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木屋后慕容鳕一直心有不愤,因为男子的缘故而没能追上那只怪鸟,这件事还记在他的心里。
但是事已至此,已不可能有回转的可能了,所以只过了两三刻他就放下了这件事,继续完成自己的训练任务。
至于还一直缠着要求他继续帮忙训练的男子,则完全被他屏蔽在了视线之外。
可是男子的啰嗦声没有影响到慕容鳕却影响了在屋里做家务的冷静。
冷静已经到了这里很久,早已适应了这种生活,慕容鳕和男子每天都在屋外训练,屋里只留有她一个人负责处理家务,因为只有她一个人在,男孩受伤而不能下地,所以他一直都处于很忙碌的状态,自然也就不觉得时间太闲暇了,反倒觉得时间不是很够用。
而就现在,冷静已经提前将家务做好了,劳累了几天的冷静终于把没有一丝人情味的木屋整理得有了人居住的感觉。
单单是慕容鳕换下没有洗过的衣服,就用了她三天的时间才一件件的全部洗净,而木屋后的仓库里则堆积了多年剩下的食物,有些早已坏掉不能使用,大多的肉食更是完全被风化到不成形了,冷静花了整整五个时辰才将仓库里不到五分之二的废物丢掉,她一边清理一边抱怨“这么多废品,都留下来有什么用?”
在仓库里甚至还找到了剩半的酒坛,这些麻烦实在是令她受不了了,所以她拿着酒坛回了木屋,却没有见到慕容鳕和男子,只有刚刚起身的男孩林潇承正在步履蹒跚地走向桌子。
就在这时,院外突然响起了男子一惊一乍的声音,这惊道了站在木屋门口的冷静,不慎将手里的酒坛掉了下去。
终究还是忍无可忍,冷静走过去拽着男子离开了现场。
在男子离开的同时慕容鳕也觉得是一身轻松,终于不用再忍受他的折磨与这份煎熬了。
男子被冷静带着径直走到了仓库去,在仓库门前,有几块抹布和冷静已经泡开的皂角粉水。
这仓库的木门早已被虫子蛀蚀了,看到这扇千疮百孔的木门,男子就觉得走进其中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
男子指着这扇门里黑乎乎一片的空间问道。
这仓库里既没有油灯也没有窗口能让阳光撒进去,所以之前冷静一直都是在黑暗当中摸索着完成了整理的工作。
这次她带着男子再到这里时手里早已备好了油灯。
可是就算是有油灯照亮前方的道路,男子也还是不愿意跟着进去。
一来他还想要继续习武,虽然慕容鳕什么话都不跟他讲,连续三四个时辰也没有理会他,但是他还是不在乎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上去,二来冷静带他来到的地方让他始终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虽然这只是一个简陋的仓库而已。
“打扫卫生。”
冷静简单明了的挑明了,这几天所有的活都不由分说地主动也好被动也好得被她接下了,可现在看来实在是力不从心,如果没有人帮忙单凭她自己一个人要把这间藏污纳垢的房间打扫出来的话,至少也要在花上半个月的时间也不止。
所以她必须拉一个帮手过来,于是男子就这样被冷静选中了。
一听到要打扫卫生,男子就觉得自己头疼,之前和奶娘住在一起的时候这些事情自己都没有关心过,可自从冷静出现之后,不仅要自己准备做饭,还要自己打扫卫生,所以他现在还记得自己被塞到烟囱里清理煤灰的情景。
到了这里之后好不容易没有让他继续干过这些鸡毛蒜皮的事,给了男子足够的时间去练功,可是现在这种日子又要重新开始了。
冷静不管男子愿不愿意,推着他往前走,男子就这样和冷静进到了仓库里。
看到仓库里的混乱场面,男子简直难以置信,他回头看着冷静真诚地问“这里……也是他的家?”
单看木屋,虽然初到时有些会乱,也不过是将所有的东西都堆在了桌上显得有些杂乱无章。
而慕容鳕是习武之人等何况又是男人,不爱做家务自己有点儿邋遢的毛病也在情理之中。
可现在,这仓库肮脏的程du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看样子这还是冷静打扫过一次的房间,如果原本的话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再想想慕容鳕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男子真的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的家。
其实慕容鳕并没有收拾的习惯,他之所以自己一直很干净那完全适应他连着在温泉里泡了半个月以沉淀自己的内力,身子自然也就被泉水清理干净了。
可是如果要真的是平日里的自己,走出门去真得和乞丐没什么两样。
无奈之下,男子只能开始了有一次的自我劳动,他用不不停的沾水去刷洗仓库里的废旧书架,可是书架上的尘土就像是被刻上去的纹路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的变化。
看着一筹莫展的男子,冷静知道他肯定是不会做家务,但是也不去理会。
她自己的手里还有五六个瓷罐没有洗净,其中不乏有些还被填满了各种废纸被当成了垃圾桶。
“这个是先秦的花瓶!”
男子看到了冷静怀中的一个瓷罐惊讶的说。
男子突然出现在冷静身边时害她差点把瓷罐打掉。
男子也赶紧搭手稳住了瓷罐。
“什么先秦古董,这只是当朝仿制的罢了”
冷静的父亲冷玉在担任郡主之前城市长安城里一个普普通通的商贩,主要从事的是和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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