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无益,战便是!把你打的满地找牙,看你还能歪曲事实不!”白山河本想弄清楚情况,但眼前的样子很明显不行。
“小小宵尔,真当我不敢?”
“兽潮之际血霞宗,暗中潜入,这等勾当当真卑鄙,如今更是残忍毒害我宗门之人,就不应该是排末尾,而是被彻底去除掉!”
蓝忘林话语之间,字字珠玑,神情悲楷像是完全亲身经历一般,要不是白山河知道他的老底,可能他相信了这些栽赃鬼话!
“水之影刹!”
话音刚落,蓝忘林手指一弹,一道淡蓝色的光芒折射而出,化作一抹残影劈向白山河身旁的李麻花!
“你是真的狠毒,地缚!”
白山河眼神凌厉,看着蓝忘林的动作,不由也咬牙抓过李麻花,施展地缚躲开了这道阴险的攻击。
咔的一声,就在他们刚才停留的地方,给划出了一道三寸深的沟痕,随即还散发着一股逼人的寒气。
“李师叔你没事吧?”
李麻花心有余悸,可看向白山河时却发现肩膀上有一道不大不小的疤痕,很新鲜,血液滴涓,很明显是为了救他而给刮到的。
“小事,我就问你一件事,你跟那个贱女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这点伤口,在开启不灭血墨体的状态之下,根本不值得一提,一会便恢复了,于是借此机会将事情缘由问清楚。
“路这么大,他们横着走,我能怎么办!”李麻花一脸委屈,看向白山河随后补充道:“而且我还跟他们道歉了,没想到如此变本加厉,青玄宗的人真是狠辣,还污蔑我们宗门…”
“麻花啊,人不能貌相,也不能一概而论!更不能凭一己之解,全概括世界!”
“李师叔…”
白山河有必要将理念灌输给李麻花,不能让他以为青玄宗全宗上下的人都是如此。
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向前一步语重心长道:“但是遇到这种事情,一定不能忍,你越是忍耐,换来的则是变本加厉,能反抗之时定要反抗,特别是对这种不讲理的人!”
李麻花听闻白山河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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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低下了头,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憋屈。
“放心啦,只要你好好努力一定能有所成就的,而不是像今天一样被欺负,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今天就由你李师叔帮你出这口恶气!”
看着李麻花,白山河安慰了一番,向前走出了一步,伸手示意。
“来战吧!青玄宗的败类!”
“且慢!”
“嗯?”
“怎么怕了么?”
白山河伸手挑衅,却发现蓝忘林伸手拒过,一脸狐疑不屑道。
“宗门之间的战斗,应当立字条!免得到时候屈理不服!”
蓝忘林眼睛眯成一条直线,话语之间充满了试探。
“你这种无耻之人,立不立有什么关系?”
白山河藐视一眼,心里不断的盘算着。
“你怕了?哈哈哈,血霞宗的人果然是懦夫,秘境偷摸,连欺负人也是偷摸,还妄想以大欺小,要不是老夫在,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干脆你们改名叫偷宗好了!”
蓝忘林见白山河不为所动,恶毒的言语更为变本加厉。
面对蓝忘林的毒舌,白山河假以颜色的还击回去道:“那也比你这个唯利是从,阴险狡诈的小人好,我只是怕你到时候输的太惨,难以收场!”
“那就立战书!”
“如何?”
“生死状!”
生死状!一听到这话,白山河不由冷笑道:“我看你是真的不怕死!竟然敢立生死状,看来是活久了腻歪了!”
上一个立生死状的人,已经给白山河干废了,若不当时实力不够,李霖必定是死的透透那种,而不是再遇机缘从拾修行!
就在这期间,桃彩子还不忘插一句道:“怕就跪下道歉,本小姐高兴了,或许能原谅你!”
“呸,贱婢!”
一口唾弃,白山河接过生死状,再齐上面按压,随即丢回给蓝忘林道:“立了生死状,那就开战吧!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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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
蓝忘林接过生死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随后眼中寒芒爆闪,向前一步娓娓道来,“生死状立了,我想我们应该也得有一个舞台才行吧?在城里打,未免殃及无辜!”
“你还会有怜悯之心?真是少见!”
听闻蓝忘林的话,白山河立马讥讽了一句,毕竟当年他苦苦哀求的时候,换来的只有冷漠。
“这里刚被中域齐家列为外殖地,贸易往来,定然不能动武,但期间摩擦定不少反多,所以就有了武擂台一说,不能解决的事情就在武擂台上解决!”
蓝忘林解释了一番,随后手背握着一块漆黑的令牌,上面刻着齐字,眼中寒光不停闪烁,心中暗笑道:“呵呵呵,等你上了这个擂台就是你的死期!”
“你唬我?擂台呢!”
白山河坐顾右看,并未发现擂台的影子。
“很快,你就看见了!”
“别急到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蓝忘林冷笑一声,纵身一跃将生死状扔向天空,嗡的一声,整座澜山城微微一颤,一座巨大的虚幻擂台浮现在空中,上面有两座战鼓,而四个角则是插上了战旗,上面同意刻着齐字,正中间则是一个猩红火圆的擂字,咚的一声蓝忘林已经站了上去。
见状,白山河也是纵身一跃,跳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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