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明素点头：“你也知道，我当初修为有限。这个华天辰，用邪术把我变成了他的傀儡，然后利用我害你。你死之后的第十年，他才让我恢复自主意识。”
张均并不相信她的话：“你觉得，我会信？”
罗明素：“我有证人。”
张均思索了几秒：“好，你把人叫进来。”
很快，一名年男子走进来，他跪在地上，道：“张公子，小人是华府的管家，这件事小人知道前因后果。”
张均一指点在这男子的眉心，冷冷道：“你实话实说，不得撒谎！”
这是他成为天仙之后，施展的“言出法随”，这人修为不高，登时就浑身一颤，点头道：“是，我一定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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