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葵回头,背后空无一人。
“出来。”她想,小邱一定就在附近,“你是谁?我知道你不是小邱。”
话音未落,突然伸出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将她直往后拖。
她吓得不轻,手脚并用地拼命挣扎。
那手的主人力气很大,三两下就把她拖到身前。
“嘘,别动。”听声音,竟是商墨,“别叫,别出声,我就放开你。”
舒葵点点头。
商墨这才松了手。
“有人冒充小邱。”一得自由,舒葵立刻小声说。
“我知道。”商墨紧盯着某处,“你一落水,他是第一个到的,那时我就发现了。”
“你知道还让他在湖上划着船到处跑?”舒葵几乎要叫起来。
“嘘――”商墨又想来捂嘴。
舒葵打开他的手,瞪着他。
“这人看起来好像修为挺高的,我怕打不过。”商墨很是老实。
“不是说你的卫兵都很厉害吗,还对付不了这一个人?”舒葵不信。
商墨笑笑:“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出手,要是弄得鸡飞狗跳,伤亡惨重,结果还是让人给逃了,多没意思。”
“那现在算怎么回事?你是一路跟来的吗?”舒葵问道。
商墨还是笑:“他跟着一群人在湖上找你时,我带着几个亲信把王宫花园转了一遍,觉得这里最可疑,就做了些布置。现在,我们在我开的小结界里,你只要别乱喊乱叫,他不会发现。”
“刚才就看不到他了,大概去了其他地方,我们可以走了吗?”舒葵身上湿透,很不舒服。
“不行。”商墨轻摇头,“他还没走远,我们一动就会追过来,还是等他自动放弃,离开王宫再说。”
说着话,看了一眼舒葵的手。
舒葵顺着他的目光,一低头,才意识到自己还拿着那对钩:“对了,这个是湖底找到的,给你吧。”
“拿起来,我看看。”商墨不接。
舒葵双手分握双钩的手柄,将钩呈八字形举在自己面前。
商墨拿出金晟石,仔仔细细地将双钩从头看到尾,面无表情,许久不再开口。
这可苦了舒葵――双钩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冰凉且沉重,直挺挺地举着,手酸就不说了,最要命的还是冷。
“看好了吗?”已是秋天,一阵风吹过,尽管有毛毯,也冻得舒葵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湖底找到的?”商墨的全部心思都在双钩上。
舒葵点头,牙齿得得地直打架。
“湖底哪里?”商墨收好金晟石。
“一块大石头下面的洞里。”舒葵说。
“湖底的洞……湖底有洞……”商墨沉吟着。
“到底看好了没有?”舒葵实在有些撑不住了。
“放下吧。”商墨把舒葵身上的毛毯裹紧,从后面抱住了她。
舒葵一惊,本能地想要挣脱。
“别乱动。”商墨“啧”一声,“不是冷吗?生火可能会被发现,我委屈一下,让你取取暖。”
舒葵感到从商墨身上传来的温度似乎比一般人略高,背靠着他,像靠着个暖炉,寒冷的感觉立时好了许多,也就不再动弹。
“凡人最不济,冷不得,热不得,否则就会生病,很麻烦。”商墨说出了肯给舒葵取暖的原因。
舒葵没说话,心里刚冒出的感激之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两人沉默了一会,商墨始终若有所思。
“这东西你拿去吧。”舒葵还是对自己刚才那句“我要亲自交给商墨”耿耿于怀。
“你知道你找到的是什么?”商墨没有任何动作或表示,还是抱着舒葵。
“是什么?”舒葵当然不知道。
“是我悠岚国的殇泯双钩。”商墨幽幽地说。
“什么钩?”舒葵一时没反应过来。
“殇泯双钩。”商墨重复道,“三疆境的六件镇国灵兵之一。”
这回,舒葵想起来了,白敬之说的故事里,曾提到过这件兵器。
“当年,连烛来的时候,就是为了保护这对钩,还有佑土大刀,父王才会牺牲。”商墨回忆起往事。
“你们是他抢的第一个国家吧?”舒葵试探性地问着,不清楚自己曾经的梦中,所有说的、做的,是不是真有其事。
“对。”商墨一点头,“事发突然,我们被打得猝不及防,加上连烛很是了得,从他来,到抢了灵兵走,前后半小时都不到。”
“然后再去的魁仙,没抢到祈天剑?”舒葵又问,“最后去了圣泽?”
商墨仍是点头,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
“在昊苍宫的时候,我听人说过。”舒葵表面无波无澜的,其实暗地里相当吃惊,“我还听说,连烛把灵兵组合成阴冥杖,在三疆境无人能敌,后来,圣泽国元徽门的掌门出马,才拆了阴冥杖,把灵兵扔到谁都不知道的地方去了。”
商墨“嗯”一声,说:“这掌门也挺有意思,连烛刚来的时候,不声不响的,等东西都抢光,人也死光了才出来。打起来嘛,也没平时说的那么厉害,到最后还把灵兵都扔了,害得所有国家都没了镇国之宝。”
听了他的话,舒葵略感不悦:“你怎么知道掌门最开始是不声不响?你怎么知道掌门没平时说的厉害?你看到了?”
“那倒没有。”商墨实话实说,“我那时还小,没见过这人,只是事后听大人说,如果元徽门的掌门早点出手,连烛也不至于张狂到如此地步。”
“是被暗害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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