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人要学会装可怜,干嘛要高大上,干嘛要把自己搞的一qie我负责似的清高?
她家狼爷是爷们,想高大上,那她就用小女人的姿态成全他,那个‘可怜’她来装。
不装她也很可怜,你说他们明明就是受害者,凭什么她左璇一失踪,这错都统统成她家狼爷的了?
狄笙的话让阎怡凤蹭地毛了,脸色一青,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左梵音赶紧轻声细语的安慰着,熟练的顺着阎怡凤的气儿,等阎怡凤气息稍稍平缓,才慢声细语的说道,“我妈的身体不好,四嫂少说两句吧!”
“哦?我说多了吗?梵音觉得我哪儿说的多了?”左梵音话音刚落,狄笙就接住了她的话头,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看着坐在阎怡凤身边的左梵音,她没有错过左梵音的眼神,虽说这话是跟她狄笙说的,可她看的真真的,左梵音的视线最后是定格在了阎博公身上,她左梵音什么意思?是想借着阎博公心疼妹妹而喝住自己还是她觉得自己会因为她所谓的‘我妈身体不好’而心有余悸?
狄笙心底不屑的冷笑一声,左梵音果然会说话,柔柔弱弱的一句话,既表xian了自己的孝顺,又讽刺了狄笙的无礼,那柔弱的小样,无辜的语气无一不完美地展现了自己对这件事情的无可奈何!
左梵音一时怔住了,她说那番话确实如狄笙猜测一般,只是,她没想到狄笙不但没因为阎怡凤的身体不好而有所顾忌,反而还回过头来反问她自己哪里说多了,这话让她怎么回答?
空气一时凝住了,除了阎怡凤跟左致远以及阎狼的目光,其他人的目光都盯在了她身上。
狼爷反手握住狄笙娇嫩纤长的小手,漆黑的眸子紧紧锁着狄笙,眸底的氤氲被小女人‘装委屈’的样儿侵占的一丝一毫都不复存咋,此刻,他胸口满满的都是震撼,这小东西据理力争的样儿激荡的他恨不得此刻就把她压在身下,蹂躏到自己身子里,从头到尾,从内到外都是他一个人的。
阎怡凤刚刚顺畅的呼气接着又急促了起来,但这次到没有需要人来顺气,反而这气让她蹭地从沙发上猛地站了起来,“你不知道自己哪里说多了是吗?那我告su你,你哪句都不该说!我阎家的事儿容不得一个没名没分的外人说三道四!”
“老姑,你可是记性不好啊,我现在可是有名有份的,铁证如山啊!”狄笙拍了拍微微凸起的小腹,得意的看着阎怡凤。
阎怡凤直接被噎的说不出话,气的手都哆嗦了。
左梵音又是一番安慰,待阎怡凤情xu平复了些,眸光再次看向阎博公,阎博公阴鸷的眸子低垂着,让人看不出他的情xu,她叹息了一声,无奈的看着狄笙,“狄笙,我妈怎么说都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样跟她说话?不管之前她说了些什么,都是出于太着急左璇,你不该这样目无尊长!”
狄笙笑了。
她为什么不笑,这会儿子说了这么多废话,你当她愿意?这不是没办法吗?有人说,她就得接!
说了这么半天,这话题总算合了自己的心意。
“梵音,你这话说的可不恰当,我怎么就目无尊长了?我进门前前后后几分钟,就跟老姑说了两句话,哪句话目无尊长了?
我说老姑着急想见左璇,我们也想见,明明我们是受害者,这左璇一失踪到连累的我们成了恶人,你觉得这句话是目无尊长了吗?可事实不就是这样,不就是左璇连累的我们成了恶人吗?
还是说,老姑觉得我是个没名没分的外人,我就得是个没名没分的外人?难不成我的解释就是目无尊长?
如果硬说我哪没尊重长辈,也就是在老姑问阎狼交不交人的时候,我忍不住‘委屈’打断了老姑的话,别的,我真不觉得自己哪儿没尊重长辈!”
狄笙‘委屈’二字咬的极重,让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左梵音眉心紧蹙,她隐隐觉察到有些不太对劲儿,狄笙似乎在可以转移话题?‘委屈’?什么意思?
倏然间,她余光看到阎怡凤气得浑身哆嗦,心里恍然大悟,狄笙故意激怒阎怡凤,她这是要做什么?阎怡凤的气氛对她有什么好处?
不管她有什么企图,左梵音都不愿意让她得逞,她轻声安慰着阎怡凤,希望阎怡凤的怒火能平息一下,只是,此时阎怡凤的气愤已经达到了顶点,尤其是听到狄笙各种不待见的说左璇失踪连累他们成恶人,更是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委屈,嘭地一下,她一把推开了身前的做翻译,猛地,再次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左璇连累你们成了恶人?你们要不把人带走怎们连累你们成恶人?你还委屈,我们见不到孩子都还没喊委屈,你到是学会讨好卖乖了?”
狄笙心里雀跃的差点儿让她从沙发上蹦起来,这丫进套了,她要的就是把事儿拉倒左璇身上去,不过,她面上依旧那副委屈样。
“老姑,你也说了,因为我们把人带走才导zhi人会失踪?可是,我们为什么把人带来?昨儿宴会上,要不是左璇做了那些事儿,我们能把人带来吗?”
记宇暗暗心惊,他从头到尾回味了一下狄笙进门后的所有言行举动,不知不觉间,她竟然把话题转到了左璇犯的错上,她想做什么?
下意识的,他抬头看向狄笙,只见她不知何时从孕姿孕味转变成了委屈小媳妇的形象。
阎怡凤一时愣住,不知怎么就扯到左璇昨天宴会上做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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