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信摘下口罩,道,“哼,这帅府上下都是你的人,如何跟我一对一?再者说,我不是军人,你顶多只算个小人。对付你这样的小人,什么道义之类的东西都得放在一边。”
“沈怀信,你以为你挟持了我就能走出这个帅府大楼吗?你以为我还会像上次一样那么轻yi的让你逃脱?”
“错了!这一次,想着该如何逃脱的人是你。”
“哈哈,沈怀信,我看你是糊涂了吧,若我出了事,莫说这外面的人,那城外的郭子睿也饶不了你!没有人会听你的指挥,除了我!”
“那是从前,不是现在!”怀信斩钉截铁,“如果你就此弃暗投明,我姑且还能留你一条姓名。”
梁少辉冷笑,“如果我就这么容易的被你制服,怎么兵变造反?”
他当即大喊一声,就见他那两个门外的亲信立刻拔枪闯入,一个对准怀信,另一个则对准了安松。
时间在这一刻凝滞,每个人都无可避免的进入一场躲不开的博弈之中。
怀瑾劝道,“少辉!你不要一错再错。”
梁少辉辩道,“我就不该相信你的话,从来都不该!我虽出身寒微,却一直懂得努力奋进,别人训练八小时,我从来都十小时以上,喜欢上你,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意外,我本没什么奢望,却是你的坚持和执着感染了我。当年你为我和父亲闹翻,我便暗自发誓,此生决不负你。可没想到,婚后,我依旧坚持奋斗,怕被别人说我是倒插门,靠老婆拿官位。然而,你看不到我奋斗,却一直骂我无能,我一心想要靠自己得到你父亲的重用,也终于做到参将,可谁会知道,这样的好日子没过多久,沈怀信刚入军中,就做了军团长,你不甘,又拿我出气。我梁少辉自认不差什么,凭什么要被人一直踩在下面?你不甘,我更不甘!”
怀信冷哼,“你老实讲,父亲专列上的**跟你有没有关系?那个伪造岛国电报的人是不是你?”
梁少辉苦笑,“你别小看了我,你父亲虽然看不上我,但到底任人唯贤,对我有知遇之恩,即使我对他一百个不满,也会念及怀瑾对他养老送终。我在军中多年苦心经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脱离沈家,自立门户。却不想,岳父突然被炸死,我的计划不得不变!”
“哼,你是在为自己的罪行开脱吗?”
“沈怀信,告su你这些也是为了让你死的明白。”
“是谁死,还未定呢。”
沈怀瑾当下急道,“你们谁都不能死!”
就在此时,从门外传来一阵响亮的跑步声,梁少辉对着其中一个亲信,“还不快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那亲信一把揪住安松,往外踢了一脚,枪口依旧不动的朝下一看,来者居然是安格。
“怎么是你?不好好看守城门,带人跑来这里做…”
那声“什么”还没出口,就见安格不由分说高举枪支,将他一枪毙命。安松随即朝大哥露出一个赞赏的微笑,便听安格骂道,“他奶奶的,胆敢用枪指着我弟弟。”
安松一笑,当下拿起那亲信手里的枪,转而对着用枪对准怀信之人开了一枪,那人当场毙命。安松叹道,“原来杀个人这么容易。”
梁少辉见状,直觉不好,这便被怀信一顶,推到房外。
怀信道,“梁少辉,现在这个帅府已经不是你的天下了。”
梁少辉大喊,“好你个两面派,不过沈怀信你看错人了,安格他不过是个看守城门的小头目,你还指望他帮你重掌军权?笑话!”
安松将他双手捆绑,叫他动弹不得,怀信收了枪,“谁说他安格只是个小小的守城官儿?”沈怀信提着他的衣襟就从楼上下来。
安格走上前,“沈少爷!我与家父卧薪尝胆十多年,等的就是这天,安格从今往后愿为少爷效犬马之劳,我八万安家军愿听少爷随意调遣。”他从怀中掏出一个信,“我在城门口抓到一个送信之人,他自称是郭子睿的人,来和梁少辉议和。他怀里就揣着双方的议和书。这哪里是什么议和书,分明是将辽东三省卖掉的卖身契!”
怀信一看,果然不假。
随即斥道,“梁少辉,你说你怀才不遇,我看你却是个只会动歪脑筋的窝囊废!”
梁少辉呸了一声,“别以为就凭安格的八万人就能敌得过我几十万的人。”
才说到这儿,就见安格的一个下属来报,说帅府外来了一群辽军,已经将帅府重重包围。
梁少辉听后大笑三声,“沈怀信,我说什么来着,我劝你,还是缴械投降吧,不要再做垂死挣扎。”
沈怀信也有些拿不准,若年初一成功,来的人便不会怎么样,可若他没成功…
“领头的是谁?”怀信问道。
“是冯统领。”
冯统领乃是梁少辉麾下之人,沈怀信顿觉不妙,这便见那冯统领带着兵冲进来,与安格的兵刀枪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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