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声轻响,黑暗的空间中亮起了一道光源。原来是杜子淇点燃了在异境中制zuo的火把。
火光下,杜子淇顶着那张方正暗沉的脸,眉眼都是沉肃,嘴角却诡异地上翘着。
这是气疯了还是忍笑的意思?楚非绯有些拿不准,只能强撑着瞪着杜子淇,她亲也亲了,歉也道了,还想怎样?
对面的杜子淇声音严su地道:“大人,你这样我很难办的,我家里还有未婚的妻子。”
楚非绯的脑子嗡的一下,未婚妻?什么未婚妻?哪来的未婚妻?他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
“而且我们这一族的规矩也十分严格,只能娶一个”杜子淇看着小丫头有些惊愕的脸,心里快笑翻了天。
“你有未婚妻,关我什么事?”楚非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事关下官的名节,若是大人对下官有什么非分之想的话”杜子淇演戏演上了瘾。
“非?非分之想?我?”楚非绯指着自己的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对面的杜子淇一脸严su,看上去好像真的将这件事看得很严z,等等,楚非绯突然反应过来,那你之前借着灌药之名强吻我,那事怎么说?
“第一,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半点想法也没有,第二,就算我刚才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但你之前也做了那么多,大家也算扯平了吧!”楚非绯瞪着杜子淇道。
杜子淇抿起嘴角,忍了好半天,才没让自己那张脸破功,慢慢地控诉地道:“之前,之前怎么了?之前还不是为了让你喝药,我不那样做,你这药能喝下去吗?你以为你昏睡的那些日子都是怎么喝药的?正所谓人命关天,我牺牲一下我的清白也就罢了,现在你好端端地强吻我。你让我怎么跟我的未婚妻交代?”
颠倒黑白,混淆视听,在杜子淇做来真是轻车熟路,信手拈来。这话胡诌起来,竟然半个磕绊都不打。
楚非绯被杜子淇绕得一阵发晕,明明觉得他说的不对,但是好像听起来又有那么点道理,更何况此刻她脑子都是杜子淇的那句话。“你以为你昏睡的那些日子都是怎么喝药的?”难道,难道,这种事不是只发生了一次,而是其实天天都在发生吗?
楚非绯脸涨得通红,下一刻又变得雪白,胸脯剧烈起伏了几下,忽然蹲到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杜子淇一惊,他本来就是逗她玩,顺便给自己多弄点安全筹码。怎么突然就哭了?
“你,你这是怎么了?哭什么啊?我也没说让你负责啊?”杜子淇手足无措,一手还要举着火把,一手试图拉楚非绯起来,却被她哭着甩开:“别碰我!”
楚非绯哭得叫一个肝肠寸断,似乎几辈子的眼泪都要在这一刻流出去了,抽噎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杜子淇开头还以为小丫头只是闹脾气,后来才有些怕了,连忙抚着她的后背,输送一些真气过去。帮她缓过这口气,嘴里连连道:“你别哭了,别哭了,是我不好。我的错,我不该,只要你不哭,让我怎么着都行,要不我让你打一顿出出气?”
杜子淇的真气沿着楚非绯郁堵的脉络顺了下去,倒是真让小丫头慢慢停止了抽噎。不过那眼泪还是哗哗地止不住。
“唉,你说你这是为什么啊?你说出来,总有办法解决,要杀要剐随你,好不好?唉,我说你能不能不哭了?”杜子淇现在满心后悔,要是早知道小丫头对这件事这么难以接受,他还不如不告su她,都怪自己脑子一时抽风,想要看看小丫头的反应,现在反应看到了,却没法收场了。
杜子淇见楚非绯不理不睬,就是只一个劲掉眼泪,又心疼又自责,干脆将长剑拿了过来,往小丫头手里一塞:“喏,给你,你要是真气不过,就往我身上戳几个窟窿,要是还不解气,就往这来!”杜子淇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虽然体质强悍,但是心死了,我也活不了。”
楚非绯握着手中的长剑,满脸泪痕地盯着杜子淇。
杜子淇心里一阵发虚,小丫头不会真这么狠心吧,虽然戳几个窟窿不算什么,但是也很疼啊。
一旁的黑猫在岩石上惬意地舔着爪子,一副既不担心,也不在意,看好戏的样子。
就在杜子淇觉得小丫头的神情越来越琢磨不透的时候,楚非绯却当啷丢掉了那剑,将脸埋在臂弯里闷闷地道:“我戳你做什么?”
杜子淇暗暗松了口气,连忙道:“对对,要戳就戳那罪魁祸首,比如打开水道的张守逸啊,或者建造这个密道的巫族”
“什么打开水道?”楚非绯忽然抬起头来。
杜子淇哑然,敢情这小丫头还什么都不知道,说的也是,自从从上面掉下来后,他们就一直状况频发,小丫头也没来得及发问,他也没什么心情解释。
“就是那小子吧,不是懂得巫族的机关术吗?我当时看他那么积极地跟着吴义一起探路,就知道这小子一定是去找泄水的机关去了。”杜子淇见楚非绯终于忘了哭泣,注意地听着,心里松了口气,越发将那本来一句话就能说清的事,讲得阴阳顿挫,恨不得说出花来。
“所以,是张守逸打开了泄水的开关,我们又碰巧在出口的上方,才跌了下来。”楚非绯从杜子淇的长篇大论中,弄清楚了中心思想,慢慢地道。
杜子淇坐在楚非绯身边,仔细地看着她:“其实吧,虽然这小子挺讨厌,挺招人恨,这事吧,也不能全怪他。”
楚非绯不知道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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