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着睡觉的结果便是浑身上下酸痛不止,脖子还险些歪了。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趴着睡了,这简直就是活受罪。”纪杞纱气愤地说道,由于动作幅度太大,以至于她疼得呲牙咧嘴的。
“呐,之前我可是将优先权交给你了啊,只是你自己不选竹床,非要选这竹椅,那便别怪我没有风度。再说了刚刚喊你起来时,我到看你睡得挺香的。”一夜好眠的曲离笙站在她身旁边凉凉地说,并且示意她朝朝那张桌子上看去,取笑道:“你看这桌上还留着你昨夜的成果。”
桌子上确实有一滩可疑的水渍,但是聪明如纪杞纱是绝对不会承认那是她的口水,所以她直接无视掉了,并且白了曲离笙一眼。
曲离笙则一幅笑盈盈的样子看着她。
纪杞纱不避讳地在他面前深深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唔,现在几点了?”
“几点?”纵使每日与她呆在一起,总是能听到一些新鲜的词语,但是她还是不甚了解她现在是何意。
“咳,就是说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哦。”曲离笙听明白后,先是吸收好这个词的意思,才从容地回答道:“大概卯时了吧。”
“卯时?”呃,卯时是什么时候来着,纪杞纱开始在心里搬着手指计算,子鼠丑牛寅虎卯兔,子时大概是11点到1点左右,那么卯时应该是在5-6点了,哇靠,明明只是说小休息一会,怎么就到早上了,纪杞纱沉默地看了曲离笙一会,那目光别说有多怨念了,“外面的雪是不是已经停了?”
“嗯,停了。”曲离笙老实地回答。“只是我们出去的话就有点困难了。”
纪杞纱的脸色又黑了,什么叫我们出去的话就有点困难了,雪停了,不就可以出去了么,怎么就困难了。
别怪纪杞纱见识少,在现代时,她住在江浙一带,能见到雪的机会也是甚少的,更何况这么大的雪,所以也不知道雪后才是更危险的。
“昨夜里雪势一直很大,以至竹木屋被埋于雪下,如若是我一个人的话,我可以硬闯出去,但是带上你的话,可能会比较困难,毕竟化雪时候是最为寒冷的。”
纪杞纱懂得他的意思,无非是她的身体太弱,根本无法承受得起外面的寒冷,还不如等雪化完之后再出去,但是这雪昨夜里下得这么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完哦。
似是知道她所想,曲离笙又说:“这几日天气为晴,等午时,雪已化了不少,也不会太过寒冰,我再带你出去。”
话才说完,他们却隐隐约约有听到他人喊叫的声音。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又分开了,纪杞纱大声喊道:“这里有人,快来救人啊?”纪杞纱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她现在又累又饿的,只想赶紧回去好好休息一番,甚至于今日的术题,她都不想参加。”
来的人是轩辕两兄弟以及秦乱羽和曲离轩,纪挽哥纱和苏意闲被他们要求留在了房里准备一些姜汤什么的,所以没有过来。他们几人早早地就往这边赶了,只是路上的雪太深了,到这里甚是费了点时候。等到了竹木屋前时,却又发现那屋子被埋于雪下,所以才情急之下喊了起来,以确定一下里面的人是否安好。
听到里面的回应后,他们几人也安心了不少,然后才开始动手清理起眼前的雪来。
四人耗了点时间,才清理出一条道来,直到门前,秦乱羽率先走了上去,敲了敲门,“大表妹,是我,快开门。”
此时秦乱羽爽朗的声音犹如天籁,纪杞纱将门拴打开,然后一头扑向了门前人的怀里,低声啜泣道:“纱纱,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风好大,雪好大,好可怕,好可怕的。”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此时的曲离笙真得是佩服她,如此环境之下,她还能顾及如此之多。
秦乱羽温柔地摸了摸纪杞纱的头,爽朗的声音里多了丝丝柔和,“杞纱乖,不怕不怕。”然后将另一只手里的衣物,轻缓地披在了纪杞纱的身上。
“这屋里到是真得挺暖和的。”轩辕清珑可没兴致在屋外看他们表演兄妹情,所以他到是四人之中第一个进屋的人。似赞非赞地说了一句:“曲离笙,你到是真会选地方。”
“呵,过奖了。”曲离笙轻笑了下,面带从容之色。
“不过,以后带人家的表妹出来,也要把所去之处告之她家人,以免别人担心啊。”轩辕清珑又说了一句,意义不言而明。
“嗯,是在下考虑不周。”曲离笙面不改色,仍是之前一幅模样地回答,完全没有看出来有什么反省之意。
“所以说我就是不喜欢和你说话,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
“呵,所以说我们俩成不了友人。”曲离笙点了点头,这便是他与他谈话中最为赞同的一次。
曲离笙,说话要好好说,别把人一口气给堵死了,不给后路,这样你肯定就有友人了。纪杞纱在心里暗想。
“好了好了,我们先回去吧,想必离笙和杞纱饿了一晚上了,现在也该回去休息下,而且今天杞纱还要参加术题,就不要再拌嘴了。”轩辕清水出来打圆场,他们二人见面就抬杠,已经屡见不鲜了,就怕两人抬着抬着又大打出手。
“清水说得是,大哥,先回去洗漱一番吧,母亲昨日来信让我们今日回去一趟。”曲离轩也出来调和,他会来帮忙,其实一大部分就是为了告诉曲离笙这件事情。
曲离笙趋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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