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清幽深夜,两处沉默无声。
望着小脑袋微垂,却连耳根子都红了去的夏清读,目不转睛的夜执阳只觉得脑海中尽是这女人羞涩的回声。
“可以吗…可以…可…”
要说上次在夏夜庄园,他二人大被同眠时,夏清读也只在内衣外穿一件金绸睡衣,可那两天夏清读实在是折腾得紧,加之他熟睡之前规规矩矩,所以过后几天没少安慰自己还算正人君子。
现在呢?
这个女人竟然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男士宽衬?
昨晚在电影里,他听一个都市渣男说过一段话:一个女人想要在衣品上诱惑一个男人,最好的选择是什么?
黑丝白丝渔网袜还是情趣内衣?都不是。
是反差。
张扬奔放的女子最吸引男人的,是一身修身得体的旗袍,但要穿得媚而不骚。文静恬雅的女子当着男友的面可以大胆些,超短裤与低胸装最是适宜。平日里话多嘴碎的女子,要是穿着修身西服且知情而默言,男人自然会多几分关注。
谁能想到这些话他听着都觉得炙热火辣,可仅是一天,平日在外谈吐优雅,举止端庄的夏清读就给他来了这一招。
“夜公子…你、你又流鼻血了。”
望着瞪大双眼,灵魂都像是在一瞬间被抽离的夜执阳,夏清读的脸蛋儿越发羞红,最后期期艾艾地道。
“嗯?”
夏清读话罢,这位函夏国最年轻的武英冠军貌似没什么反应,足足过了十多秒,夜执阳才觉得嘴唇有些湿润冰凉,伸手触摸后像是一股狂风,瞬间消失在屏幕面前。
…
“清读知道的,夜公子是习武之人,体内难免有些火气。”
几分钟后,见到夜执阳清洗回来,已经躺在大床上的夏清读不等夜执阳开口,就半掩着嫩唇解释道。
人儿眼眸中,满是风情的笑意。
“是的、习武之人的确…”
夜执阳郑重点头,话还没说完,就见其抬手捂住清澈帅气的脸庞。
“对不起,我编不下去了。”
“噗、”
听到这话,夏清读苦苦忍着的笑意终于绷不住了。
“夏清读,这就是你认错的方式?”
听闻夏清读生笑,本来还打算自学浪漫的夜执阳,觉得夏清读已经在这条路上超了自己不知道多少里路。
这分明是对他的嘲笑。
“可是…刚才夜公子眼睛都看直了啊!”夏清读又故意道。
“停、”
夜执阳大手摆在面前道:“夏小姐清楚,我自幼接受的都是坐怀不…”
“知道嘛,夜公子传承的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自律之风。”夏清读抢着道,又问:“可夜公子觉得坐怀不乱可信吗?”
“史书记载,如何不可信?”夜执阳梗着脖子道。
“可信?即便有位女子被柳下惠抱了一个晚上,夜公子觉得她第二天会张扬出去?”
“如果柳下惠是真实存在的,抱着一位姑娘一晚上什么事情都发生,夜公子觉得他好意思四处宣传么?”
夏清读问罢,又一脸莞尔地望着夜执阳,反观这位对史料信任度较高的考古天才,瞳孔光芒四散,第一次有种被人问到哑口无言的窘迫。
“夏清读,你这、这是什么意思?”
回过神来,再咀嚼夏清读最后一个疑问,出于男人本能的自尊心,夜执阳涨红着脸尴尬道。
夏清读是在暗指他二人在夏夜庄园的事情么?
“嗯?夜公子想到什么了?”
夏清读眯着眼睛,桃花眸子又变得像狐狸一样精明。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夜执阳的语气没有由来的低弱下来。
想到那两天醒来,无论他询问夏清读什么,这女人都是羞笑不语,夜执阳心就在打颤…一个男人,不管在外面闯荡得多成功,只要涉及男人的本质问题,他总归是最在意的。
这一点,夜执阳也避免不了,而且他知道,这种事情不是第二天洗床单就能证明的。
“呃…”
身处演艺圈这条滚滚洪流中,夏清读因为家世可以做到洁身自好,但也不代表她就是一朵什么都不懂的稚嫩白花,问题是…这个答案比起挑逗夜执阳难多了好么。
“夜公子觉得清读算是很有勇气的人么?”
似乎想到什么说法,夏清读嫩唇翘起,忽而问道。
“挺有勇气的。”夜执阳想也没想,答道
当着他的面敢以身试法,甚至敢在师父那里告状巴不得他死,夏清读早就勇得没边儿了。
“那夜公子听没听过这句话:胆怯的人会在危险面前被吓住,懦弱的人会在危险中被吓住,而勇敢的人,会在经历过危险后被吓住。”
“经历危险后?”
夜执阳眼眉一挑,琢磨了几秒,那张本是提心吊胆的脸庞顿时容光焕发。
“咳,看在夏小姐诚实作答的份儿上,告状一事就算了。”夜执阳很大度地一挥手,临了又补充一句:“不过和我回门一事,可不能缺。”
“知道了嘛!”
见夜执阳心情极好,夏清读一双眸子眯得更开心了,数千里难解相思,人儿又与夜执阳腻歪了好些话才挂断电话。
“我滴乖乖、这也亏得钱大设计师不知道啊!”放下手机,起身撑了个懒腰的夜执阳恍惚摇头。
钱不庭常讽刺自己,以他的古板性格,要不是考古天赋出众和一身安全感,女人能和他聊三句话都欠奉。
三句话?知道自己回家后安抚下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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