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同表面没有什么,心中却更加觉得,如何处置莫舞,都十分棘手,尤其是现在还有人讲消息带出,这个天和郡主已经落入自己手中。
若不是对西岭一带的地方军队有根底,现在自己恐怕也要拔寨逃离,现在,不论是经瑶帝国还是雷鸣教,他都不想得罪。
事实给他思考的时间并不很多,很快,心上场的舞者中,有人将长剑刺入了那银发老者的胸膛,帐篷的四周不是没有执勤的官兵,但是此刻就在他们巴云事先排练好的舞者之中,现场不是没有护卫者,但是护卫者护卫的是他们巴云最高的王者,那老者已经年过花甲,只是王上信赖的一个智谋,当献血喷溅出来的时候,满屋子男人和那个慢半拍的郡主,居然因为过于惊呆,生生的,就让行刺这样全身而退了。
东羌的扶珠是止血的良药,外型与高粱相似,只是更加微小,颜色也偏向鲜红,只需一小颗,捏碎,撒在伤口上,就能将血止住,哪怕是心口,传说中血液最为汹涌的地方,也之用片刻,那喷涌的鲜血就化成铁锈的血瘕色。
血很快的止住,老者很快被送到别处,由军医看治,莫舞也胆战心惊的被两人看守着,回到自己帐中,她并不那么惧怕死亡,但是今天,上午有自己逃脱不成的同伴用鲜血染红了雪地,晚上一个精神抖擞的老者,就在自己面前鲜血四溅,心中,竟然难以平复。
取了热水,灌了汤婆子,欧元伺候莫舞就寝,今天宴席不到一半,自己就被谴了回来,然后主人回来,脸色比上午还要苍白,却什么都没有说,让她很是担心。
喧杂的叫嚷声,呵斥声,吵闹声一声比一声大,莫舞未能就寝,就又被人带到宇文同的面前,这位野心勃勃的君王,此刻眼中满是愤怒,与上午的灼灼之色相比,此刻充斥着想要大开杀戒的仇恨。
”
不是我们干的。
”
不用想也知道现在是什么场景,莫舞先开口为自己辩护道。
宇文同面色阴冷,言语与表情不同,只是平静的问道:“寡人都未开口,郡主就将此事退得干净,如何让人信服?
”
莫舞瞟了一眼躺在毡子上的老者,面相已经发黑,止血,只不过延长他的死亡时间,此刻他正用最后一点力气看着自己,仿佛在等着自己的君王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以好让自己死得瞑目。
定了定心神,暗中咬了咬下唇,尽可能的让自己的神色恢fu刚才的平静,莫舞直截了当道:“若是我们中的人干的,大人觉得我们是刺杀你,还是刺杀他呢?
”
这个也是宇文同最想不通的地方,不管是经瑶还是扶月,要刺杀,首要目标肯定是自己,若是杀的是别人,还能牵强的想是不是误杀,但是单修与自己完全不需要辨认就能分清,更何况也没有人趁着混乱对自己有任何的不轨,就仇怨而言,要先杀的也是那个叛徒,与单修有什么关系?
知道他心中已经动摇,莫舞接着道:“我们本就准备今日逃跑,谁还会花心思与你的人一起排了舞蹈,前去刺杀,要混进舞者之中,进入今日的大帐也需要是排练过的人才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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