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感情是靠能争就争得来的吗?我也曾试着要争过楚长歌,可是结果总是令人很头疼很伤感,现在,我只想你能公平些,我不想被欺负的那个总是我。”
她缓缓睁开眼,眼神有一丝迷离、彷徨、不安,更多的是有一丝期待。
她的聪明,他早就清楚,于是他一点就透,她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于是她说,她不争,只是要该有的公平。可,为何她偏偏说了他想听到的,而他心里却一点点揪起,他不想她变得卑微洽。
于他与楚长歌来说,她更有傲慢的资格,这女子大小也算是官家小姐,从小被宠的跟宝贝似得,若非如此,有人娇惯着,她黠妄的性子又是哪里来的,就如琳琅一样,而他却与楚长歌生来是同一种人,从小卑微,所以才渴望爬得更高,这人比他们来得光明许多。
怎么就有一种好似他高攀了她一样的滋味,这滋味在心口里打转,让他极不舒服,以前没意识到还好,现下可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不需要低于楚长歌,不需要和楚长歌比,你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
说着,他便轻轻吻了下她的唇,不敢用力,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要知道今日又被楚长歌的媚药挑起了浴.火,又是面对的这人,他总没什么自制力。
最好的,却不是唯一的。
小鱼心里如此想,但嘴上却是道了谢钤。
这对于她已足够,她本不该再奢求什么。
只是这人身子越发滚烫,好像会随时要了他,她使出全力抬起右臂推了下他,他不知为何痛得沉了眉,原本燃烧着***的眼中因痛苦顿时清明一片,唇角有丝发白,他看上去有哪里不对劲,从皇宫启程那日开始,她就发觉他有些不对劲,有时就觉得他生了一场无法治愈的大病一样。
很快,他的胸口就透出血迹来,鲜红的眼色很是夺目,她这才敢肯定,他是真的受了伤,而且那伤十分严重,否则不会被她用力一推就裂开,渗出这么多血液来。
而且,这伤肯定是在宫中就有了,试问谁敢伤一国之君呢?
她满怀歉疚地朝他看去,想说些什么,可又迟迟开不了口,终是化作一句低哑的“对不起”……
她要是知道他伤得这么重,一定会下这样的狠手,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却释怀地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她又问他,因何而伤?
“这伤……是我自己弄的。我需要还债。”他思索一番,才这么沉声说道。
小鱼能听得出他语气中的无奈,一国之君也需要还债么?他若是不想还,谁能奈何得了他?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在他的荫蔽之下,他的部下和弟妹都生活得安逸。
小鱼又想,他是还谁的债呢?
但她也看得出,他不想再说下去,只好转移了话题,她心中还有一个疑问,问出来她心中会舒坦些,“爷,你是怎么知道窦一帆就是慕容擎的?”
“窦一帆与慕容擎那点伎俩,还能瞒住我么?你可记得我们曾去追查三十万官银案,秦遇私吞这笔官银是为了要铸造兵器等军需用品好以后造反时与我军队抗衡,但那场战役,他的军队简直不堪一击,士兵身上穿的都是极差的铠甲。说明这么一大笔的官银根本没有用在铸造军备之上,哪怕秦遇临死前都是疑惑的。我曾想,若是要铸造军需用品,和谁勾结最好?
这人自然只有窦一帆,他藏得极好,也把秦遇骗得团团转,其实他早就是太子擎的人了。你当真就以为我没注意到,窦一帆每隔几日说话声音就变得沙哑了?我猜,那个说话沙哑的便是易容过后的太子擎了。他跟楚长歌都经历过那场大火,咽喉有所损坏,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原来这人什么都知道,可谓料事如神。
接着,他又说,“他一直按兵不动,无非就是想跟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要把我玩得精疲力尽之后,再拿我果腹,可是,这谁是猫,谁是老鼠,还是个未知数呢。若非,他今日对你做得过火,我也没打算揭穿他这易容把戏。”
也是,慕容肆连眼盲的燕王都能扮,几乎还骗过了白韶掬,他才是易容的鼻祖。
小鱼悻悻给了他一个白眼,这人什么都心知肚明,却还要装作不知道,真是个人精。
他又眯眸而笑,“所以,小鱼,别想骗我,这世上没什么能逃过我的眼。”
小鱼不屑地点点头,叮嘱他,“这之前,你还是先去找太医包扎下伤口吧。”
她这话才说完,便见他高高敛起唇,一副得意的样子,不知这人有什么好得意的,她不知的是,她的关心于他来说是件多么幸福的事,他觉得,有她这一句,在胸口插上一刀似乎值得得很。
“你先睡,待会我再来陪你。”
言毕,他出去,没一会,又回来。
夜加深,他将她搂得紧紧的,睡意深沉,她昏昏而睡。
天亮又是赶路,后面的几天行程里,她因伤着,都昏昏沉沉在马车里睡着,而他亦是守在她身旁,生怕她哪里有一点不舒坦。
直至从陆地换成了水路,水面上浮着十几艘龙头大船,旗帜在船上猎猎迎风飘扬,看起来十分威武。
已是五天过去,而她箭伤也好了不少,她脸上有了血色,精神了许多。
海风有些大,吹乱了她的发,除却他们的船只外,海面上看去一望无际,十分凶险的样子,船上将领率着众将士出来迎接他们,他们还找了一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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