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擅做主张!”达利顿时大声喝道,“你不要命了吗?”
“哈图,我不准你冒险!”多娜也立即阻止,族人们也惊讶于哈图的决定,纷纷在一。info
“我想你们误会了,哈图王子无需献出生命,只要一小部分比克族的血液即可。”神秘人立刻解释道。
“我已经说过,暂时不能失去玄碑!”达利仍然拒绝,“如果玄碑的主人要来,那就让他来吧!”
多娜想了想问道:“请问能否先让父亲回归本体?”
神秘人没有任何犹豫,很快就回答道:“可以,我先离开戈桑先生的本体,他会和你们说明一切,如果你们作出了决定,请他告知我便是。”说罢,也不管众人如何反应,只见戈桑两眼一闭,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众人连忙上前查看,不一会儿,戈桑便醒了过来,奇怪的是,他之前与勒塔战斗时受的伤居然好得差不多了。
“父亲,你怎么样了?”多娜扶着戈桑,满眼尽是关切之情。
见一群人围着自己,戈桑一睁眼便立刻跳了起来,急切地问道,“大家……大家都逃出来了吗?那巫师呢?”
“已经被打败了。”众人将来龙去脉告诉了他。
听完叙述,戈桑立即向贝尔与加雷行使跪拜之礼:“隐先生以及二位的相助之恩,在下无以为报,若以后有事相求,必定全力以赴!”
“快起来快起来,我们也是拿钱办事,你这样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加雷连忙将他拉了起来。
“你所说的隐先生就是附在你身上的神秘人?名字还真是符合他的形态呀!”贝尔问道。
“这一定不是真正的名字,不过隐先生所说的都是真实……”“啪”地一下,戈桑还未说完,脸上便留下了一个火辣辣的掌印。
“族长……”戈桑呆望着达利,而其他人也因为这一巴掌而愣在了那里。
“你这个混蛋,竟然瞒着我让那种不明身份的人混进了部落,整个比克族差点就断送在你的手里!”
“族长,我……我只是想让族人早点脱离玄碑的控制……”戈桑低着头说道。
“哼!你当然这样想了,因为你嫉妒我们拥有那样的力量!原来都是你的缘故,我才上了那巫师的当!”不知何时,勒塔也清醒了过来,之前的对话也全都听见了,原本他以为那巫师借用玄碑力量是为了成立自己的势力,他甚至还试图借用这股势力趁机夺取比克族的控制权,不料这一切只是摆脱玄碑过程中产生的意外而已。
“我没有嫉妒!族长和我都在为摆脱玄碑而努力着,倒是你们,每次都能轻松获得来历不明的力量,却从来不关心这样做的代价么?”
“代价?别和我说如此大义的话,摆脱玄碑力量的决定原本就是错误的,这是祖先比克贡德拉留给我们的财富,何谓来历不明?我看那玄碑上的文字才是有心之人故意刻的吧!况且,若不是你一意孤行,塔娅根本就不会死!”
“住口!不准你提塔娅这个名字!”戈桑突然像一头发怒的豹子,冲着勒塔大声吼道。
塔娅?难道是……多娜的母亲?贝尔心想。
“为什么不能提?塔娅原本就是属于我的!你抢走了她,却在危难时刻毫无作为,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要知道,玄碑是可以救她的!”
“我没有!我没有……”想起妻子的离世,戈桑陷入了极度的悲伤,“最后时刻,我还是将她送到了玄碑边上,只是……”他蹲下身来,掩面而泣。
“只是什么?来不及了么?那一开始你又在犹豫什么?为了她吗?”勒塔指着多娜怒吼道。
正如他所说,塔娅在分娩的时候不幸失去了力量,而戈桑却被告知如果在这时重新接触玄碑,那新生儿可能无法承受如此大的冲击而很快夭折,戈桑的确产生了犹豫,虽然最后时刻他仍然将天平倾向了自己的妻子,可时间就如刺客手中的利刃,它可以消无声息地带走所有希望,十几年来,那种痛苦的感觉就像空气一样如影随形。族人们对这段过往均有了解,而多娜更是来到戈桑身旁,轻轻地抱住了痛苦的父亲。
“正因为你们拒绝玄碑的力量,才将比克族陷入如此大的困境,”勒塔继续说道,“族长大人,我想你此时的内心也开始对之前的决定动摇了吧!”
“你错了,正因为如此,我们更要坚定地脱离玄碑的控制!”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哈图突然开口说道。
“哈图,你难道还不明白我们失去力量后,将要面对的敌人么?”
“爷爷!我们的困境难道不是长久以来对玄碑的依赖吗?您所说的敌人,难道不是因为失去了依靠,而我们没有自己的能力去面对将要发生的一切时,所产生的那种恐惧感吗?!还有勒塔大哥,你说拒绝玄碑的力量,才落得此般下场,事实上根本不是这样的,我认为是先辈们一次又一次的对玄碑的妥协,才是导致目前这种境地的真正原因!”
“哈图王子……”众人一下子被哈图的话语给怔住了,就连达利和勒塔二人也是一时语塞,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十来岁的孩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哈图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爷爷,您可曾想过,千年以来那玄碑底下的文字可有其他人见过?先辈们是否有过与您一样的想法,都是在某个时候试图摆脱玄碑的控制?我认为一定是有的,但他们就如您现在一样摆脱不了玄碑力量的诱惑,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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