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景子恒更加愧疚了,因为他会喜欢上苏清落完全是因为苏清,他对苏清落到底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他都不清楚,那他这样龌龊的想法怎么要得呢?
苏清犹豫了一下,然后淡淡的开口:“既然殿下这么说,臣是该表个态的。初岁那天,是臣与舍妹一同共赴外祖家,路上萧五公子派小厮来找臣,说有点急事,于是臣想着大年初一的,也不会有事,就暂且离开了一下,结果却让舍妹遇上了危险。臣也是后悔万分。”
说到这苏清停顿了一下,然后瞥眼看了一下萧寒苏,哼了哼。
众人也有点明白为何苏清那么不看好萧寒苏了,但萧寒苏为何也那么不看好苏清?难道因为当初苏毅打了他父亲的事吗?可当时他还没出生!
况且不论怎样,那件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虽然两家的关系是因为当初的事造成的,但也不必记恨到下一代吧?尤其这两人还曾一起去镇过藩,见面不必如仇人一般吧?
苏清继续说:“当天是舍妹踹那人下马车不假,然则也幸亏臣及时赶了回来,一直在马车的旁边护着,否则舍妹定然无法安然度过。外面坊间的传言,实在是有些虚化,他们看到的人,他们能肯定就是舍妹,而不是臣吗?”
郑御史垂首,虽然知道苏清是在狡辩,但他也没有证据证明苏清说的是假话,相对于坊间传言。殿下更相信苏清的话吧?
张御史却是不依不饶,“苏小将军这么说,可有证据?坊间流言是一面之词,那苏小将军的话,岂不是同样?就算苏小将军说他们看到是人是你,可墨夫人却笃定看到的人是你的妹妹!”
苏清也是自说自话,怎么能证明他说的就是事实,坊间的就只是流言呢?况且镇国公世子夫人还拿苏清落当反面教材,她总不会把一身男装的苏清看成是女装的苏清落了吧?
苏清不削的朝萧寒苏点了点下巴,意思就是你们问萧寒苏去!
萧寒苏则目不斜视。向景子恒说道:“殿下。此事既然是镇国公世子夫人看到的,那么还是请镇国公嫡孙墨煦墨公子来说吧,当时他也在附近,而且比寒苏还早到的。想来他会比寒苏更了解事情的始末。而且寒苏今日是为了二月份可能发生的事而来。可不是帮着他解围的!”
其实这话意思也很明显了,萧寒苏确实知道,但他看苏清不顺眼。因此不想给苏清证明!
但他说的为了二月份可能发生的事,到底是什么呢?
景子恒听了这话,立刻让人传墨煦前来,同时拿出萧永文给他的奏折,“眼下最要紧的确实是这件事,今年的雪下的比往年多了很多,众位大人看到这样情况就没想到点别的什么?”
众位大臣面面相觑,不明白景子恒到底想要说什么,萧永文又上了什么折子呢?
要说到雪,能想到什么呢?
当然是瑞雪兆丰年啦!
于是一溜喜欢溜须拍马的人开始踊跃说话了,说什么今年一定又是个丰收年,今年这才刚刚开始,就有了这么个祥兆,真是天佑景朝…
景子恒听着这话本该是高兴的,毕竟没有不喜欢阿谀奉承的人。
但此时的他却是高兴不起来!
萧寒苏今年才九岁,严格来说,他还是个孩子,可他想到的却是黎民百姓的处境,但朝堂上这些拿着国家俸禄的的官员想到的却是讨好献媚。
京城的雪比往年下的大了很多,外地肯定也是如此,有些靠近山地的城镇,村庄就容易发生雪崩,还有一些山道等,寒苏说的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必须要先做好防范。
人,总是该君安而思危的!
苏清眉头微微隆起,她暗暗的觑了一眼萧寒苏,难道他在怀疑二月份会有雪崩?
雪崩一般多是发生在入冬暴雪后,毕竟这个时候的雪粘合力比较小,一旦一小块的破坏,剩下的难免成了一盘散沙而发生雪崩。
或者春季,因为解冻时间长,表面积雪融化,雪水渗透雪层深处,让原本结实的雪变的松散,这也是可能引发雪崩的。
但后者在景朝应该是不会发生的吧?加上如今已经一月中,现在的雪也有了粘合力,应该也不会发生前者,那萧寒苏为什么认为二月份会发生雪崩呢?
难道她的猜测是错的?殿下说起雪,想要他们想到的不是雪崩?那会是什么?
苏清此时也懵了,眼中充满着浓浓的疑惑。
萧寒苏看到苏清的样子,他放心了许多,这下他终于可以完全确定,苏清不是重生的。
虽然他都不明白为何总是疑心苏清是重生的,明明就算苏清是重生的,他也不是苏清落,更不知道他新婚当天给了苏清落一杯毒酒,他不懂他到底在介意什么…
景子恒听着下面人一人一句的奉承,终于忍不住了,愤怒的扔了奏折,恼道:“都闭嘴!”
众人噤声,这还是头一次看到景子恒发这么大脾气。
景子恒深呼吸两次,他始终记得苏清说过的一句话,欲将取之,必先予之。
于是他将奏折递给小松子,让他拿给鲁国公。
鲁国公一愣,随即笑着接过奏折,景子恒说:“鲁国公,本宫觉得寒苏这个奏折上所说的事很有可能,更何况提早做防范也是好的。总比发生了再去后悔好吧?鲁国公您的意思呢?”
景子恒现在还只是太子,不是天子,因此朝臣们对他须得恭敬,但他也得尊重朝臣。因此朝臣自称为臣,但他却不能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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