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只有那一次,后来母后返身劫时遭遇屠龙族的追捕,仙逝了。
从那以后父王带着母后的龙魂消失了,他一个人孤独的度过了两千多年,一个人苦熬了两劫,蜷缩着身体在无数个漆黑的夜里等待着夜尽天明的几缕柔光,只因再没有那个温暖的怀抱等着他。
宛歌看着意识有些模糊的景慕徽,她扶住他的肩膀轻声的问道:“七王爷,你还好吧?”
“母、母后,疼……”
他艰难的说完就向前倒去……“喂,你怎么了,哪疼?”
宛歌看着倒在自己怀中人事不省的景慕徽,脸有些微红的问道。
景慕徽的头靠着她的肩,她低头问他时气息打在他的脖子上,暖暖的。
他下意识的收紧了垂在她腰际的手,他抱着她喃喃自语道:“好暖!”
“那个,你冷吗?”
她看了看亭外的太阳,又看了看他额头沁出的细汗小声问道,“嗯呢!”
宛歌艰难的同仆人把景慕徽抚回房间,他一直搂着她的腰。
宛歌只好顺着他的手尴尬地半躺在床边,上半身被迫斜撑在他的身旁。
她红着脸使劲地瓣开她腰际的手,却怎么也瓣不开。
“不要,不要离开!”
他闭着眼睛呢喃着,“啊?”
她抬头,看着他满头大汗,痛苦的样子,便放弃了挣扎拿出手绢替他擦汗。
“母后,弘钦、弘钦……”
他依旧呢喃着,不安地摇着头,手抓得她的手生疼。
看着如此虚弱无助的他,宛歌不觉得心头一软,她温柔地轻声说道:“你别担心,我就在这陪你,我不会走的!”
他似乎听见了他的话,手渐渐地放松,宛歌松了口气,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身体。
她蹲在床边细细地打量着他,俊美的脸上时不时地露出一丝痛处,细长的睫毛轻微的动了动。
他的右手平放在床边,她伸出手替他号脉,不觉得纳闷起来:“怎么会这样?他的脉象……好乱!”
宛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如果是个正常的人,静脉乱成这样早就……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手轻揉了揉太阳穴,他努力地睁大眼睛看清眼前模糊的人影。
他看着她低头一脸不解的样子,虚弱的问道:“你的手……还要握多久?”
,“啊!”
她惊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还保持着替他号脉的样子,她松开捏着他手腕的手羞愧的说:“对、对不起。我、我……”
他手撑着床有些艰难地想要坐起来,宛歌帮衬着他扶他坐了起来。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的问道:“你不是走了吗?”
“那个,你突然昏倒了,我总不能一走了之,见死不救吧?”
她回答说,顺便递给他一杯水。
他接过水喝了几口抬头问道:“你又救了本王?”
,“额,也不是啦。我只是和叶管家一起把你扶回房间,举手之劳而已。”
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道。
“刚刚…”
他看着自己的手顿了顿又问道,“本王昏倒时是不是有做过什么?”
“啊!这个、额!对了,你那时一直在喊‘母妃’,还说什么‘不要离开’,对了你一直在叫一个人的名字,我想想叫什么,好像是叫什么‘弘钦’。”
宛歌想起什么说道。
“弘钦……”
他自言自语的念着这个名字,脸色变得有些落寞。
“那个、王爷,能冒昧的问一句吗?”
她小心地问道,“嗯”
他心不在焉的应道。
“我刚刚没经你的同意擅自替你把过脉,我发现你的经脉很乱,你到底是那里疼啊?是不是那种锥骨的疼痛?”
她想了想问道。
“什么?”
他惊诧的看着她,她居然知道自己的痛处,他直视着她仿佛要把她给看穿似的。
他严su的看着这个知道他痛处的女人,冷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
她不解的回答说:“啊,你怎么了?”
他用探寻的眼光看着她:“你怎么会知道本王痛在骨骼?你是做什么的?”
“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我是一个医女,自然能通guo把脉诊出病源!”
她坦然答道,“你通guo把脉就知道本王筋脉乱了?”
他眯着眼睛不相信的问道,“师父从小教过我的,再说了你的呼吸急促,气息极不稳ding,你的脉跳动很大,有时几乎探不到脉搏。医书上曾说:习武之人,须安定宁神。否之,则气息全乱,走火入魔,受锥骨之痛也。我觉得,王爷你的症状真的很像书上说的,便大胆猜测了一下。不过,王爷,不知宛歌说对了吗?还有,您是不是练武时走火入魔了?”
她好奇地问道。
听了她的话,他放下心来将就她的话说道:“别对外宣扬!”
“宛歌明白!那王爷宛歌先下去开点药,治疗你的内伤。”
宛歌说,他看着窗外出神的想着什么……‘母后、弘钦、不要离开?
’难道我刚刚又记起那次母后陪我度劫的事了,怎么会?
我怎么可能轻yi对一个陌生的女人说这些事?
不过,她为什么会勾起我对母后的记忆?
我记得昏迷时似乎抱着一个很温暖的东西,难道就是刚刚抱了她时产生的错觉,勾起了我对母后的回忆,想不到法力封印后我竟变得这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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