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这个鬼还在意你那个哥,你这人有这些儿女情长,把郭家老太爷搬出来我都不信。”老人摇了摇头,站在身后的男人能想象到老人的神情。
“爱信不信,郭家老太爷就算是搬出来,我也懒的理会,现在我就想拿回我在郭家的那东西。”男人掏出一根皱巴巴的烟,也没有烟盒,放在鼻子边上嗅了一口,一副享受的神情,又从另一个兜里掏出一盒火柴燃。
“你的那东西,恐怕是整个郭家吧?”老人动了动巨大的木棍,给人一种在打苍蝇的感觉,但这个光头老人曾经到底用这根变态的木棍打什么,或许大多人都不想知道。
“看来你卧在这破地方这么多年,还没傻。”男人抽着烟,一脸的惬意,一qie都的那么风轻云淡,像是这个郭家,就如同这二手烟一般若有若无。
“郭清明之后的郭家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妖孽,红牛比了一辈子,也输了一辈子,鬼,别做的太过火,怎么也都姓一个郭,别让那些外姓人看了笑话。”老人以一种感叹的语气着。
男人歪着头,把一根烟抽到了头,一脸厌恶道:“老头,你又在给我贯彻什么思想,照你这么,我这个郭,不要也罢。我可不会对任何手软,他们也不会,这个郭早就分为两半了。”
老人重重叹了一口气,头也慢慢低下。
“你老就慢慢在这老庙上活到死吧,等你死的那天,我带整个郭家来跪拜你这个郭家大功臣,但你死之前,郭家人一个都不会来,这就是现实,老头子,我要是你,早就出去了,郭家的东西,不会给那些姓郭的白眼狼一。”男人讽刺的着。
老人没有回答,只是伸出那瘦的像是枯木一般的手,摆了摆。
男人又要些什么,话却停在了嗓子眼,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下去的意义,一脸无趣的离开。
男人走后良久,老人坐了良久,一只没回过头。
“妖孽,还是罪孽?”老人喃喃着,在这个无人之地,显的各位的凄凉。
凌晨的夜,仍然有着无数人难以入眠。
燃情中,恭三儿,龟三与高万福的打牌声,已经持续了差不多有一整夜,当然最大的赢家还是恭三儿,输的最惨的是龟三,不过对这位京城大少来,输个十万八万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但让龟三最恼怒的,是恭三儿那一副笑的合不拢嘴的贱样,让人恨不得去闪两个耳光。
赵匡乱沉默的坐在一边,在楼上与楼下赵匡乱已经跑了好几趟,但只要一躺在床上,赵匡乱脑子里的故事就像是走马观花一般,一遍重复着另一遍,像是一个带子不停的放着电影一般。越想越让赵匡乱睡不着,索性来到楼下散散心。
空荡荡打烊的燃情中,五个大老爷们,三个正热火朝天的打着牌,大岳已经躺在卡座上打起来了呼噜,似乎对明天所要发生的,一也不在意一般。
赵匡乱慢慢起身,揉了揉发麻的双腿,感觉自己像是坐在这沙发上坐了一年一般,身上的零件也跟着散架了一般,一股强大的无力感正吞噬着他。
赶忙走向洗手间,用冰凉的水冲了两把脸,赵匡乱才稍稍的清醒了些,他知道刚刚那种感觉是因为什么,但他宁愿不想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渐渐快不属于他了,到底还能撑多久?赵匡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心中不停的问着。
脸色是如此的苍白,甚至看不到几分人色,像是死了很久一般,头发是麻子女试手的杰作,有些坑坑洼洼,但还算正常,不像是是恭三儿那鸡窝惹人注目。
使劲揉了揉脸,赵匡乱试图让自己更现实一些,却发现不过是在做着无用功罢了。转身离开洗手间,听着热闹的打牌声上了楼,躺在那个无比柔软的床上,赵匡乱看着天花板,摸出手机,看着那个号码与屏幕上的两张笑脸,跟着笑了笑,似乎这一夜就会如此的过去。
清晨的青岛火车站,人多的像是蚂蚁,又或者要比蚂蚁还有廉价几分。
人群中走出一个老人,丝毫不起眼,没有任何在意这个老人,能让人侧目的也只有这个老人身上的苍老。
别是这些人们忘ji了这个老人,就连这个青岛都忘ji了这个曾经在这个城市留下不灭印记的老人。
老人一步步走着,又像是慢慢划分着这个时代,行走的如此缓慢。
时间悄然而过,最后这个谁也不曾想起的老人出现在了陵地里,最后停在在两个郭字开头的墓碑前,久久的站着,从远处看过来,老人的身边像是一棵在大山上的劲松。
良久之后,老人暗暗摇了摇头,背着手着:“郭家愧对于你们,你们也愧对于郭家,想不到这人命,还真被这老天一语成谶。”郭清明完,重重吐出一口气,多少年前他到底有没有看到这么一个结局,甚至连他,都忘了。
空荡荡的陵地中,一个已经近百的老人,两块永远都不会有回答的墓碑,这样一眼看下去,给人一种猛然失去了什么一般,让人有一种恍惚感。
“青衣,你不该生在郭家,生错了地方,也走错了地方。”老人喃喃着,言语间充满着惋惜,又像是在感叹着什么,这青衣两字到底包含着多少?这个看着郭家大起大落一个世纪的老人又能道出多少,老人从未想过,自己的声音会变的如此的渺。
最后老人的摇了摇头,暗叹自己似乎也一只没有走出这个关于郭字的魔障,面对郭青衣,面对郭红牛,他也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罢了,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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