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就是嘛……,”葛凯琳在喃喃中睡去。
回到住持禅室,傅公公还在睡,老和尚嘱咐小喜不要挪动傅公公,并让人通知高太医来照顾傅公公,他亲自下山去找林焱。
得赶紧让孙夫子回来,林庄人知道孙夫子的落脚地。
林焱仔细誊写了一份药方,派人快马送给绪祥。
老和尚回到寺里,傅公公还没醒,老和尚感觉不妙。
仔细为傅公公诊脉后,嘱咐小喜和高太医要一刻不离守候着傅公公。
小喜很紧张,问傅公公是不是有不妥。
老和尚双手合十:“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傅公公已油尽灯枯,往生就这在一两天。”
果然,傅公公一直没醒,第二天佛晓时停止呼吸,神色安详,眉间还带有笑意。
两天后,药方到了绪祥手里,半月后,孙夫子和贺十回来,这时已进入年关。
孙夫子盯着药方足足有半个时辰,一言不发。
老和尚也知道配制解药不易,还是焦急地问沈夫子:“怎么样?”
让他就这么干等着,更难受。
“哈哈。”孙夫子干笑两声。
“你笑啥。”老和尚觉着不对劲。
“哈哈哈。”孙夫子笑声大了些,依然是干笑。
“你到底啥意思。”老和尚觉着不对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孙夫子仰天大笑。
老和尚火起:“你到底行不行呀,不行就直说。”
“哼,无知,起开。”孙夫子突然收住笑,一把掀得老和尚一个踉跄,径直出了主持室,下山直往林庄而去。
阿弥陀佛,老和尚心里擦了一把汗,还好他用激将法及时令孙夫子收了心神,否则有药方也是白搭,制解药的人都疯了,还要药方有什么用。
上一次是孙夫子用绪祥的血为药引解了葛凯琳的毒,这一次要是连孙夫子都疯了,葛凯琳可就真的一点救都没了。
葛凯琳现在几乎是一整天躺在床上,吴丽梅几次来接她回去,老和尚都不允,葛凯琳也笑嘻嘻说在山上挺好,山下太乱,没有寺里安静,在寺里她一整天睡觉都没人打扰。
她越是这么说,吴丽梅越觉得内心不安,女儿和老和尚有事瞒着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最终在葛凯琳又一次推拒回去时问了出来。
“凯琳,我是你娘,你的性子我怎么会不知道,你说,是不是你的身体出了问题,你怕爹娘担心才躲到山上来?”
知道已瞒不住了,葛凯琳只得承认:“娘,你不要怪老和尚,是女儿逼着他哄你和爹爹。”
吴丽梅抚顺女儿铺在枕头上的头发,怜惜道:“傻孩子,爹娘看不见你,心里更挂念。”
“娘,女儿知错了。”葛凯琳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很想抓住娘亲的手,可她还是忍住了。
她的身子越发怕冷,屋里各个角落,还有床下都烧着炭盆,盖了两床厚被子,被窝里也放着三个汤婆子,可她依然觉着冷,要是娘亲觉出她的手冰凉,该要多担心。
吴丽梅又一次提出:“那你跟娘亲回府吧,不会有人来打扰你,好不好?”
葛凯琳答应:“女儿跟着娘亲下山。”
她觉得自己可能熬不了多久,说不定连年关都过不了,也很想回家。
正收拾东西,绪祥突然现身:“伯母,晚几天带凯琳下山,孙夫子找了新药来,这次的药是对症凯琳的病,服药前需高僧诵经做法,药效才能发挥,”
“是真的伯母,我也帮忙采药来着。”绪涅从绪祥身后闪出来。
手里拎着还带有泥土的药草,他肩膀上站着的雪绒嘴里也衔着药草。
他野兽一样的习性老和尚最清楚,快,准,狠,嗅觉灵敏的连狗比不过,采药这种事交给他,一个人可以顶绪祥的几十个手下。
雪绒嘴里的药草随便往绪祥身上一扔,快速钻进葛凯琳的被窝,看得绪祥双眼一眯。
吴丽梅疑惑:“从没听说喝药前还要诵经的,怎么还有这种药?”
绪祥道:“凯琳得的是心疾,高僧诵经是为清心,至心境空灵时,服药效果最好。”
吴丽梅点头:“嗯,也有道理,祥儿怎么来的这么巧?”
“刚好轮到我休假,可以休到元宵节,路过盛城顺便接凯武回来,进府正好碰到孙夫子和伯父说起新药,得知伯母已上山来接凯琳,我上山来说一声,也省得伯母和凯琳来回折腾。”
嘴上解释着,绪祥看向又一次昏睡过去的葛凯琳。
葛凯琳把脸捂得只有眼鼻露在外面,绪祥依然可以看得出,瘦成一条的小脸已白里透青,绪祥感觉自己的心在缩。
等葛凯琳再一次醒来已半夜,身子不像平时那么冷,而是热乎乎像被一团火围住,感觉头顶有点痒,葛凯琳想要伸手去挠,却发现动弹不了。
“醒了?”
头顶突然有人说话,葛凯琳吓得动都不敢动。
说话的声音很熟,可此时她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是我,祥哥。”
“祥哥?”头顶的说话声已沉寂很久,葛凯琳才反应过来。
“是我,别怕,看你浑身冰冷,我给你暖暖身子,你放心,刘妈睡得很沉,不会发觉。”
暖身子?葛凯琳不自觉地动了下,才明白自己为什么浑身暖和,动弹不了。
她被绪祥从身后整个环在怀里,两只手包裹在绪祥的大手里,两只脚夹在绪祥双腿间,头就枕在绪祥胳膊上。
葛凯琳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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