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睡太多了,所以我每天还起来吹吹笛子,酿酿酒。”
说起酿酒,端木黎想到这半坛酒三个月根本不够用,那就只能把他埋的三坛子桃花酿都提前拿出来了。不用,等到这半坛用完,东面桃林的那坛应该正好可以取出来。
秦穆雨的表情已经不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了,她感觉她面前的这个男子根本不是个什么仙人,而就是个怪物一般。传闻端木黎饱览群书,上知天文,下通地理,就是在睡梦中遇到了周公么?转念一想桃花酿能让她一梦到大齐的神奇功效,说不定真是。
心下痒痒,秦穆雨不由换了个话题问道,“你喜欢酿酒?这桃花酿都是你酿的?”
端木黎也正想到桃花酿的事情,秦穆雨就一下子问出来,端木黎心中不禁有几分愉悦。他点了点头,他对自己酿的酒也颇为自得。
天下的酒,比它烈的没它香,比它香的没它醉。闻香便醉,更是满口桃花香。
当然,喝什么酒几乎都是一口干的秦穆雨关心的并不是桃花酿是怎么样美的酒,她关心的是“喝酒穿越”事件。
“那喝了这桃花酿,是不是有奇怪的事情出现?”秦穆雨打量着端木黎的神色,发现他神色淡淡没有丝毫变化,也就是没有丝毫破绽。秦穆雨继续问道,“我喝了这桃花酿后睡了一天,我还梦见我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这个地方我没去过,但是里面的人物景致分毫毕现,都像真的一般。”
端木黎听了之后,微微思索了一下,问道:“那你可有感觉胸闷?”
秦穆雨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却是觉得在大齐朝堂之上的时候,明明四下宽阔,她却是觉得燥热。她如实和端木黎说了,端木黎薄唇微抿,和她说,
“那应该是治疗出现的副作用。”这么说的时候,似乎面前又出现了那个白皙纤细的少女**,手中那柔软娇嫩的触感,端木黎耳中似乎又听见了那似有似乎的娇吟声。他不自觉感觉喉咙发痒,咳嗽了一声。
秦穆雨这才意识到在自己醉着昏睡的时候,端木黎怕是已经给自己解毒了。她刚想问问端木黎是怎么给她解毒的,记忆混乱不堪,也许她的穿越也和那治疗方法有关?端木黎已经先开口解释了,不知为何,端木黎的神色依旧平淡到冷漠,但是秦穆雨却感觉到里面有几分的掩饰和一种暗色。
“喝桃花酿醉后,能够缓解疼痛。昏睡过去之后,身体肌肉会自然放松,方便施针。”看见秦穆雨似乎有所疑问,他不知为何,没有说他是在她的胸口处以按摩的手法促进她解毒,而是转移到施针上。本来他也打算施针不是?端木黎丝毫没有他是在说谎的感觉。
“嗯。”秦穆雨刚想问他是如何解毒,她总感觉不会这么简单,但是看见端木黎又回到她刚才躺的长椅边打开一个药箱,从中取出有她小臂长的银针时,她噤了声。
端木黎拿起长针吓唬秦穆雨,然后自然地拉着她也到长椅边坐定。
“你中的毒是胎毒,这种毒会延缓你的发育,所以你十三四岁的还如个女童一般。一般女子十四就会来葵水,若不解毒,你直到二十也只如十二三岁的女孩子一般。”
端木黎面色沉静,让人看了自有一种信服安定之感,秦穆雨突然明白端木彬为什么这么迷恋他了。和一个男子聊着葵水的问题,饶是端木黎是个国师,还是给她解毒的人,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也没有人和她说过这些的秦穆雨还是感觉到一阵别扭。
“那不是正好,我岂不是长生不老了。”
“不是。在二十岁之后你会加快衰老,在二十一二的时候就会如同六十岁的老人一般,不仅容颜苍老,身体机能更是枯败。”
端木黎毫无起伏的语调说出了一个可怕的事实,秦穆雨自是眉头紧皱。
“而且你身体里还有另一种红尘烦的毒。红尘烦在你身体成长到一定阶段的时候就会在每个月圆之夜发作,中者如被万虫噬心般浑身疼痛又麻痒难忍,很多人死的时候肌肤溃烂大部分都是被自己挠破,更有人不堪忍受活生生挖出了自己的心脏。”
“那你有解毒的办法么?”
“没有。”
端木黎提到红尘烦的时候,心下莫名地也烦躁起来。这般毒药自是无解,他也没有办法。不知道为什么,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的人突然关心起面前的小人。若是她受到那种痛楚,还不如自己替他疼了去,反正他从小就受着病痛折磨,多一种疼少一种疼他也受得住。
看着秦穆雨低着头,似乎难过,眉头紧周,樱唇紧咬,端木黎张了张口,却不知道怎么安慰。手指微动,触摸到手边的玉笛,他灵光一闪,一手拉过了秦穆雨的手,紧紧握住。
“我去给你吹一曲。”手中温暖的小手一紧。
秦穆雨抬头看着端木黎的神色,突然笑了。
“解不得就解不得,这种毒也不是无解药的。如何解,去问下毒的人不久行了?”窗外黑影一闪而过。
“你喜欢吹笛子?”秦穆雨为端木黎的安慰感动,更多的是哭笑不得。端木黎难道不知道他的笛声都能止小儿夜啼么?
端木黎很明显不知道,他看着情绪低落的小人,无端地想和她多说几句。
“嗯。成天无事做,我便是睡觉,酿酒,和吹笛。这满院的桃花够我酿一辈子的桃花酿了,不过我三年前就没有再去采那桃花酿酒。桃花酿就是最普通的酿造也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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