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歆公主和驸马遇害的消息一经传出,京城内搅得沸沸扬扬的。
纯鸯知道之后整个人就晕了过去,穆雨莹从旁照顾,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又是一天过去了。
她转头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她望着绣着红彤彤的石榴的床幔发呆,心里空旷旷的,想起以前和父母在一起的日子,眼泪顺着眼角留下。
父亲,母亲,你们为什么要丢下女儿呢?你们一直那么疼爱女儿,如今怎么舍得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猛地起身,对外喊道:“月芝!月芝!”
外间的小丫鬟听到呼唤立刻跑了进来,“世子夫人,月芝前日出门去补齐药材,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您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奴婢去办。”
纯鸯的瞳孔紧缩,还没有回来?
呵呵,怕是好听的话吧?
月芝是父亲给她的丫鬟,如果父亲和母亲出事是针对他们而去的,那么月芝也不会有好,之前不动她是因为父母的情况还没有被揭露出来吗?
她的耳边又想起驸马府出事的那天月芝的话,“奴婢回府看过,驸马和公主的主卧被烧成了灰烬,依奴婢看,那并不是意外,暖阁处更有打斗的痕迹,所以奴婢敢肯定驸马和公主一定是遭遇了什么。虽然…驸马功夫了得,可他还受着伤,而公主又不会功夫…”
当时她听了这话当即就去找穆雨辰,让穆雨辰多派些人手去寻找她的父母,可是他怎么说?
他说:“你父母的事我已经尽力了,现在刑部的人和大理寺的人仍然在寻找,可是至今仍无消息。纯鸯,我很抱歉,我跟你一样着急,可并不是我着急就能立马找到人的。”
“还有,苏清和寒苏至今尚未醒来,在驸马府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他们是在地道下被找到的,说不定你父母也在那里。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地道是你父亲建的,而他们两的受伤也是受人所害,难保你父母不是被那人抓走了,苏清和寒苏也许是去救人,结果却被…”
她听了穆雨辰的话心痛至极,他句句都在维护落落!
不,是维护苏清,那个曾经是她手帕交的人,而现在,她和她又会成为什么样的关系?
纯鸯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子,望着夜色心中涌起一抹悲凉,“父亲,母亲…”
穆雨莹停在门口,她望着窗前那个孤单的身影,心疼极了。
纯鸯从小到大,是被父母呵护在手心里的,可如今家中骤变,她的父母竟然都离她而去,她该有多么的伤心呢?怪不得刚刚落落来说,要多多关照她,注意她的情绪,时刻开导她。
刚刚她以为落落说的开导是指她和落落之间的友情,可现在想来却不是,落落说的开导她是关于她的父母的,是关于她自己的心情的。
落落啊,她的好不是别人所能比得上的。
“纯鸯…”
纯鸯听到穆雨莹的声音转头,看见穆雨莹的时候泪如雨下,“莹莹…莹莹…”
她扑过去哭的声嘶力竭:“莹莹,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我的朋友也只有你了,其他人都离开我了,莹莹,你不要再抛弃我…”
穆雨莹看着纯鸯,她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这么几句话,她多想告诉她,其实她还有一个朋友!
落落一直都在,可是落落说,她和她现在有很多误会,这个时候不能提起落落,否则会更加刺激她的,毕竟那天落落和萧侍郎也是在驸马府找到的。
……
远在北周的杨坚和段帅,两人坐在庭院里喝酒,许久杨坚才说:“我记得你当初来的时候曾说过,是苏小将军给你的锦囊里写的,提到了我,对吧?”
段帅点头:“是啊,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她到底怎么知道这些的,以前或许还有一些不信,可是经过这么久,我是不得不信了,所有的事都按着她说的去发展了。她有没有料到鲁国公呢?”
杨坚面色沉凝,“你说…他知不知道鲁国公其实是北齐的人呢?”说完又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废话,“如果他料到了,他就不会被鲁国公害了。他再是聪明,百密也终有一输。”
段帅想起曾经在景朝京城的事,摇头:“她确实不知道吧?可是她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唉,可惜了,可惜了这么聪明的一个人,竟然早早的就…”
两人各说各话,直到此时他们两人才意识到对方说的跟自己说的似乎不是一件事。
杨坚很奇怪:“他小小年纪就死了,难道你不该惋惜吗?怎么去好奇他如何知道的?”
段帅却是笑了,她根本就没死,只是假借那件事回归了原本的身份罢了,可是这件事他不能说,“确实该惋惜,可是惋惜也没有用,他注定活不长的…额,我的意思是聪明的人会碍了很多人的眼,防的了一个防不了多个!”
其实是因为她是她,不是他,所以他活不长。
杨坚看着段帅的表情,突然狭促的笑了笑:“你该不会是对他…别说,他这个男孩子真漂亮。”
段帅想到她笑了,是啊,她很漂亮。但他从来没见过她女装时的样子呢,也不知道她穿了女装会是什么样,听说她成亲了,她是不是跟别的女子那样成天困在后宅那个方寸之地了呢?
那才是真的可惜了她的才华,她不适合后宅。
杨坚看着段帅无奈的摇头,“你这小子口味挺重的。”
段帅知道他误会了,但也没打算解释,转而问道:“对了大人,您今天深夜造访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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