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决定好的好事情冷静是向来不会犹豫不决的,既然已经决定了要一道去寻找不毛之地,那么就应该言而有信,但是现实存在的问题是要如何安顿小狐狸,也就是包月月口中的小狐狸的生活。
慕容鳕已经连着问了包月月好几十遍这小狐狸究竟是什么来历,她又为何会认识他?但是包月月至始至终不是闭口不提就是用关于姜越的事打岔过去。慕容鳕也看出来包月月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告诉他真相了,所以也就放弃了继续逼问下去。
但是在他们要启程离开这里前必须把小狐狸先送回去,但是包月月是坚决不同意的“不行!现在书店已经倒塌了,而他老家的那座山头也是没办法待的,所以我必须要带着他,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一边不管不顾。”
除了之前包月月为了兑现与姜悦的承诺而主动成为姜越的血使以外,慕容鳕还再也没见过会为谁考虑得如此周全的。她不在对方伤口上撒盐就已经算是对对方最大的恩德了。
“那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历?你为什么一直要护着他。”慕容鳕对此充满了疑虑,又一次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就是想带着他一起上路怎么了?干嘛上纲上线地问那么多。再说了,姜越手里拿着的那份羊皮纸地图还是他找到的。你这么过河拆桥的话……以后会没朋友的。”包月月情绪一下子又变得很激动了。她就像是母鸡护崽一样把小狐狸严严实实地挡在自己的身后。更是罕见得与慕容鳕怒目而视。
“我知道了。”慕容鳕又一次做出了让步“不过,这次行动不单单只有我们俩而且具体行动计划的总指挥是冷静,你还是去问她吧。”说完后,慕容鳕便会屋里坐着去了,等到他们解决了这个麻烦后再说。
包月月这下子反倒是为难呢“这……”因为冷静是很难被说服的,不管出了什么事情她永远都是最冷静的那一个,所有的事情都会在经过反复考量和最坏的打算后才有可能得到批准的。可是要带着小狐狸一起去这件事情,包月月却是找不到很好的理由或者借口说服自己,就更不用说要获得冷静的同意了。
“姐姐,我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这时小狐狸讲话了。他虽然已经是成年人的外形了,但是无论是讲话的语气还是音调,都是奶声奶气的,感觉快把人酥化了。
“没有,你当然不会添麻烦了。”包月月说话的语气出奇得温柔“我答应过你的母亲会帮你照顾好她的。”
只不过的确如慕容鳕所讲的,不毛之地是很危险的,而如果姜悦被关在那里的话,也就意味着他们沿途要经历很多的危难,而小狐狸现在虽然已能成人形了,但是毕竟没有经历过什么冒险。
随随便便得把一盆放在温室里滋养的花朵拿到野外,用不了多久就会枯萎的。这下子究竟要不要带着小狐狸就成了一件很为难的事。
“需不需要我来照顾他啊……毕竟我们不管怎么说都是同类啊。”这时,从古堡外走进来一个披着一件风衣的女子,她微笑着朝包月月和小狐狸走过来。
“小狐狸,怎么样啊?要不要跟着姐姐我一起走啊。”走到了他们面前,她并没有去理会一脸吃惊状的包月月,而是蹲下来和小狐狸打招呼。尽管平时里包括在姜越面前都维持着高冷份儿,很少露出微笑的。但是在同类的面前,尤其是比自己小了四五百年的晚辈,那一刻,她身上的母性仿佛被唤醒了。她不愿意承认,但是还挺享受其中的。
“九尾狐?你怎么来了。”包月月不习惯像别人一样叫她玉藻前,所以还是以她的真实身份来称呼更合适。
当初她一声不响地就和酒吞童子一起消失了,过了这么久她一个人又跑来这里做什么!
玉藻前脸上的笑容瞬间便消失了,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一样。用非常严肃的语气说“在回到日本后的三个月,酒吞童子不见了,留下一封信说是来中国找姜悦了。”
“什么!那家伙来中国了!”包月月惊得合不拢嘴,就连原本已经离开的慕容鳕也问询又折了回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他回来的话又为什么没有见到他?”按照玉藻前的说法,酒吞童子离开日本前往上海也只是三个月前的事,但是姜悦的事情也就是发生在两个月前而已。如果酒吞童子比那还要早一个月就已经动身了,怎么可能他们所有人都没有见过他。
“该不会是护照到期被遣送回国了你不知情吧?”这个时候包月月再次脑洞大开了,说出了一个毫无技术含量而且绝对不可能发生在酒吞童子身上的设想。
结果当然是招来了慕容鳕的白眼,而至于玉藻前,则是压根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离开了小狐妖朝慕容鳕走过去了。
“那家伙是趁着晚上我入睡以后偷偷溜走的。同时他还为了防止那封信被其他人看到,不敢在信封上设置了结界,信纸也是用了只要开启过一次后便会自动燃烧的高天纸。我也很费解他究竟为了什么要背着人离开日本跑到这里来。”玉藻前把还能记住的细节尽可能全说出来“还有一点就是不知为何,他还把我的云扇也一并拿走了。”
这时候,一直憋着满肚子的疑惑的包月月抢在慕容鳕的前面提问“先不说这些。既然酒吞童子是三个月前就已经出发了,那你为何今天才来这里?为何不早些到这里告诉我们?究竟是你刚才讲的话掺了水分还是说在这三个月期间你去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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