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别墅内。
几十位袁家的亲戚清一色的跪在地下,身子轻轻颤抖着。在他们的面前,一位中年人端着茶杯,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此人正是一路小跑回来的袁弘。
“这么说,你们完全不知道我贤弟是如何死的?”袁弘抿着茶,看着下面的一干亲戚,冷冷一笑。
若不是这些人跟他有些血脉联系,他早将这群废物给清理门户了。
“袁弘你先消消气,咱们从长在意,从长在意……”台下的一位老者有些惶恐的抬头道。
“大伯,我贤弟死了,你让我消消气?”袁弘淡淡看着他,眼睛里带着邪魅的笑意。
“这……大袁,当年的事情是我们不对,我不求你饶过我,但请你放过袁家的血脉!”大伯神情激昂的站起来,“现在我们袁家示威,嫡系子孙已经所剩无几,你又没有子嗣,就靠这些……”
“闭嘴!”袁弘突然一声厉喝,打断大伯的话,“老东西,叫你一声大伯那是给你面子,当年你将我赶出袁家,怕也是没想到今天吧?”
骤然的声音使得大伯说不出话,面色惨淡的看着袁弘,神色戚戚。
“哈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袁弘出乎意料的大笑道:“大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倒是提醒了我啊……”
大伯刚松一口气,暗道这疯子终于正常了些,忽然就听袁弘继续道:“你们这群废柴,活着也是无用,不妨被我练成傀儡,说不定还有几分用途,你们觉得呢?”
跪着的众人都是一个哆嗦,没敢接话,只是一个劲的磕头,欲图感化袁弘。然而这些全都是无用功,已然成为了邪师的袁弘是绝对没有同情心的,看着下面的族人,他冷声一笑,枯木般的手掌狠狠一拍桌子。
神奇的现象发生了,袁弘的身上忽然出现了一团血雾,逐渐飘向下面的人们,过程中血雾越发壮大,直至最后竟将整间屋子笼罩。
“袁弘!!”大伯睚眦欲裂,“这可都是你的亲人啊!”
“亲人?老东西,你跟我谈亲人?”袁弘噗哧一笑,“当年你们是怎么对付我的?就因为我脑袋不正常,你们一个个把我当傻子!”
他指着红雾中的一位年纪稍大的人说:“瞧啊老东西,那位是我的堂弟吧?当年他把我骗进茅坑灌我一嘴屎的事情我到现在还记得,我记得你当时看见了吧?哈哈哈哈,那时候你怎么说的?哦对了,你对我堂弟说‘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很好的一句话啊!”顿了顿,袁弘忽然轻飘飘的对旁边的大伯道:“你是我爸的亲哥?”
大伯默然,袁弘说的是事实,正所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当年的他确实很惨,而自己也做的不恰当。
袁弘并没有在意大伯的态度,而是又指着红雾里的一位说:“看到那个没,那个是我表弟。我记得当年他为了讨好一个女孩,好像把我揍了一顿吧?啧啧,那几拳可真够狠的,要不是我贤弟,他估计得把我打死吧?”
一口气将所有人对自己的事说完,袁弘偏过头道:“要不是当年你没对我做什么,你现在就得被我练成尸魁,灵魂享受浸猪笼的待遇,不过可惜,我也没放过你的打算。”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血雾中突然多了几分萧杀,大伯的眼珠子猛地一凸,看着袁弘好像要说些什么,但因为血雾的限制说不出来,最终只得捂着脖子趴倒在地。
“啧啧,又是一堆傀儡。”看着纷纷倒去的众人,袁弘发出病态的笑容,手一拍,身后立即出现了两个身体惨白,翻着白眼的吊死鬼,“去,把那些给我收起来。”
吊死鬼得令,用极快的速度把尸体处理好。袁弘没再管这栋别墅,收起红雾后上了一趟大街,买了一些东西后就准备回去。
“桀桀,这里好像有个同道中人。”面前的拐角处,一个面部粉嫩的人走了出来,这造型可把袁弘吓一跳,鬼他见得多了,这么奇葩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这人正是那次和凌云大战,后来被凌云用火系魔法烧的半死不活的那位,脸上的粉嫩肉质正是被烧伤的后遗症,因为这个贾景澄平日都不敢出来见人,只有感应到气息稍强的才会出面将其击杀。
“早就知道近处有个小贼,没曾想你倒是先出来了。”袁弘缓过神,露出讥讽的微笑,“区区练气,还想截杀巩基?”
“巩基?”贾景澄皱着眉端详袁弘,这才露出吃惊的表情,“你是巩基?”
“无知鼠辈。”袁弘掏出符箓,凌空画了几个手势,周围顿时变得阴暗起来。他的职业主要就是奴役鬼魂,要说起近战,他说不定练气的都打不过,一切小心为妙。
贾景澄玩的符箓也不少,看到袁弘掏出的符箓,惊叫道:“还魂符?”
袁弘颇为惊疑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你还认识这东西。”然后轻喃一声,把周围弄得鬼哭狼嚎,很快来了几个面色苍白,脚后跟不着地的鬼。
“那是自然。”贾景澄面色凝重,同样总兜里掏出一张符箓,不过他的符箓看起来要复杂许多。看到这张符箓,贾景澄脸上露出自信的神色,这东西恰巧能辟邪,对付鬼怪有很好的作用。
邪师用辟邪符,听起来很好笑,其实不然,邪师们经常要和凶狠的恶鬼打交道,还有不少要炼制鬼王什么的,一个不留神就容易飞升,这辟邪符对他们来说最是重要。
“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契纸一张,今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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