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秦泽伦。
有很多次,我想象过如果自己没有背负‘秦’这个姓氏,那么一切是不是会有所不同。
在国外读大学的某一天,我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这个来电彻底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放弃了国外的学业,失去了我交往多年的女朋友,还有——我最敬重如师的父亲。
等我回到国内,一切已经太迟。
我父亲的尸体就放在医院昏暗的房间里。冰冷、没有温度。
我看着这个就算生病了也要撑着站在会议室决策风云的男人,此刻躺在白色的床上,虚弱的没有了呼吸。
这不是我记忆中父亲的样子。也不应该是他离去的方式!
我恨那些人,那些在我父亲生时得利,出事却将我父亲一手推出去的人;我恨那些平时巴结来往,却在紧要关头落井下石的人……也许我是恨自己的,没能早点陪在父亲的身边,为他遮起一片天地。
就像我小时候,他对我做的那样。
他说:“阿伦,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吧。”
很抱歉,我没有做到,父亲。
不过没有关系,该来的总是会来。人生还有那么长,我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的。
……
那时,我已在商界混的风生水起。
也许是托了长年生活在国外的福,这个圈子的人认识我的太少。我没有刻意去改姓名,只是一切暗中经营,低调行事。
我让北尧去孤儿院接一个女孩回来。
陈北尧站在我的面前,手里捏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女孩的脸是黄的,衣服皱巴巴,和她的年龄明显不符。
“五月,她的名字叫五月。”
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
陈北尧盯着那个女孩,看了许久才出发去那个偏远的地区。
我摩挲着下巴,将脑海中的资料过滤一遍。那个女孩,是最符合条件的。
对了,该给她准备什么礼物呢?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孤儿院里面应该是没有玩具的吧,也许她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不需要了。
我同一位女**人谈起这个问题时,她笑着说:“女孩子嘛,不管什么年纪都是喜欢那种毛绒绒的玩具的……嘿,秦泽伦,你是不是有情况了?”
回到国内后,我再没交过一个女朋友。
我笑而不语,去国外出差的时候带回来一个小熊。
她果真是喜欢的。我看的出来,她很高兴,眼睛亮闪闪的,自言自语说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叫呆瓜。这件事还是陈阿姨告诉我的,她总是定时同我讲些婔雨的事。
嗯,她改名叫婔雨了。五月这个名字取自于诗,太过于凄凉,而她又是那么的美好,单纯。我永远忘不了她抱着呆瓜叫我哥哥的场景。细雨朦胧,她的睫毛染上细细的雨丝,脸色红润,比初来时好了许多。
声音同雨一般润,滴在人的心里,是甜的。
我摸了摸她的头,说婔雨乖。
这么一看,她的确很像那个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越来越习惯身边有这么一个人。出差回来时,看到她睡在沙发上等我回来,被细微的声音吵醒,睡眼朦胧却一脸高兴地说:“秦泽伦,你回来了!”
毯子从她的膝盖处掉落,她穿着及膝的薄睡裙,露出雪白的小腿,高兴地朝我跑来。我一把接住她,怕她用力过猛跌出去。
她身上的肉也多了,靠在我的怀里,头发香喷喷的,应该是洗了澡。
我稍一低头,便看到宽松的领口处起伏的曲线,推开她,说:“你应该叫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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