽是什么东西？
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正好与身后追着他们的魔兽目光对视。
这叫混沌兽的玩意儿长得一言难尽，面上最显眼的是两个大鼻孔，里头有没有小零食程砚没看清楚。
她在看完两个大鼻孔之后看到了魔兽整张脸，啊的尖叫出声，“师兄！好丑！”
她吓死了！这东西长得跟年兽似的！
四人一路跑进个洞穴，幸运的是混沌兽早已被他们远远甩在身后。
程砚实在是没力气维护小白莲形象，累都快累死了，谁还顾这个！
她很是狼狈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下，与解川几人一起喘着粗气。
“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混沌兽会在后头追你们。”程砚上气不接下气道。
她整张脸因为剧烈运动而变得通红，只能伸手在脸前扇风，物理降温。
姚叔清喘着大气，从储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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