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干什么?”陆承泽一挥手,指着一众官员大喊,“你们想干什么?还有你!”他怒视身旁的副官,“我还在呢,你想干什么?”
末了,他大声斥道,“都给我坐下!”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纷纷落座,那副官也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了手枪,但对沈怀信的警惕丝毫未减。
沈怀信见状,大笑三声,“陆代理真是能干,竟有如此之多心甘情愿为你卖命的将领,怀信佩服。”
陆承泽笑言,“天下谁人不知,那辽东在沈督军的管理下,是蒸蒸日上,除了这地盘上的数量不及从前老督军的多,但这势头上可是有增无减啊。”
沈怀信冷笑,“沈某不才,本就不是个当兵打仗的料,如陆代理一样,这位子是不做不成。只不过,老天眷顾,沈某得一众德高望重之前辈相助,才可勉强保个康泰平安,至于这势头嘛,也不是沈某能给的,还不都是因为我辽东父老众志成城,非要做个第一给别人看,我倒觉得没什么可比的,因为实在没有可比性。”
陆承泽本还听得好好的,一到后边,就越听越不是滋味儿。
“呵呵,确实,不论别的,单说这土地,那辽东三省哪里抵得上京陵。”
“陆代理说的是,不过凡事都有变数,京陵城好,天下人都知道,所以我辽东百姓才想感受一下。”
陆承泽顿时眉头一皱,眸色收紧,“沈督军这话实在让人听的糊涂啊。”
沈怀信略偏了偏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那就要看陆代理怎么听了。”
两人四目对峙良久,谁都不肯先败下阵来。
陆承泽冷哼一声,“沈督军这么说话,就不怕有来无回吗?”
“呵呵,一qie都还是未知数。”
“既然沈督军这么把握,也没什么可避讳的,那又为何一声不吭、偷偷摸摸的便来了?”
沈怀信眼睛一亮,“陆代理此言差矣,什么叫一声不吭、偷偷摸摸?我若真想如此,你陆代理又何须摆下这么一个鸿门宴,给我来个瓮中捉鳖?”
沈怀信这话说的极是不留情面,陆承泽到底还嫩,说什么也忍不住了,早已经换了另一幅嘴脸,那神情恨不得当下就将沈怀信生吞活剥。
“只不过,现在天下人都知道我沈怀信到京陵了,还赴了你的宴会。如果沈某没能全身返回辽东,怕是陆代理没法给天下人一个满意的交代。”
陆承泽当下甩了脸子,“沈怀信,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你此处来京到底所谓何事?”
“哈哈,笑话!原来你陆代理做事竟是如此轻慢,连我到京陵所为何事都不知道,就敢轻yi请我沈怀信吃饭,要知道,你陆承泽不是从前的陆承泽,我沈怀信也不是昔日的沈怀信!”
此言一出,不过须臾,他“噌”的站起身,用枪直抵陆承泽的脑门,等陆承泽及众人反应过来,已为时晚矣。
陆承泽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两只眼睛珠子直勾勾盯着沈怀信的枪扣上的手指,双手本能似的举至耳边,一动也不敢动,声音哆嗦乏力,“你…你要干什么?就算你枪法再准,也不过只有五发子弹,打死了我,你自己也休想出了这宴会厅的门!”
“我沈怀信的腿脚长在我自己的身上,受我控zhi,莫说是你,就算这一屋子都是你陆承泽,若我想走出这总统府,谁也拦不住!”
陆承泽斥道,“沈怀信!你个王八羔子!你此次来京分明是别有动机,你觊觎京陵城那么久,又跟我陆家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你这次敢来,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你跑出这京陵城!”
沈怀信越听越不对,反手将陆承泽的脑袋扣在桌案上,“不共戴天之仇?”
陆承泽痛的直哼哼,“怎么不是,难道你认为那**真的是岛国人放的?”
沈怀信凝神细虑,想着当日沈伯庸专列爆炸的具体状况,以及当时宫九安对他说的话。岛国人一向与父亲交好,即便不看重他了,也不会轻yi杀了他。
“果然如此。”沈怀信一把将陆承泽揪起,下巴向上一挑,“我沈怀信还真要谢谢你,告su我实情,这么看来,我当真是不能就这么简单的一走了之了。”
陆承泽听出他声音有变,内心胆怯,浑身颤抖,“你想怎么样,我可告su你了,我陆承泽也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
沈怀信将其拉至下巴跟前,眼眸里燃起一团浓烈的火焰,“想要活命的话,就让你的人都给我出去!”
“沈怀信!你!”
“现在不是你跟我讲条件的时候!”
陆承泽定定的看着已然变色的沈怀信,褪去一身的儒雅,似乎让他看到了比辽东虎更凶猛的野兽。
陆承泽是打心眼儿里害怕的,一颤一颤的,想法却是多种多样的。他想要自己的命,却还不愿意就这么放了沈怀信。他的内心是纠结的,像一团缠绕在一起而解不开的麻绳。
“快!让你的人都给我出去!”
沈怀信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逼得紧,“再不下命令,我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此时,从外面进来一个人,面色匆忙,见陆承泽又在沈怀信手中,不由得一震。
“总司令…老太太她…”
陆承泽一听话音不对,忙问道,“我娘怎么了?你他妈说话给我顺溜着点儿。”
“她…她被陆大少爷给抓了!”
“陆大少爷?”陆承泽再一细想,“我大哥陆承恩?”
那人吓得直点头,再不敢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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