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们办事不力,请摄政王责罚。”一干人等跪在摄政王殿里。
在殿外还跪着一拨人。
“责罚?”
一个男子的声音从他们头顶上传来,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去看坐在上座的那个锦衣华服的男子,“我看不必了。”
谁知听到男子平平淡淡的这句话,下面的人反而更慌了。
据他们对摄政王的了解,现在看来肯定是性命不保了。
果然,只见男子一挥手,进来一群人把他们都拖走了,什么求饶都没用。
不必责罚,意思就是不值得责罚了,就是说没有用了,连受罚的资格也没有了,直接处以死刑。
这就是摄政王的处事风格,办不好他交代的事,对他来说就是没用的人,就不值得用了。
这就是现今天下人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公孙瑾。
“王儿啊,还记得你上次问我为什么人皇会来攻打我们吗?”
魏王和拓跋天问单独在书房里谈心。
“父王说,弱肉强食。”
拓跋天问说。
“是的,但是一般人皇一族都是非常仁慈的,其中还有其他的原因。”
魏王另有所指地说。
“父王是说……”
拓跋天问的眼睛十分清亮。
“现在在皇宫里手握大权的可不是人皇,是摄政王。听说人皇年轻多病,不能主持大局,所以由摄政王掌握天下。可是那个摄政王是个凶残至极之人,而且野心勃勃,才会对我们动手。”
魏王说道。
“原来如此。”
拓跋天问说道。
“王儿,你是聪明孩子,将来父王的位子是要你来继承的。这样的话,你的身上就背负了魏国这么多条人命,对于皇的人,不能不防啊。”
魏王说。
“父王的话,儿臣明白。”
拓跋天问说,“若是皇的军队来犯,儿臣一定会反抗,保卫家国。”
魏王摇摇头说:“不,你还不明白。这是坐以待毙。也罢,现在跟你说这些还尚早,日后再讲也好。”
拓跋天问不是很明白,但是看见魏王眼睛里的火光,像是燃烧着的火焰。
在王子宫中,独孤如是、宇文蔺、尉迟夏谕来找王子,却发现一大早的王子已经不见了,只有少女还在殿里。
独孤如是转身要走,倒是宇文蔺还和少女打招呼。
“天赐姑娘,早上好啊。”
尉迟夏谕见状笑道“嘿嘿,今天怎么只有小娘们儿在啊?”
“我不叫天赐,我也不是小娘们儿。”
少女说。
“那我们叫你什么啊,小娘们儿?”
尉迟夏谕故意说。
“就暂且叫我无名好了,等我想起来我的名字了再告su你们。”
少女说。
三个人除了独孤如是,其他两个都笑了。
“好吧,无名姑娘。”
宇文蔺说。
“你们为什么每天来找拓跋天问?你们是王宫里的下人吗?”
无名问道。
三个人相互看看,尉迟夏谕苦笑一下说:“算是吧。”
“其实我们并非是魏国人。”
独孤如是也开口了。
“我是柔然国人,”
尉迟夏谕说,“慕容是燕国的,宇文是周国人,独孤以前是南匈奴的人,现在是魏国人。”
独孤如是打断了他,说:“以前也是魏国人。”
“好吧好吧,算是吧。”
尉迟夏谕摆摆手说道。
“不是魏国人?那你们为什么住在魏国的王宫里?”
无名很惊讶。
“这……”
宇文蔺正想说什么,忽然敏感地戛然而止,一会儿只见有人回来了,正是拓跋天问。
“哎,你们都来了啊。”
拓跋天问进来看见这三人说。
“是的,王子。”
三人回道,很有默契的再也闭口不说话,好像刚才什么都没说似的。
无名看在眼里,也不再追问。
“你们在说什么呢?”
拓跋天问随口说着,坐下来倒口茶喝。
可是站着的这几个人却一时间愣了一下,然后尉迟夏谕开口说:“这小娘们儿不肯用王子取的名字拓跋天赐,非要叫什么无名,笑死我了!”
拓跋天问听了,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来。
他站起来,绕着武鸣走了一圈,说:“无名?这你都想得出来?你就这么讨厌我取的名字吗?”
“我就是我,名字不能随便改,我有自己的名字,总有一天我会自己找回来的。”
无名说道。
“好吧,无名,”
拓跋天问笑一声,“看来你冥冥之中感觉到自己的名字很重要,你的名字一定很好。好吧,你开心就好。”
拓跋天问转过头去:“哎,什么还是你们三个啊?慕容呢?”
三个人相互看看,表示并不知道,慕容燕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他不会逃走了吧?”
尉迟夏谕开玩笑说。
独孤如是冷冷的说:“他不敢。”
“这两天在王宫里一定很闷吧?”
拓跋天问问无名。
“是啊,所以我打算……”
无名还没说完,就见拓跋天问神秘兮兮地靠过来小声说:“那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出去透透气?”
“透气?”
无名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拓跋天问神秘兮兮地一笑,在三个人的尾随下,拿好了衣服,带着无名熟门熟路地到一个马厩,换了装扮装作是马奴,低着头把马牵出了王宫。
宫里的马一般是贵族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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