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找到没”罗毅背对着进门的男子,声音有些沉重。
“属下无能”
男子单膝跪地。
“也就是说,找不到”
罗毅眉头皱的更深了,语气中多了愤怒。
“是,不过”
男子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
难道还要什么线索,最后是有线索,不然这名男子的下场不会好。
“属下在追查时,打听到另外一件事”
“继续说”
“前不久太子的钱库被洗劫一空是一名白发女子所盗”
男子将查到太子钱库的时说了出来,这跟玉如意被盗,一定有着重要的关联。
“你是意思是说,玉如意被盗,有可能是这名白发女子?”
罗毅听出了男子的言外之意。
“是”
“给你一个机会,抓到白发女子,将功补过”
男子殇是看守玉如意的人,他那晚不知道什么原因晕倒了,醒来时也是第二天,书房的门却被打开了,这才知道他被偷袭了,连忙起身进入书房一看,看见铁笼子已经在地上,他有一丝希望,希望盗玉如意的人是中了陷阱,没有逃脱掉。
但,当他打开地室门一看,里面空无一人。
还看到画案上的空木箱,这该怎么办,这玉如意丢了!
若是平时他丢了玉如意本该会被罗毅辗毙,但是罗珈的婚期已到,要杀要罚,也得等罗珈嫁出去后再执行。
“属下谢相爷不杀之恩”
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好了。
“下去”
罗毅挥手叫殇退下了,殇很快就离开了。
“赫连芬,是你派人来取走的么?上次也是么?为什么不自己来,还是你在怕,怕见到我。连你女儿要出嫁了也没来,你不配做一个母亲”
罗毅看着一幅画,喃喃自语。
他说赫连芬不配做一个母亲,但是他忘了他自己更不配做罗珈的父亲。
试问有哪个父亲那么讨厌自己的女儿,试问有哪个父亲待女儿如仇人,试问有哪个父亲一年中只见过女儿三四次。
若是赫连芬不配做罗珈的母亲,那么他更不配做父亲。
“小姐,时间到了,快上轿吧”
彩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罗珈没有吩咐,她也不敢进去。
在彩蝶音落,罗珈的房门打开了,从未穿过红色衣服的罗珈,给人眼球一亮。
她的红不像北城傲雪妖艳的红,而是带着高贵,冷艳的红。
彩蝶和冰凌愣愣的看着罗珈好久,待罗珈从她们身边走过,风吹起长长的衣袖,衣袖飘过她们的眼底,她们才反应过来,跟在罗珈后面。
在罗府大门前放着一辆特制的马车,因为是特制,马车很大,看上去有四五辆普通马车那么大,足够坐上十几个人,就用两匹马拉。
因为是大婚,连马都是赤红色的。
罗珈跨出大门,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水,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吧!
不管是女儿还是水,出了这个门,她罗珈就再也跟他们没关系了。
罗珈没看大门处的罗毅,罗瑛他们,直接踏上上马车的阶梯,进入了马车内。
马车里铺了一张厚厚的红色地毯,柔软舒适。
车中的摆设简单且干净。
是她喜欢的风格。
这也许是熟悉她的北城傲雪安排的吧。
罗珈坐在了舒适的软榻上,对这里面的安排满意到了极点,不多时,北城傲雪也进来了,她今天没有穿深红色衣服,而是换了一件浅红色的衣服。
后面还跟着彩蝶和冰凌。
宽大的马车没有因为多出三个人而感到狭窄。
马车开始向城门移动,在马车的前后都有一大队的人马,和抬聘礼和嫁妆的人,其中几名则是当初杀罗珈不成反被罗珈收了的杀手。
十里长庄,万里长空。
因为这事两国的和亲,更因为和亲的对象是帝王,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帝王,也是唯一一位。
所以送亲的队伍隆重得令人发指,城中的百姓知道这里面的和亲郡主是给他们带来安宁生活的罗珈。
整个城中的老百姓几乎全部出来欢送罗珈,人数比看皇上出游还多得多,差不多占满整个城。
“小姐,好多人”
彩蝶通guo窗帘被风吹起,看了外面一眼,才那么一眼,就看到满满的都是人。
不经说出了声。
没有听到回应,彩蝶这才转头看向罗珈,罗珈闭嘴眼睛靠在床榻上着睡着了,才一小会罗珈居然睡着了,她是有多累?
“安静点,都别说话”
北城傲雪看着闭眼的罗珈,只有她才知道罗珈并不是睡着了,而是不想理会彩蝶这个无关紧要的话。
“是,公主”
彩蝶低头应了一声后,静静的坐在那里。
送亲队伍正向北前进,秋末快入冬的季节,空气有一丝丝的冷气。
从始至终,罗珈都是闭着眼,眉头没动过一下,不知何时,北城傲雪也将眼睛闭了起来,两大人物都在睡觉,所以也没人敢发出一点声音,马车内除了呼吸声还是呼吸声。
“公主,郡主,再往前十五里有片树林,属下打算队伍行进到树林时再休息,公主,郡主觉得如何?”
清朗的声音从车窗边缓缓传进车中到罗珈和北城傲雪耳里。
罗珈漫不经心的恩了一声喉音,没有其他的动作,更没有多余的字。
“可以,吩咐下去”
北城傲雪睁开了眼睛,透过车窗看着外面,她们早已出城了,现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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