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她一眼,满是不解的接过,查看了一下通话记录时,我握住手机的手骤然一紧,我几乎是从口而出一句:“昨晚沈柏腾打电话来了?”
贾秘书脸色艰难的点了点头,我有些不相信的再看了一眼,发现通话记录上显示,总共通话了一个多小时。
我脸一:“一个小时?我们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我和他都说了什么?”
贾秘书想了想,似乎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我见到她如此表情,便知道情况似乎有些糟糕,但还是抱着一颗赴死的心说:“说吧,昨天我都说了些什么。”
贾秘书说:“其实别的什么都没说,就是……就是……”
我受不了她磨磨唧唧的,感觉整条命都像是撺在她手中,我说:“到底是什么啊?”
贾秘书说:“昨天沈总打来电话的时候,您只是和他说了几句话后,便把手机丢给了,那个时候还一qie都正常,什么话都没说,可到后面,沈总在电话内亲自吩咐我给您煮醒酒汤后,我正要挂断电话时,您忽然又从床上翻身起来,吵闹着还要和他说话,那个时候没办法,因为沈总在电话内也听到了您醒来的声音,便让我把手机给您,您拿在手上后,便躺在床上对着电话又是笑又是闹又是哭又是骂的闹了一个多小时……”
我说:“所以,我到底都说了什么。”
贾秘书吞吞吐吐的说:“说了好多。”
我说:“好多是说了一些什么话。”
“您说……”在她即将要说出口时,我立马伸出手一挡,示意她先别说,而是反问:“有没有说关于这次来云麓市的事情?”
贾秘书说:“倒是没有。”
我说:“既然没有泄露正事,其余的话那就不重要了,反正是醉言醉语,就没必要多说了。”
不用复述做完我说过的话了,贾秘书明显松了一口气。
她立马将准备好的醒酒汤端给我,我接过刚想喝,可动作顿了一下,我指着碗内的醒酒汤说:“沈柏腾让你炖的?”
贾秘书点头说:“是。”
我冷笑一声说:“猫哭耗子假慈悲,估计是心内不安吧。
我低头将手上那碗醒酒汤喝了后,便起身去了一趟浴室清洗掉一身酒气,之后几天,我和贾秘书便一直在等区伯仲那边的消息,他说在一个星期内会给我们消息。
到达第四天时,区伯仲那方打来电话,通知我们来一趟警察局,那时候我和贾秘书两个人坐在房间内各自处理着工作上的事情,云麓市大雪,我们接到电话后,一刻也不敢停留,各自关掉深有体会电脑,便起身换衣服出了酒店。
到达警察局时,区伯仲的助理亲自站在公安局那里等我们,看到我们来了后,便撑着伞在额鹅毛大雪中来接我们,我带着贾秘书随着他进去,在经过值班室,正好又看到了上次的男警察,这次他是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眼神闪躲的看向我。
办公室内也没有电视声音了,特别安静,秩序,明显好了很多。
我长久的看向他,他被我看得有些心虚。
区伯仲的助理感觉到我的视线,便立马笑着问:“梁小姐是有什么不对吗?”他指着那位男警察说:“这是我们值班工作人员,小东,您认识吗?”
他眼神骤然紧张了一些,以为我会趁机告他一状,不过,我并没有,只是对区伯仲的助理笑着说:“没见过,只是觉得眼熟。”
区伯仲的助理风趣的说:“小东可是我们所里的门面,好多姑娘说眼熟呢。”
我笑了两声说:“长得是挺精神的。”
区伯仲的助理领着我进了一处走廊,上了楼,弯弯绕绕许久后,把我带到区伯仲的办公室,他早就在办公室内等我了,看到我走进来后,手上拿着遥控器朝我招手说:“梁小姐麻烦过来一下。”
我没说话,将手上的包递给贾秘书后,便快速走了过去,区伯仲指着面前的椅子说:“你先坐。”
有人端着茶杯进来给我,我拿在手上后,便问区伯仲情况怎么样。
区伯仲微皱眉头,沉思了一秒说:“情况有些不好。”
我说:“什么意思?难道是他出了云麓市吗?”
区伯仲说:“这倒不是,这点你反而不用担心,他们没有出云麓市。”他给了我一个分布图,是云麓市的总大大小小的县和村镇分布图。
其中图上一个叫茱萸县的名字上被重点标记了红圈,区伯仲解释说:“这辆车进了这个茱萸县。”他怕我不相信,离开用遥控器对着多媒体屏幕按了一个按钮,幕布上出现了画面,是公路画面。
正好有一辆黑色的私家车经过一处测速马路,那辆车我不熟悉,但车牌我却认识,是ak48的牌照,车速非常快,就算是在测速地带也没有减速,反而横冲直撞。
区伯仲说:“是这辆车吗?”
我说:“是。”
区伯仲说:“这辆车进了茱萸县,并没有出云麓市。”
我说:“那您刚才所说情况不是很好又是什么意思?”
区伯仲说:“茱萸县是云麓市治安最差的一个县,这里很多黑道帮会长期霸占,这个地方可以说是毒品和枪火的交易点,上一任市长,就是因为动这块地方,才会被人暗杀。”土匠圣号。
我说:“可这跟我朋友有什么关系?”
区伯仲说:“外地人进了这个地方,要想出来,会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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