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萋萋最后还是没有问司白。
邵祺温柔的与她道别后,踟蹰在门口,低头看着手中的钥匙,眉眼之间的暖意尽数消散。
叶萋萋与他接触过的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同,她独立,自我意识强烈,喜静的同时又会被热闹吸引,她是孤儿,坚强的外衣下包裹着自负卑气,她有韧性且毅力十足,保护意识浓烈且目标性强。
这样的女孩子乍一看是娴静温柔的,但时间一长就会发现,她们也是倔强冷静且不服输的。
而这样的女孩儿大多是不讨喜的。
邵祺的眸光温静,如今看来,他大概不是“大多”里的一员。
收敛心思,他拿着钥匙稳稳的开门,提步进去,却在抬眸的瞬间脚下一顿。
门内,司白端着咖啡负手而立,洁白的衬衫在薄光下散着熠熠冷辉,咖啡徐徐升腾的暖气朦胧了他的眉眼,他就这样静静的,透过徐气看着,清俊的脸旁没有丝毫温软,让邵祺不禁心跳漏拍。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邵祺敛瞳。
司白一瞬不瞬的看着他,须臾向着咖啡缓缓吹了吹,“在门口那么久都不进来,在干什么?”
“没什么。”邵祺说,“萋萋打了个电话,跟她聊了两句。”
“应该是案子有了进展,她问到了gandhi和denise,有时间你给她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吧,她应该有很多疑问想要问你。”他继续说。
司白放下手中的杯子,缓缓挽起衣袖,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臂弯,他倚着墙,手指微微点扣着壁面,脸上的神情平淡无奇。
“她的疑问一直很多,我却不能尽数解答,她应该很失望。”他说,“不过以后的日子还要继续这样过,如果她不能接受,想必分开的可能也必定不小。”
邵祺心思一滞,“你打算怎么办?”是终于打算摊牌了,还是继续隐瞒?
司白的双眸清澈如水,整个人的气息蓦地犹如初雪融春,他唇角一掀,带着清淡的笑意。
“这个啊”他的眸子幽深如潭,“容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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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叶萋萋有不止一个问题想要问司白。
青玉戒为什么会失效?
安清欢到底是谁?
gandhi和denise又是什么人?
他们以后还会不会有以后?
然而这些都不是现在的重点,看着款款而来的李建,她收敛心神,疾步走过去询问:“怎么样了?”
李建摇头:“凶手方面乔快只说不知道,孩子的事应该对他还是个冲击,至于录音里的那两个人我们现在丝毫没有头绪,不过有件事倒是有进展。”
“在第一现场找到的李童浩的精/液,他当时说的那个有不在场证明的证人我们查到了,是许静。”他说。
叶萋萋一愣:“那我去学校找她。”
“不用了,刘曦已经去了。”李建拦住她,“你现在跟我过来。”
叶萋萋有些疑惑的跟着他走,发现李建却是径直将她带到了审讯室,她定在门口,“李队。”
李建淡道:“现在,你不是警局的人员也不是我的手下,你只是一个即将毕业的大学生,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叶萋萋突然有些哭笑不得,李建这么严su,想必与之前在乔乐乐的第一现场里那个被他们转移的尸体有关系。
刚刚坐定,果不其然,李建抛出了这个疑问,并且说的有根有据难以辩驳,“当时我就发现了现场被破坏的事,角落里明明有移动床被推走的痕迹,你和白医生却都一口咬定没有,这是疑点一,疑点二则是监控录像,虽然那段时间的监控是坏掉的,但是那个仓库后门角落处却还设有一个监控,你们想必是不知道,所以你们转移尸体的情况被一清二楚的记录下来。”
“那个尸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只是医院临时放在那里的尸体,你们根本没有必要转移它,那里面是什么人?既然是转移,那就是不想让警方知道,为什么不能?它有什么秘密?”
第一次被李建像是犯人一样审问,叶萋萋觉得浑身不自在,不自在的同时,还有一丝胆怯。
虽然知道被发现是早晚的事,但被发现之后应该有的说辞,她却并没有事先想好。
李建静静地等着她,没有催促,一时无话,审讯室里的钟表滴滴答答的声音就变得尤为刺耳,叶萋萋手指微蜷,心里想着何种说辞能让他更加信服。
“不要想着瞎编继续欺骗我。”李建说,“当时在场的并不是只有你,只要我去找白医生核对,就知道你们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并且在这个期间,我不会让你有机会与他交流串词。”
叶萋萋一滞,脑海中编到一半的词颓然放弃。
可是实情?她知道的也并不多,司白和邵祺将这件事交给她的时候也没有全盘托出,只说是跟denise有些关系所以不能让警局的人知道,而这种话,她又是绝对不能跟李建说的。
等了许久都不见叶萋萋回答,李建的耐心也开始一点点流逝,“萋萋,你知道作为警员,你必须要具备的就是诚实,对于窝藏尸体知情不报这种事在你身上是绝对不可以发生的,你要信任我,这里只有你和我,我不会将你说的话说给第三个人听,甚至是刘曦都不会知道。”
“我是你的上司,我知道怎么做是对你最好的选择,现在这种情况,我需要你诚实的将实情告su我。”
相对于李建的循循善诱,叶萋萋的心里却还是隐瞒大过坦白。
正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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