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萋萋莫名其妙的被苏朝夕拉着进了水榭,身上的衣服经过刚才救了自己的婢女一番盘问的时间,已经被太阳烤的干了七七八八,此时在水榭里被风一吹,又稍干了些。
苏朝夕一脸兴奋的指着叶萋萋说:“这位是从我老家来的叶萋萋叶姑娘,看见没?现在相信了吧?我当初的画工是不错哒,你们看看这衣服的样式,是不是和我画出来的差不多?”
然后叶萋萋就看见一个有着细长眼睛的男子嗤笑了声,苏朝夕身边的婢女似乎很不满意他这一声笑,立刻过去踢了他一脚:“丑瘟神,我家小姐说什么是什么,你笑什么?”
温升被踢了也不生气:“小珊姑娘,你这话就说的有问题了,你看看这姑娘身上的衣服,你平心而论,真的和前怡安王妃画的差不多吗?”
小珊一愣,回头仔细的看了看,然后盯着苏朝夕看了看,回头恶狠狠的说:“反正我家小姐说的都是对的!”
温升不理她,转而看向叶萋萋:“叶姑娘,您是怎么来的啊?”
苏朝夕是穿越而来的,这在她与墨欢礼成亲后的第二年就告诉了这些亲近之人,所以大家现在听了也不奇怪,反而对叶萋萋有种特殊的好奇感,就连随后进来的墨欢礼,虽然脸上冷漠,但眼里还是有探究。
叶萋萋想了想:“我现在是在做梦,所以我应该是从梦中来。”
此言一出,众人皆愣。
偏偏始作俑者还觉得自己说的很对,略微呆萌的点点头,肯定了自己的说法。
苏朝夕笑眯眯的指着自己:“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是你的梦中人?”
“当然,这个世界上没有穿越一说。”叶萋萋肯定的说。
“姑娘,你是学什么专业的?”苏朝夕继续问。
叶萋萋说:“刑侦。”
“啊,那你还是个警察啊,你是从哪个城市来啊?”苏朝夕笑眯眯的,“我先说吧,我原来是从h市来的。”
h市?叶萋萋这下更加肯定自己是在做梦了,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苏朝夕仔细盯着她,见她细微的表情变化,眯了眯眼,“姑娘也是从h市来?”
“我应该是在白城做梦。”叶萋萋说,“不过之前我在h市上学工作。”
苏朝夕点点头,余光瞄到大公子那张儒雅清俊的脸,不由眉心微沉,一副愁心的模样,不再微笑,“那你认识绍祺吗?他是我的朋友。”本来是想说未婚夫来着,但她明显感觉到了墨欢礼那一双冰冷的目光,顿时小媳妇儿般改了口。
绍祺?叶萋萋一愣:“你说的绍祺是学医的吗?”
“是啊,而且他还学了法律。”
还说不是在做梦,叶萋萋想,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
苏朝夕细细的看着她:“姑娘,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吧?亲爱的,你现在再真实不过了。”
叶萋萋看着她,没说话。
蓦然间,一道寒光闪过,当叶萋萋缓过神来时,手臂上多了一条极浅的剑伤,只是破了皮,微红,并不深,但却疼。
她顺着剑的方向看去,是那个墨袍男子。
苏朝夕明显不乐意,“墨欢礼!谁让你这么对她的!”
“不是没死吗?”墨欢礼放回剑,不以为意的说,“现在感觉到疼了,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吗?”
众人都看向叶萋萋。
叶萋萋怔愣的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痕,那丝丝隐隐的疼痛很真实,她抚了抚,甚至更疼了些。“怎么会”她低喃,自己明明是在水里昏迷了,现在应该在医院,而且这个世界上没有穿越一说,但这一切怎么会如此真实?
叶萋萋蓦地抓住苏朝夕:“你们都是真的吗?那我应该怎么回去?”
苏朝夕被她抓的一疼,眉头一蹙,还未等说什么,墨欢礼已经闪身而来,将叶萋萋拽离她,然后一脸不善的看过去。
“有话就说,不要动手动脚。”他说。
苏朝夕拍了拍他的肩,冲他摇了摇头,然后对她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不过我当初的确回去过,就是从你来的那个湖里回去的,但我不保证现在还有用,而且当初回去应该是有贵人相助,只是那个贵人你应该”
说到这里,苏朝夕眉头一颦,这个姑娘认识绍祺,当初她回去的时候绍祺是和那个男人站在一起的,所以说不定这姑娘能认识。
想到这里,她改口道:“那个贵人你应该也认识,他叫司白。”
相隔千年之久,叶萋萋再次听见这个名字时,当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当初我和这个人有过几面之缘,萍水相逢,他也算是帮我,姑娘你认识他吗?”苏朝夕问。
叶萋萋看着她,一声不吭。虽然面前的这个女人似乎对现代很熟悉,虽然她现在确定了自己不是在做梦,虽然他们对自己并没有敌意甚至还算友善,但是做人留一线,任何时候都不能全盘托出已经成为了叶萋萋骨子里的一部分,她不动声色的警惕着。
墨欢礼眯了眯眼,战过沙场斗过皇帝的男人甚至不需要深究就看出了这个叶姑娘的防备,他眉心一沉,指了指湖的方向,“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既然不想信,就赶紧走,就算回不去,也不要再来这边。”
苏安辰明白自家爹爹的意思,这明显就是看叶姑娘不信任自家娘亲,所以迁怒了。他暗自咂舌,自家爹爹就是一个爱妻奴,谁都不能有半点不是。
“叶姑娘,这边走吧。”苏安辰说。
叶萋萋看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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