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风几个人听着苏清和萧寒苏的对话很是无语,这个让那个拿出点儿媳妇的姿态,那个说这个没有女婿的姿态,怎么听都是在打情骂俏好不好?
喂喂喂,现在是什么情况,到底是在说正事还是在秀恩爱?
萧寒苏看了看尴尬中的五个人方才恍然,他和苏清光顾着说话了,忘了考虑他们了…
“咳咳,说正事,苏清,你为什么觉得只有国公府和王府比侯府大呢?”
“除了国公府和王府就是皇上了,难道你想说是皇上?那跟鸡屁股下面绑线什么区别?”
萧寒苏听苏清的话好奇的问:“鸡屁股下面绑线?什么意思?”
苏清干脆利落的回道:“扯蛋!”
萧寒苏一时没忍住,扑哧就笑了出来,根本就忽略了,苏清这话说的多不斯文,多粗俗!
笑天和水风也跟着笑了起来,诺风虽然觉得挺有意思的,但是还算是清醒,姑娘啊,你就不能文雅一点吗?不过…套句二少爷的话,姑娘你是真做不到呀!
天啸冷着一张脸,“都笑够了吧?你们都把重点放到笑我们姑娘的话去了?我们姑娘被赤骨害的那么惨,你们到底还记不记得了?”说完冷眼看着萧寒苏:“萧五公子,你只知道问我们姑娘,那你的猜测呢?你觉得是谁?”
萧寒苏停下笑,看了看天啸,为什么他觉得天啸似乎有怒气呢?这怒气还不是一星半点。
天啸确实在生气,但他更多的是气他自己。看着苏清和萧寒苏相处的这么轻松自在,他开始自责,为什么他之前会那么冲动,冲动到跑到镇国公府去跟墨煦说那些话?现在姑娘和萧五公子似乎挺好,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硝烟一片,这本是好事,可墨公子怎么办呢?
他看得出来,墨煦还是喜欢他家姑娘,上次夜半在房顶的事,墨煦一瞬间的黯然他看在眼里。自责不已。他,很难过吧?每次想到这,他就莫名的自责,恼他的冲动。
他觉得。他要不去说。墨煦也不会对姑娘动了心思。现在也不会难过了。
苏清也看出来了,“天啸,你在气什么?我们现在只是在猜测而已。无论猜是谁都没有证据,我们总不能学他们,滥杀无辜吧?既然这样,又何必把自己弄的跟打仗似的,多累,放轻松些!”
她以为天啸是担心她,所以才生气,却不知天啸是在自责。
萧寒苏也没多想,“苏清,我若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反正你也说了,我们只是猜测,任何人都可以被怀疑的是吧?”
苏清点头,又说:“除了我父亲,其他人随便你怀疑!”
噗,除了你父亲…苏清,你果然够护短!
“那纯鸯郡主的父亲呢?”
苏清愣愣的问:“周驸马?萧寒苏,你开什么玩笑?周驸马是个文人,他不会功夫的!再说了我又没见过…几次…”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没见过几次,可还是见过的,而且听过他的说话声…
对了,他就是她作为苏清落认识的为数不多的外男的之一!
“不,肯定不是他,他是文人!”
苏清不相信,纯鸯是她的手帕交,她不相信手帕交的父亲竟然会是个坏人!而且他若是赤骨,若是跟鲁国公一派的,当有一天鲁国公伏诛,不要是连累了整个驸马府吗?
萧寒苏说:“你先听我说,八岁那年,你落水,我们从梅花林走,当时我走过一半,毁了一半,而且在我们误入之前,我们并不知道梅花林里有阵法,是不是?”
苏清想了想纠正道:“进入阵中之前,我被水淹的晕了,还没醒,是你决定走进去的!”
“对,是我决定的,可在那之前你也不知道驸马府的梅林有阵法吧?”苏清点头,萧寒苏继续说:“那赤骨是怎么知道的?你被抓的时候,赤骨不是问到了那件事吗?”
苏清点头,确实,外人应该很少知道梅花林中有阵法的,平时就算有人进去,也是由专人带着进去的,根本不会迷路,就算偶然走散,迷路了,他们也只会认为梅花林梅花太多,处处都一样,他们只是迷路了,而不是被困阵中。
虽然外界有传言说驸马府的梅花林自成一个迷阵,可迷阵终究不是八卦阵,迷阵的意思跟容易迷路差不多,这压根就扯不到阵法之上!说不定这迷阵之说也是他们有心传的。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虚实实,才让人更难琢磨。
萧寒苏见苏清有一丝松动,继续说:“纯鸯郡主是郡主,又是女儿家,知道她字迹的不多,就算知道,了解她性子的也不多,更何况知道你对纯鸯郡主很好的人也很少吧?还有就是你说的了,赤骨的身份比橙鹰要高,橙鹰是清平侯,那赤骨一定比侯爵大,否则清平侯怎么甘心称他为老大?国公府和王府已经被你排除在外了,那么只有驸马府了。”
听了萧寒苏的分析,苏清也觉得周驸马似乎最有可疑,但他是文人呀!
“忘了说,你说他是文人…这个更好解释了,看你自己就知道了!”
苏清顿时蔫了,是啊,她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明明身体健康的不得了,可对外却是个体弱多病需要在庄子静养的人!明明是个整天舞剑弄棒的人,对外却偏偏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
还有她的性子,她是喜欢直来直去,可不代表她傻,也不代表她说话不经过大脑,相反她的很多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当然这要除了她的故意而为和针对萧寒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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