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村曾说:生活就是,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把人从梦里打醒。
清晨迷蒙的微光透过窗前薄翼翻飞的轻纱洒进来,叶萋萋此时特别希望有人来扇她一耳光,好确认这是不是在梦里。如果不是,她为什么会依偎在司白的怀里?如果不是,她眼前明晃晃的结实胸膛又是谁的?
叶萋萋几乎是瞬间坐起,下意识的低头看自己,还好,衣服齐全,都还在。
她小心的掀开被子,灰溜溜的准备下床,手腕却蓦地被抓住,一把扯回了床上,恰好跌在司白的身上。
“要去哪儿?”清淡的声音。
触手可及的是他微热的胸膛,叶萋萋顿时脸发烫的热,手足无措的想推他,却又不敢碰到他的身体,真是纠结又忐忑。
“我,我上厕所!”此言一出,叶萋萋懊恼的闭了闭眼,尿遁,真是口不择言。
司白松开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言语中带着笑意,“去吧。”
于是叶萋萋落荒而逃。
黑色的床被里,司白白皙的上身半遮半掩,露出紧实的肌肉,薄光洒在上面泛着莹莹玉色,颇有秀色可餐之感,叶萋萋从主卧的洗手间出来就看见这么一幕,心脏顿时空了好几拍,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了。
“琴叔应该准备好饭了,现在去吃吗?”
叶萋萋抓了抓头发,有些懊恼:“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要睡客卧吗?”
“我昨天是上来给你送水的,可是看见你睡在阳台上,怕你受凉才抱你到床上睡,没想到你一直抓着我不放,还说冷,我挣脱不过,就只好顺着你了。”司白指了指旁边桌上的水杯,以示证明,至于其他的谎言不需要在意。
叶萋萋傻眼了,昨天她的确是觉得有些冷,迷糊中抱了个热垫,没想到热垫原来是她猛拍额头,脸色泛红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耷拉着脑袋,不敢抬头,耳边突然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然后她的余光就扫见了那个让她面红耳赤的赤/裸/胸/膛,顿时耳朵都红了。
司白蓦地牵起她的手放在心口处,手心指尖下他的皮肤细热,有他的心脏跳动,叶萋萋呆呆的看着那处,只感觉像是抚摸了他的心。
“叶萋萋,你要熟悉我。”他的声音低魅,呼吸清浅的洒在她的耳后,带着****。
“这颗心是为你而跳,所以你保护好了自己,就是保护了它。我并不喜欢你的职业,但我尊重你的决定,只有一点,你要平安。”
叶萋萋心中顿时五味杂陈,原本她以为这个男人订婚只是随便选的,他没有;她以为他不联系就代表不重视,他没有;她以为丢了戒指的事会让他离开,他没有;她以为他会不惜一qie让她远离这个职业,他没有。
他从没言爱,但她却感觉到了无限的爱意。
他说尊重她的决定,他说希望她一qie平安。
从小到大,从未有人如此待她,像是稀世珍宝捧在手心,让她感到温暖平和,叶萋萋不知道眼泪是什么时候滑下来的,司白的指腹轻轻抚过她脸颊上的泪滴,轻声道:“有什么好哭的呢。”
哭,有时候并不是情感的宣泄,它也有可能是情感的代替。
叶萋萋找不到任何情xu能够形容表xian她现在的感受,于是泪水便代替了她。
“恩,要是你不介意和我直接接触,我倒很想抱抱你。”司白轻笑着,张了张手臂。
看着他赤/裸的肌肉敞开,叶萋萋破涕为笑,推开他就跑了。
司白有些遗憾的放下手臂,拿起一旁的衬衫套上,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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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上像是在过山车,叶萋萋坐在去往警局的车上,脑子里还都是刚才的画面。直到下车,看见司白也跟着下来,不禁奇怪:“你要干什么?”
“不是说送资料吗?怎么还不走?”
叶萋萋哦了声,忙跑进去找李建。
司白双手插兜,闲淡的跟了进去。
李建没找到,倒是看见了刘曦,刘曦说李建一早好像就有了线索,跑去查了。“萋萋,你昨天真是吓坏我们了,还好你未婚夫打来电话说你平安无事。”
叶萋萋一笑:“能出什么事啊,对了,这是我刚拿到的资料,李队不在,卢乔在吗?”
“卢乔?那不正跟你未婚夫说话呢吗?”刘曦颔首,看向右边。
叶萋萋走过去时正好听见卢乔说:“教授竟然当起总裁来了,有意思吗?”
“反正只是这段时间而已,以后还是要还回去的,有没有意思重要吗?”司白笑了。
叶萋萋听着糊涂,将资料递给卢乔:“这是昨天我接到的资料,你看看有没有有用的信息。不过,你们在聊什么?谁是教授?”
“司先生是b大和h大的客座教授,你不知道吗?”卢乔笑的斯文,“我还听过一节,的确是声情并茂,引人深思。”
h大的客座教授那岂不是相当于她的一半老师?叶萋萋皱眉,她对这个男人还真是一丁点都不了解。一股莫名的烦闷突然涌上心头,她一言不发的转头离开,搞得卢乔有些迷糊,看向司白,“我说错什么了吗?”
虽然进来之前他就想到了会有这种情况,但真的发生时还真是有些不舒服,司白眉梢轻挑,叹了口气,想到自己身上的一些秘密,估计这样的情况以后都不会少见了。
卢乔翻开资料,上面有三个受害人的交叉点,事无巨细,他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叫来刘曦:“昨天晚上你们去顺鑫公司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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