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沐瑶更是垂着脑袋，一言不敢发。
其他的佣人，也都垂着脑袋不敢吱声。
厉薄言缄默的站在几人跟前，他凉薄的目光，一一扫过所有人的脸。
最终，在苏凝的身上定格，“告诉我，你的头发是谁扯下来的？”
苏凝抿了抿唇，先前看到厉薄言盛怒的脸，她以为是她惹他生气了。
没想到是因为这件事？
“没有谁？我一直掉发，跟任何人没关系。”
苏凝随口就扯了谎出来。
她很清楚，昨晚郑秋芸对她头悬梁的事情，绝对不能被厉薄言道。
要是被他知道，定会迁怒郑秋芸，指不定有要闹出什么来？
她不想因为她，激化郑秋芸和厉薄言之间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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