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向阳和绪大江被拘在公安局好几天,一天到晚噼里扑腾的在屋子里闹腾,有人喝斥就消停一会儿,过不了多久又开打。
终于有人出面阻止。
“绪向阳,绪大江,给我出来,滚回家去,再不回去,我这公安局长让给你俩当算了reads;。”
“老严?哈哈,当官了!”
“老严,你可不够意思啊,我和大江在这里受苦,你倒好,明明是这里的老大,愣是不露面,你这可有点说不过去啊,你得请我俩吃饭。”
“吃个屁,我没追究你俩就算不错了,你俩当我这里是武馆呀,任你俩折腾。”
“闲得慌总得找点事干吧,我和大江俩大老爷们哪有那么多话说,不比划比划,还不得闲得长毛呀。”
“就你能说,咋地,不想出来?那就在里面呆着呗,我走啦啊。”
“出去,咋不出去,无缘无故在这里呆几天,这损失我还得找你这个领导算账咧。”
老严前些年在绪家堡呆过几年,后来回到城里就又干起了老本行,第二年县公安局的局长高升,老严因为工作出众,被任命为县公安局长。
前几天老严在临曲开会,今天刚回来,就听说局里有两个汉子不消停,一问名字,心里就有了底,这会儿再确认,可不是那俩混蛋是谁。
绪向阳和绪大江跟着老严进了局长办公室,刚坐,绪向阳就迫不及待地问:“老严,你这好好的让我俩蹲几天局子,总得给个解释吧。到底咋回事?”
绪大江也说:“是呀,老严,你能让我俩出了那个屋子,说明没我俩啥事了,可这也总得让我俩明白咋回事吧。”
老严没直接回答他俩的问题,问绪大江:“那个绪四武,就是你家老四?”
“是呀。咋啦?”绪大江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老严叹气:“没啥。这娃子可给吓坏了,回去了你也别为难娃子,好好和他说话。”
绪大江点头:“这个我知道。不过你总得让我知道,四武咋就成了那个样子,好像有点不对头,我还没来得及问。就给拉到这儿了。”
“咋回事,还不是让乔一水那家伙带累的。”
老严满脸气愤:“乔一水那家伙死性不改。前些年在外面胡混,让人差点打死,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他老毛病又犯了。这回倒好,不知是惹了啥人,人家没有要他的命。只把他鼻子给割了,这算是给他打了个抹不掉的记号。到哪儿都能一眼记准他,看他还咋干坏事。”
然后又开始数落绪大江:“大江你也真是,你说你咋管的娃子,咋就能让娃子跟着乔一水跑,这好了,娃子这一吓,心里留阴影,往后的日子可不得受罪吗。”
绪大江两手捂脸叹气:“都怪我,是我没教好娃子。”
绪向阳打断绪大江的话:“好了老严,大江因为两个娃的事,病了一个多月,这话咱就不说了,你就说说,乔一水的鼻子给人割了是咋回事吧。”
老严却不依不饶:“生病也是他活该,早就给他说过,不能因为和老婆合不来就连娃子都不管,他就是不听,这好了吧,害人害己。”
“行了行了,”绪向阳摆手:“别往大江身上捅刀子了,你就快说吧。”
“你急啥reads;。”老严瞪眼。
绪三武被处决的时候,老严刚好去了京城开会,不过做为本县公安局老大,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事,这会儿看绪大江的模样,老严不忍心再责怪,这才放过绪大江,给俩人说起了绪四武的事。
绪四武前些日子跟着乔一水在外面,坑蒙拐骗,就没干过好事。
不过也不是事事顺手,也有成不了事的时候。
俩人有钱了就大鱼大肉的吃着,旅店住着,没钱了就饿着肚子随便凑合着睡,桥底,火车站,柴火堆,哪里都能将就。
出事前那天晚上,乔一水和绪四武在省城郊区的一个麦秸堆睡。
睡觉前还好好的,第二天早上起来,绪四武看见乔一水的鼻子上蒙着纱布,就问咋回事,乔一水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他没觉着有啥不对,顺手就把纱布给扯了。
纱布一扯开,绪四武立马吓得大叫,乔一水脸上该长鼻子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大洞。
附近的人听到动静,过来把乔一水送到医院,并报了案。
绪四武吓傻了,说话颠三倒四的,公安局调查的人根本就没问出有用的话,这些还是乔一水清醒后自己交代的。
案发没几天,乔一水家就凭空出现了一个罐头鼻子,俩里一联系,并把那个鼻子拿到医院检验,证实那个鼻子正是乔一水的。
作案的人应是个技术很高明的大夫,在不知不觉的情况切除了乔一水的鼻子。
刚好那天晚上风很大,一qie的痕迹都被大风吹没了,调查人员找不到任何头绪。
访wen了住在附近的居民,大风天晚上没人出门,也没有人看到有啥可疑的人或不对劲的地方,所以到现在也没找到任何线索。
乔一水家出现罐头鼻子那天,村里看热闹的人太多,作案现场完全被破坏,令查案的人无从着手。
从绪四武嘴里问不出东西来,而且绪四武还是个孩子,公安局决定先把绪四武放回去,以观后效。
何况,坑蒙拐骗的事主要都是乔一水干的,绪四武只是帮忙望风,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被乔一水骗。
老严刚说完,绪向阳就愤愤的说:“该,这是报应,乔一水这辈子就没干过好事,鼻子没了都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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