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深，你……”
“不过我依旧觉得顾氏设计团队很厉害，不过厉害的人不是你，而是你们设计团队里的黄宛白和归又微。”
顾晓灵的眸子眯起，“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哦，对，她们虽然很厉害，可无奈顾大设计师的父亲是顾董事长，论名气，你确实厉害多了。”
“白以深，你是不是觉得你在巴黎待了两年，成了艾瑞斯的学生，就有资本在我面前叫嚣了？”
以深又想了想，而后点头，“艾瑞斯确实说过，我可以顶着他的名头招摇撞骗来着……”
“……”
顾晓灵一张还算漂亮的面孔瞬间扭曲了起来！
“顾设计师别生气，我知道你不习惯我这样和你说话，就像我也不习惯你突然不和我装了一样。但这样也很好啊，大家都说实话嘛！对不对？”
“我会让你完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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