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家父子看着这场面早就吓得面如死灰,整个像是被抽空了那般瘫坐在原地。
而赵家兄弟更是牙齿打颤,拖着重伤的身子,想走也走不了。
“世子爷,我们知错了,再也不敢了,知错了,求你放过我们。”
同时,一把鼻滴一把眼泪的磕头求饶。
他们真的不想死,若是有命回去也会好好劝阻自己爹,再也不要和沈慕寒作对了,他就是一个魔鬼,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冥烈那么神通广大,可是面对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而他们,岂不是比蚂蚁还不如。
“有多大的脚,就穿多大的鞋,倘若还要自寻死路那我二话不说定当成全你们。”
沈慕寒并未看赵家兄弟,而是对着欧阳家父子说道。
他们的底细他已经查的清清楚楚,夏木槿不是个会记仇的人,也不是个喜欢见血的人,所以,他会将一qie后患都除掉,让她开开心心的做好自己的生意。
冥烈手中的女子被夺,似乎更加的疯狂了,几乎是拼劲一qie内力,招招致命,只听轰隆轰隆阵阵墙倒的声音传来,整个室内布满灰尘,使人睁不开眼睛。
沈慕寒嘴角一勾,却是带着那女子直接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众鬼魅面面相觑之后便是感慨万千,主子有多久不曾这般冷血无情过了,终归是只有夏木槿才能激发他的爆发力,而且还是毁天灭地的。
欧阳轩见着情势不对,便是速度的将自己爹给半拖半抱着朝外走,而因为这边动静过大,惊动了周边百姓是其次,县衙也已经派人过来一查究竟。
“沈慕寒,你给我出来,你出来。”
冥烈此次面色整个都已经疯狂,半黑半白的发丝不断的随着他疯狂的动作甩动着,脸上满是痕迹,那青色的血还不断的往下滴落,而他那狰狞的表情在厚重的尘土中看不真切,却是不断的发狂的出招,嘶吼。
赵家兄弟都爬到了桌子底下,牙齿磕磕作响,面色苍白如纸,可却大气都不敢喘。
衙门的人战战兢兢的到来,还未看清楚状况,手中的兵器便被一阵狂风给吸走,随即却又如长了眼睛半朝他们社交来,在他们还来不及惊呼之前却是睁着眼睛丢了性命。
而赵耀威是不幸的一个,就在要爬出桌底的时候被一飞来的佩刀给插中屁股,当场哎呦一声给晕厥过去,赵杨武却是捂着自己的嘴巴,连呼吸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
而这一qie在外头的百姓甚至其他衙役看的真切,胆小的直接给吓的晕厥过去,胆大的撒开步子就跑,就这样,其他衙役与冥烈僵持了两个多时辰,最终在他精疲力尽的时候用网给将他捉了回去,冯六郎吓得肝胆碎裂,当即便是用县衙最牢固的铁器将其四肢给锁了,并且关进了地牢。
同时,看到赵家兄弟的惨样,吓得双腿直哆嗦,甚至连话语都说不出,但是心中知道,这辈子他是完了
当沈慕寒赶到梅楼的时候,夏木槿还在昏睡,而周边是明七等人守着,见了他到来,无不露出惊喜神色。
沈慕寒却是将手中的女子扔了过去,冷声丢了句:
“剥心取母蛊。”
明七等倒抽一口气,老大这是
可是,看着昏睡中的主母,而她眉心一团青色的物体正在渐渐蠕动,均是垂下了眸子,拎起地上的女子便离去。
夏木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可是身下的柔软触感使她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床,更不是自己的房间,当即便是弹坐了起来。
“怎么了?是否做噩梦了?”
沈慕寒听到动静,便是撑开疲惫的眼眸,柔声问道,大手也是将她给拉近怀里。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夏木槿的心渐渐安定下来,随即便是道:
“相公,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一直拉着我求饶,求我放她一条活路,她不想死。”
沈慕寒微微叹息一声,便是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吻,如实道:
“这不是梦,是真实的,这么久以来她一直都不敢出现在你的梦里,因为她怕,而母子蛊是通心的,她的恐惧与害怕你都能感受得到。”说到这里它却是停顿了片刻,一双如星的眸子紧紧锁着夏木槿愈发耐看的小脸,将她搂紧,试问道:“槿儿,我杀了她,你会怪我么?”
夏木槿一愣,首先觉得这母子蛊还真是稀有之物,居然有这样的奇效感应,可沈慕寒最后一个疑问句却令她微微蹙眉,良久却是道:
“她是赵秋水么?”
其实她不傻,这段时间自己愈加的依赖他,而且很多事都是当时做了转背就忘ji了,记忆里也不断的下降,就连胆子也在缩小,而他对她更是加倍的呵护,甚至寸步不离,其实他是在害怕,可每到夜里他时常都会突然不见,可是总会有几道身影出现在家里的某处,她便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只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甚至,她以为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会慢慢忘ji他,忘ji这里的每一个人,甚至是变成痴傻人,所以,她这段时间倍加的珍惜能与他撒娇的机会,能与家人相处的时间,能与好友嬉闹的时刻。
即便当真有那么一天,至少,她不会有任何遗憾,只是放心不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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