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要开始实行计划的时刻了,包月月对于自己做出的决定已经不可能也没有机会再收回了。这就好比是在上战场前的那一个瞬间,无论是谁都会有一瞬间是因为感到了未来可能发生的后果而产生恐惧,但是这不意味着他可以选择在这个时刻叛逃。成为叛徒是每一个士兵所不耻的。用这个例子来形容此刻她的心情并不贴切。因为实际上走到今天这个境地,每一步都是她自己选择的。与被生活环境所困而被动送上战场的人不同,没有人逼她上梁山。而是自己抱有改变自己后半身的命运的心理而要尝试的。但是说一千道一万,都不能帮助她抵消掉自己深深的不安。
因为进行血誓必须要在在清晨太阳还未出现时进行,而其中的步骤又是异常得繁琐,要进行完整套的仪式,估计已经要到天黑了。
由于包月月晒了一整天的太阳,现在整个人变得肌无力一般,只能瘫坐在轮椅上,由慕容鳕推着移动。
“你要不要如此得拼命啊。即便是不这样做,只要让姜越从现在开始每天都专心练功,救出姜悦也是不无希望的。”慕容鳕能够理解包月月对于承诺的看重,但是却无法理解她竟会为此而豁出命来,这与他印象中所熟知的那个人可是截然不同的。
包月月现在整个人就好像是减肥过度的厌食症患者一样,整个人精神萎靡不正,根本连讲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现在唯一能与外界交流的方式就只剩下眨眼睛和挪动小拇指了,活脱脱的一个女版“霍金”。
此时的姜越正在空地上打坐,而冷静也坐在他的身边。不仅因为必须由她先行接触了与包月月的血誓关系才能进行接下来的操作,还在于他必须守在姜越的身边二十四小时都不能离开。这是因为姜越在接受血誓时,身体会变得异常的脆弱。同时也因为他只是普通人而不是向他们这样的吸血鬼,所以血誓会对他的身体造成更强的冲击力。如果没有人设下结界并细心看守的话,那么就算是这时有一片树叶落在了他的肩头,也会让他一命呜呼的。所以可以说现在的姜越就好像是襁褓中的孩提一样,外界的任何风吹草动都是致命的。
当然了,仅仅依靠她一个人,是不可能顾忌到方方面面的,所以她还招来了自己的分身,尽管这并不能增加安全性,但是却可以给那些妄想要探入这里的小鬼些震慑。而这一点便是她与其他吸血鬼与众不同的一点了。这同时也是能证明她曾经辉煌过的直接证据。但是时间这把利器能够改变许多,好在冷静向来不在乎这类的虚名,只想要踏踏实实的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这时,慕容鳕推着包月月的轮椅走了进来。而冷静只是看了一眼确定是他们无误后,便再次闭上了眼睛专心于修炼之中。
而姜越被置于阵中,所以暂时性的失去了自己对外部世界的感知能力。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看到了包月月“奄奄一息”的样子,一定会于心不忍而中断这次的仪式的。
仪式随着双方到齐便正式开始了,首先是包月月与冷静解除血誓的仪式。
相较于结成血誓,解除的步骤就显得简单粗暴了。姜越只要将存在于自己手腕处的与包月月相连的血细线取出即可。
而包月月只是这样,身子便已经受不了的开始发抖了。不过,好在除了感到了刺骨的寒意而导致她全身发抖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不适感了。
一切才刚刚开始,她必须要马上进行结下血誓的仪式而不能有所耽搁,否则的话她不但不能保证自己的的安全,还会连累到姜越。因为现在的姜越已经是进入了“婴儿期”,如果不能得到包月月注入的灵气作为补充的话,之后的身体状态甚至会比他出事时还要差。
所以,包月月忍受着浑身的疼痛,开始了血誓仪式。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就是献上祭祀的贡品。因为血誓是向吸血鬼之祖的祈求,所以必须要有相对应的祭品才可以。而通常意义上来讲,只要是动物尚未凝固的血就可以了。接下来便只要等着这些鲜血被吸食赶紧后便能够成功了。但是这一切都没能如此的顺利。
在祭品被献上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生。而包月月也因为开始受到反咒的处罚,身体变得扭曲起来。
“这怎么可能!祭品今早我还仔细得核对过,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慕容鳕也是跟着着急。之前他自己和冷静结成血誓的时候,表现好不到哪去。而当时还尚未成年的包月月则完全没有被吓到,跟随冷静一起照料自己。
包月月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不过,目前为止她的意思还算是清醒的,没有陷入到幻想之中,否则那样才是真正的完蛋了。她强撑着睁开了眼,和身边的慕容鳕说“我没有事。你不要走到结界里来,破坏了血誓仪式,姜越会出危险的。”说罢,便要将慕容鳕推走。
但是,她现在哪使得上力气,说是推出去的,但是手掌压根就没有碰到慕容鳕的衣襟。
“慕容鳕,你先回来守着。”这个时候,冷静说话了。但她并没有睁开眼,而是还闭着眼睛专注于修炼。由于她动用了分身来守护姜越,所以对她的灵气的消耗度是很大的。但她还在留意着现场的情况。并叮嘱慕容鳕千万不能在这种时候因为一时的莽撞而破坏了仪式,那样只会害到他们的“很明显,包月月这次的仪式和以往发生的情况截然不同。可能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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