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啊。涟衣痴痴地看着天上的那轮满月,顿时诗兴大发。
撇去名人之句,自己胡乱作了一首是,不管它是什么押韵的,“月满盈水眸,何由?杯樽换几盏,何惆?水满月悄进,空底失俏影。可怜镜中颜,孜孜理云鬓。钟鼓惊五更,哀恼抚妆泣。无有映月人,月满又何意。”
还是那样一动不动的望着那轮满月,涟衣想着她的元郎现在干什么呢?
有没有像她一样在这样望着月亮。
有没有在想着自己呢?
涟衣把视线转移到那根精致的短笛上,只见这笛子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涟衣感觉自己有点醉了。
一大早,涟衣就被屋外的声音给吵响了,“吵吵吵!还让不让人睡美容觉了?”
因为昨晚的酒喝的着实有点高了,涟衣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怒吼道。
屋外的丫鬟听到了涟衣的动静,慌忙进入内室,俯首对涟衣说道“小姐,您别生气。今天可是您大喜的日子。”
“啥玩意儿?大喜?”
涟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大喜的日子,难不成那老家伙偷偷的把我给卖了?
丫的!
想到这里,涟衣一骨碌的滑下床,一把揪住丫鬟的袖子就往屋外走,哎呀呀,我可是21世纪的大好青年啊,婚姻自由。
包办婚姻是坚决不可以滴。
看着只穿着里衣就往屋外冲的涟衣,丫鬟顿时吓坏了。
慌忙的拉住涟衣说道,“小姐,小姐别这么着急啊。衣服还没穿呢。老爷就在大堂里等着小姐呢。小姐洗漱过去也不迟啊。”
“额?”
经丫鬟一提醒,涟衣才发现自己几乎没穿,这样出去几乎是裸奔。
咳咳,她还没有开放到那种程du。
于是悻悻的返回内室。
收拾妥当后,涟衣就向大堂的方向赶来。
一进门,涟衣就闻到了那股让她魂牵梦绕的檀香味。
涟衣立即止住了脚步,愣愣的站在那儿,任由那个散发着檀香味的躯体紧紧抱着。
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停止,涟衣感觉好似过去了几天,几年,甚至是,几个世纪。
直到那声轻轻的呼唤把她从那种感觉中惊醒,“衣儿。”
温柔似水的声音中夹杂着千言万语。
涟衣把头深埋在元基的胸前,颤抖的声音从唇角溢出,“我以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这句话使元基的心猛然抽紧,“对不起。衣儿。我不会不要你的。我发毒誓,我永远都不会丢下你。若违此誓,我定。”
唇突然被一只小手紧紧覆住,低下头便见到那双惊慌失措的水眸。
大手爱怜的揉揉那颗小脑袋头上的墨发。
轻轻的拉开那只覆在唇上的小手。
清凉而又坚定的声音从口中溢出,“若违此誓,我定生不如死。”
这誓言就像一个炸弹一样在涟衣的脑海中爆炸。
若违此誓,我定生不如死。
若违此誓,我定生不如死。
若违此誓,我定生不如死……一种恐慌感从涟衣的心底渐渐的冒了出来。
我不是元基真正喜欢着的涟衣,我不是。
我只是个替代品。
替代品。
看着突然发愣的涟衣,元基安慰着说,“不要担心我。我一定不会让这个誓言应验的。相信我,衣儿。”
涟衣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点了点头。
“元基兄,真是让人羡慕呀。”
一声戏谑的声音突然把涟衣拉回了现实中。
循声望去,竟然是那个她死也不想再见到的人。
月濛笛。
只见他的旁边还站着大王子月濛卓。
自动忽略掉大王子,涟衣不悦的说道“哪阵风把尊贵的皇帝陛xia吹来了。我们这儿地方小,可容不下那您这尊大佛。”
“衣儿,不可无礼。”
一旁的安濂竟一反常态的斥责涟衣道。
月濛笛却不以为意的对着安濂摆摆手,“安相。衣儿还小不懂事。我理解。你不要太紧张了。”
听到月濛笛喊自己为衣儿,涟衣感到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看到涟衣不加掩饰的表情,月濛笛嘴角微微翘起,“衣儿你都知道我是玉贞国的皇帝。怎么就不明白呢。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这天下都是我的,还有我不能去的地方吗?”
涟衣看到月濛笛那一脸得se样就来气,无奈人家是皇帝,只好把气又撒在那个爹身上了,“爹,您请他们来干嘛呀。”
“什么?衣儿,你竟然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来么?安相,你可真是老糊涂了。怎么能把衣儿的终身大事忘了告su他呢?”
安濂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埃心里不禁诽谤起月濛笛来,哼,要不是你下圣旨不让我和衣儿说,我能不说吗?
就会装。
怪不得衣儿不喜欢你。
活该。
“终身大事?1涟衣彻底懵了。她直勾勾的看向安濂,安濂在涟衣强大电波的压力下,吞吞吐吐的说道,“咱们玉贞国的女子到了十八岁。钟情于女子的男子无论贫穷贵贱都可在八月十六这一天上门求亲。七天为限,公平追求。得胜者可抱得美人归。衣儿,你今年正好十八岁。”“神马?”地球上竟然还有这么奇葩的求亲。想想也是醉醉得了。得知原委的涟衣用目光扫了扫大堂中的这几个人。她闻到了空气中有了一股特别的味道。火药味。不过涟衣并不关心,她有元基就好了。月濛笛的爱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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