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凯琳给她的小狐狸起名雪绒。给贾陆军的白猫起名雪喵。
俗话说,谁养的宠物像谁,这句话还真是不假。
雪绒天天跟着葛凯琳。也是一刻闲不下来的性子,总能给自己找到事做。
有一点挺可笑,原本最爱吃偷吃鸡的小狐狸,因为葛凯琳说鸡是要下蛋卖钱的,雪绒硬生生改了这个习惯,跟葛凯琳一样,喜欢上酸酸甜甜的果子。
贾陆军的猫也随了贾陆军。自从雪喵跟了贾陆军,也不逮老鼠了,整天不是睡就是吃。跟贾陆军一样,长得圆圆滚滚的,还学会了贾陆军小脓包的本事,动不动就一副委屈的模样。
雪绒和雪喵在一块。和葛凯琳见了贾陆军的情景一样。雪绒对趴着不动的雪喵一会儿拱一会儿抓,偶尔还会下口咬,雪喵满脸委屈,却连还击都懒得动,实在受不了才叫唤一声。
每每到了这个时候,雪绒才傲娇的放过雪喵。
高争气听从葛凯琳的建yi,收回了别人替他种的地,今年全种了玉米。因下种时间晚,别人家的玉米早就收了。他家玉米现在才熟,这几天正是掰玉米的紧忙时节。
中午放学,葛凯琳照例去地里帮忙,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你咋在这里?”葛凯琳问正在掰棒子的绪祥。
“住在人家的家里,总得帮忙干点啥吧。”绪祥淡然道。
说完,背着已装满玉米棒子的包袱去了地头。
平车搁在地头,他这是去把包袱里的棒子腾到车里。
“妈,这咋回事?”葛凯琳一头雾水问郝沈梅。
“他说他没啥正经事,往后就跟滚蛋一样,给咱家干活。”郝沈梅也觉得事情来得突然。
葛凯琳看了一圈,问:“那滚蛋呢,今儿个没来?”
“滚蛋说学生要放学了,要我回去给你做饭,我不放心祥娃和滚蛋两个小娃子在地里,就让滚蛋回去做饭了。”郝沈梅看向正往平车里倒棒子的绪祥。
不管玉米杆子的皮还是玉米叶的边,都跟刀子一样锋利,郝沈梅主要还是怕高争气受伤。
葛凯琳也看向地头的绪祥,问:“他没提啥条件?”
至少也应该要提管他饭吧,毕竟他现在算是流浪儿,没有正常收入。
郝沈梅接着干活:“他说欣毓能有现在的变化,是你和你哥哥帮了欣毓的忙,他给咱家干活,也算是谢谢你和你哥哥。”
葛凯琳调侃:“也就是说白给咱家干了?那咱总不好意思不管饭吧。”
地头的绪祥露出一丝苦笑,不管这妮子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两个人的性子还真有点像。
礼拜六只上半天课,下午,葛凯琳和绪祥坐在院里剥玉米籽。
葛凯琳问绪祥:“你一个人住在山上的时候害怕吗?”
绪祥回答:“没事。”
“那你在山上吃啥呀,摘果子吗,还是捉兔子,滚蛋还没憨之前,经常下河摸鱼,烤着吃。”葛凯琳闲聊。
“我啥都吃。”多了两个字,神情淡然。
葛凯琳再和他聊别的,他的话都很简单,最多超不过四个字,最少连一个字都没有,也幸亏葛凯琳耳力过人,要不忙着低头剥玉米籽,那里看得见他摇头或点头。
葛凯琳没了和他说话的心绪。
吃过晚饭,绪祥和高争气相跟着回了高争气家。
葛凯琳和郝沈梅商量:“妈,我明儿个想去趟县里,牧老师说,往后我得用宣纸练字了。”
牧老师的几个娃不但没有一个跟着他学医术,他自以为拿得出手的书法,他娃也没有那个耐心跟着他学,收了葛凯琳这个徒弟后,牧老师简直是倾其所有,他会的都教给葛凯琳了。
俗话说书画不分家,牧老师擅长油墨画,葛凯琳也一直在跟着他学。
葛凯森打磨了一块平整的石板,给葛凯琳用毛笔沾着水在上面练字,为省钱,交给牧老师的作业,都是用的旧报纸,正式用宣纸的时候没有过几次。
这次牧老师自作主张,临时给葛凯琳报了一个书法比赛项目,眼见着离比赛时间没几天了,牧老师让葛凯琳干脆直接用宣纸练字,省得比赛时用宣纸不适应。
“你要不要钱?”郝沈梅问。
几个娃的学费和零花钱都是自己挣得,不用郝沈梅操心,不过宣纸比一般的纸要贵,郝沈梅怕葛凯琳身上的钱不够。
“我的钱够用了,稿费可是个聚宝盆呢。”葛凯琳给郝沈梅宽心。
“那你明儿个要不要找个人和你一块去县里?”郝沈梅还是不放心。
“不用,我自己就行,多个人还多了事,不如一个人快去快回。”葛凯琳不想麻烦。
第二天说起去沃水的事,高争气没像以前闹着要去,绪祥主动提起:“我陪凯琳去。”
葛凯琳听着就来气:“你说你自己想去玩不就得了,我又不是自己去不了柿珍。”
绪祥依旧一副淡然语气:“你咋说都行。”
葛凯琳听得牙疼。
绪祥嘱咐高争气:“今儿个剜玉米杆子你小心着点,再好的药用多了都会有耐药性。”
又嘱咐绪涅:“你这几天抽空就打兔子,大娘娘腰寒,就用兔皮给大娘娘做个护腰。”
绪涅昨晚没回绪家堡,跟着绪祥一块睡。
高争气和绪涅点头,葛凯琳忍了有忍,干脆把头扭到一边。
这个小屁娃子,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
这滚蛋也是奇怪,以前最听自己的话,现在倒是对这小屁娃子言听计从,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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