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鳕看着那个女人,眼中充满着对自己莽撞大意的愤恨,因为如果不是被她从背后偷袭的话,是不可能这么轻yi的就被对方抓住的,一他的身手至少能够明哲保身。
然而现在现在再替这些事也为时已晚了,而且原本如果只有这一个女人在的话,说不定用语言激怒她还能为自己脱身寻找机会,但是对方不止她一个人,还有一个中年大叔也在现场。
那个人虽然还是胡子邋遢,穿着打扮也很随性,但是也无法掩饰他的魅力,而他所经历过的事也比其他人都要多,所以在场之中唯一没有被慕容鳕所激怒的也就只有他了,而其他的人明显对他颇为尊重,都一直对他的话是言听计从的。
这男子并没有关心慕容鳕究竟发现了他们什么秘密,相反,他一直在注意着森林的另一端,那里还有一个他在等待着的人,但是迟迟都没有出现。
所以他也只是叮嘱其他的人要沉着冷静,不要轻yi得上了慕容鳕的当,就守在原地哪里也没去。
他们所有人都穿着猎人的衣服,但是手里却并没有刀剑之类的武器,而那个女人也只是拿了一个飞镖而已。
这种偷袭人的武器在慕容鳕的眼中是很不屑的存zai,所以他一直认为自己之所以会被抓,只是因为一时的大意而已。
而这个时候,已经在树后躲了很久的冷静还没有找到时机接近这里。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如此的敏感,尤其是刚才那个男的,好像方圆五百里之内的人或物都不会逃脱他的察觉,可是自己逐渐接近了这里却没有引起任何的戒备。
或许是因为对于自身实力的自信,天黑时他们只留了两个人在营地外看守慕容鳕。
眼前便是冷静把慕容鳕救下的最好机会了。
虽然冷静一点武功都不会,但是因为曾经因为对杂耍好奇所以背着父母偷偷溜进城里和戏班子学过些本事。
虽然没什么大用,但至少可以偷偷地接近慕容鳕。
冷静想要过去,必须用几百篇树叶凝成一股绳子,然后尝试着从绳子上周过去,因为那些人的视线一直都在远方,就连慕容鳕所在的那棵树,他们也只是偶尔才瞄几眼的,所以如果在两棵树之间用草绳搭上的话,说不定冷静还能从这里走过去。
可是她毕竟只有一个人,想要将几百片树叶一点点的凝成草绳实在是不易。
而就在她才做到不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从营地里出来了几个人,他们手里拿着大刀朝慕容鳕走去了。
冷静心想不好,连忙丢下手里还没做好的草绳莽撞地冲了过去。
“别动他!”
冷静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慕容鳕。
而慕容鳕对她的出现也颇为惊讶,因为虽然住在一起,但是毕竟才不过半个月而已,连话都没能讲上几句,所以他很感动,但同时对她莽撞的来到这里也充满了抱怨“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走!”
“要走一起走!”
冷静死死地守着慕容鳕不肯离开。
“呵呵呵,没想到正有人回来这里送死的!”
那些守卫冷冷得看着冷静,在他们眼里,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根本就犯不着他们动手,在这种森林里还敢一个人闯进来,真不知道她是太傻了还是很幸运,竟然还能活着走到这里。
他们的营地选在了这森林的最深处,就是因为这里连飞禽走兽都不敢轻yi来此,所以对他们的这次行动而言是最为安全的。
可没想到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竟然能误打误撞地闯到这里来,而且还认识被他们抓住的这个人。
其实他们并没有打算把慕容鳕怎样,依照大哥的习性,也不会让他们随便伤害无辜之人的虽然在他们的眼中人类都是一样的――虚伪的皮囊下掩盖着一颗黑色的心。
所以他们对人类的死活从来都不关心,但是既然是大哥下的命令他们也只能照做了。
于是就这样,毫无意外的,冷静也被一起押着去了营帐。
“怎么又多了一个人?还是个女人!”
那女人看到冷静后也很吃惊,早知道就该在他们的营地外盖上一层防护罩,否则也不会随便什么乡野山夫都能进来的。
而且再加上对方是一个女人,那女子就更为反感了。
她生平最讨厌的便是人类的女人了,永远都是一副圣母*的样子,让她忍不住想要一刀割破她的喉咙。
“你们可以走了。”
就在那女人马上就要伸手将她的飞镖轻轻地划过冷静的脸颊,再把她一点点地从外到里剥皮了最后把那颗心脏掏出来这一系列工作开始之前,却被他们的大哥给拦住了。
“大哥?”
女人不敢相信,这些人类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秘密,而她从来都不相信人类的嘴。
“这女人……我要了。”
就在这时,从帐内传来一阵声音。
而这阵声音突然传来时,其他的人都突然跪下了,并向帐内的说道:“是。”
接着,冷静被颇为不情愿的女人送到了帐内。
而进入帐内时,竟发现坐在帐内发出那声音的是一个比慕容鳕年纪还要小的婴儿。
他的人躺在襁褓里,把右手的小拇指抿在嘴里,眼睛一眨一眨的,很难想象刚才那成年人的声音是他发出的。
而且因此也无法知道他是男是女,但是他好像对冷静很亲切,才遇到冷静便赶紧钻到了她的怀里。
虽然知道这个婴儿也是敌人,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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